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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君魅的确浑身上下都难受,可在她那一吻撩拨下,他心里便有那么点火烧火燎的难受了。

    上官浅韵体会着她自作自受的因果,为什么她要去可怜他?为什么她多嘴去亲他?为什么……她就不该心疼的去关心他。

    展君魅一路上都没有放开她,虽然后来的后来他没有再侵略般的粗暴吻她了。

    可这人的唇舌也没闲着,围绕她的唇瓣,那是轻柔如飘絮般……细细品尝。

    不知道,他咂到现在,还能咂出味儿吗?不会觉得已经很寡淡了吗?

    展君魅抱着着她,倒是如个粘人的馋嘴猫,这样难得黏糊,倒是让他很喜欢,如胶似漆,说的便是他们此时这样子吧?

    上官浅韵是刚想说点什么,唇齿间便被他的灵舌侵入,她感觉嗓子有些痒,很想用舌尖推他出去,太讨厌了,就不能等她把话说了,再吻吗?

    “公主,到了。”持珠在马车外淡冷出声,可她耳根子却是红的。

    那位车夫大哥,也面有尴尬之色,他们也不想窥听将军和公主的恩恩爱爱,可是……他们就在马车外,那样偶尔传出的亲吻声,还有那喘息声,他们除非是聋了,才会完全听不到一点。

    上官浅韵在马车里推倒了展君魅,趴在他身上便是捧着他的美人面,好一通深深深吻他个头晕眼花,这男人就是欠收拾。

    展君魅凤眸含情,眉头一皱,似是被折磨惨了一般,微扬起脖子喉结滚动,脸上染上艳丽的绯色,他被蹂躏的唇很嫣红,唇齿间溢出难耐的呻吟,有那么点诱惑酥骨,让人听的心颤身软。

    上官浅韵眼角抽搐再抽搐,她不过就是惩罚的亲他一口而已,他怎么能动情成这样?也太经不起撩拨了吧?

    而且,自古美人多祸水,她家这只妖孽更是祸水中的极品。

    每次见到他在外面那副面无表情生人勿近的淡冷疏离样子,她就总忍不住想起他们闺房之乐时,他动情不已冶丽妖艳的诱人风情。

    如不是一次次真的体会过,她如何都不敢置信,这位曾经以冷酷残暴出名的展大将军,竟然也会有那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展君魅坐起身子后,就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诱惑呵气道:“不如再让马车绕一圈,我们继续,如何?”

    上官浅韵果断摇头拒绝,她不豪放,她很矜持,白日在房间胡闹她勉为其难能接受,可这在行驶马车上大白日做那些事,她是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展君魅也不为难她,他整理了下衣服,便牵着她的手,下了马车。

    车夫大哥望着被展大将军抱进府里的公主殿下,呃?将军似乎大氅没了,公主的鬓发有些微乱,难不成,将军真在马车里和公主……

    持珠在后随上,根本不知道她身后的车夫,再胡思乱想些少儿不宜的那点事。

    上官浅韵是直接被展君魅抱去浴池的,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他们来了回鸳鸯戏水。

    总之,澡来来回回洗了三遍,从头到脚,从内到外,人是腰软身酥了,身子也快搓掉三层皮了,就连头发都洗的幽香芬芳,入水洗涤都水清能烧水煮茶了。

    而她也真真切切与他当了三回鸳鸯,这水戏的,她这辈子都不想与他共浴了。

    洛妃舞哄了孩子睡觉,也听说他们夫妻回来了,可是他们没有回凤仪阁,却去了将军府哪出很大的浴池房。

    持珠回到了凤仪阁,面无表情道:“公主去石渠阁找了本书,和驸马弄了一身的灰尘。”

    洛妃舞露出了然的神情,原来真去沐浴了?这位展大将军的洁癖,是挺严重的。

    墨曲鼻头有点红红的,这是风寒还没好。她总觉得持珠的眼神有点心虚,难道说持珠撒谎了?

    可她为什么要骗洛妃舞?

    持珠面无表情的看了墨曲一眼,便提剑转身出门了,她发丝垂下遮住的耳朵很羞红,看着墨曲那样盯着她看,她更觉得脸发热了。

    墨曲觉得今儿的持珠有些怪异,他刚才若是没有看错,持珠的脸应该是红了吧?

    洛妃舞见墨曲忽然起身去追持珠,她感到一阵莫名,凤仪阁的人,似乎个个都透着古怪。

    持珠提剑走向了凤仪阁后面的梅花林,这是今年刚移栽的红梅花,朵朵红梅就像是少女羞红的美人面,艳丽动人。

    墨曲随后跟在持珠身后,脚下步子稍微迈大些,便伸手抓住了持珠握剑道手腕,出声嗓音微沙哑唤一声:“持珠,你是怎么……”

    持珠虽然早知道墨曲跟在她身后,可也没想到墨曲竟然会忽然抓住她手腕,平生第一次因过于紧张,而松开了手里握着的剑。

    墨曲就是因为持珠的剑掉地上了,他才一愣没了下文。剑可是暗卫的命,持珠怎会忽然松开了手里的剑?

    持珠对上墨曲打量的眼神,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些不自在。

    墨曲对于持珠这种有些忸怩的挣开他手的动作,他更是眯起了眸子盯着持珠的脸看,握着持珠手腕的手依旧没有放松丝毫。

    持珠被他盯着瞧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她见墨曲挑眉诧异的看着她,她暗自咬紧牙关,奋力挣开了墨曲的手,转身剑都不要的就向着梅花林深处跑去。

    墨曲微愣后,便是欣喜若狂笑追了上去,小丫头开窍了,居然还会害羞了。

    持珠一口气跑到一棵大梅花树下,背靠在树干上,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墨曲放轻了脚步,缓步走到她面前,低头瞧着她耳根儿和脖颈都羞红了,他便忍不住靠近她,伸手去用指尖撩拨她红红的耳朵,因风寒而沙哑的嗓音,温柔带笑:“持珠,你心里在想谁?嗯?”

    “我谁都没……”持珠以为她的心思被墨曲识破了,便一阵的惊慌失措,猛然抬头,就对上了墨曲含笑的眸子,她心莫名一跳,脸颊感觉更发烫了。

    墨曲何曾见过这样的持珠,一时心神荡漾,伸手就搂住了持珠过于纤细的腰肢,把人往怀里一带,他抬起另一只手轻柔的抚摸她红红的耳垂,低头在她脸颊边轻笑问:“脸这么红,小心思都在想什么呢?”

    持珠眼神中满是无措,明明以往可以出手揍墨曲一顿,而后潇洒离去的,可是今日……她为什么无法出手了?

    “持珠,我喜欢你。”墨曲唇贴在了持珠脸颊上,指尖缠绕着持珠一缕柔顺的发丝,吻轻柔的从脸颊移到她耳边,唇去含住她红红的耳垂,搂住她腰肢的手上移到她背后,让彼此的身心更加的靠近。

    持珠在轰地脸红后,伸手便大力的推开了墨曲,转身疾步离去,最后更是脚尖一点,显然是要运功飞走。

    墨曲一见持珠想逃走,他勾唇眯眸一笑,纵身而起,脚尖点过梅花枝干,飞身去自后搂住了持珠的腰,在持珠脖颈上是轻咬了一口,抱着持珠旋身落地。

    持珠真的有些生气了,墨曲这回调戏她有些过头了。

    墨曲以往是真让着持珠,这回他还不让她了。

    持珠被墨曲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他们撞在一棵梅花树上,梅花瓣抖落,落在他们的头发与肩上。

    墨曲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望着持珠那怕是生气,也绯艳的小脸,他忽然可恶的来了句:“再敢乱动,我可要咬你了。”

    持珠望着墨曲那口白灿灿的牙齿,想起她脖颈上的齿痕,她脸是更红了,可却是气的。

    “嗯!”墨曲没想到持珠竟然会伸头过来咬他,而且这丫头也太会报复他了,竟然咬他脖颈,这是要谋杀吗?他疼的皱眉倒吸一口冷气,咬牙喘粗气道:“持珠,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持珠果然松了口,唇齿间有血腥味儿,她缓缓离开墨曲的脖子,望着墨曲脖子边上染血的齿痕,她忽然抬脚踢了墨曲小腿一下,推开墨曲便向凤仪阁方向跑去。

    墨曲抬手捂着脖子上的咬伤,望着持珠离去的背影,看到她捡起了她的剑,那挺直的背影,让他觉得自己又看到了曾经的持珠。

    唉!他这真是自作自受,刚才他要是不喊一声,持珠绝对能没分寸的咬断他的脖子。

    所以说,与一个不解风情的女子**,是一件很危险的事,特别是这个姑娘还会武功,那更会一不小心丢了小命的。

    持珠回到凤仪阁,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今日的她很不对劲,像是中毒一样,她要回去打坐静静心。

    “持珠……哎?这是怎么了?”飞鸢端着茶点正准备给洛妃舞他们送去,可忽然瞧见持珠皱着眉头回来,她刚想关心问一句,结果持珠根本不理人的从她身边走过去了。

    墨曲后面追来,本想去找持珠解释清楚,他刚才没有和她开玩笑,他是真的心悦她……

    “哎呀,墨公子,你这脖子是怎么了?谁咬的啊?看着可真狠啊!”飞鸢盯着墨曲的伤口直摇头,这么深的伤口,还流着血……流血?这是刚被人咬的?

    再回想持珠刚才那副样子,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准是墨曲又调戏持珠,被持珠恼羞成怒咬成这样的。

    不过持珠也不像个会使小女子招数的人啊,她要是发怒了,不该是在墨曲身上用剑划出一张渔网吗?怎么着也不可能去把墨曲的脖子咬成这样吧?

    可是,持珠神色匆匆回来,墨曲紧随其后受伤而来,这伤怎么瞧都和持珠拖不了干系。

    墨曲抬手摸一下脖子,果然还在流血,他眉头一皱,就向着持珠的房间走去,他一定要让她帮他上药,竟然下嘴这般不留情,是真想要他的命吗?

    飞鸢见墨曲杀气腾腾的去找持珠,她有些担心,在看到闲来没事可做的小灵时,一把拉住了她,很严肃的交代道:“你现在立刻去持珠房门口守着,千万别让持珠一剑杀了墨公子,懂吗?”

    “啊?持珠又要杀墨管家啊?”小灵对此,只是习以为常的一挥手道:“没事的,反正他们打打闹闹这么久了,墨管家也没被持珠给削了,可见他们只是打情骂俏,咱们外人就不要去瞎掺和了。对了,有看到小钟吗?她最近怎么总是不见人影呢?”

    飞鸢头顶腾起一朵乌云,真想把托盘里的茶点倒到小灵头上去。她伸手拉住要去找小钟的小灵,神情严肃到不能再严肃的道:“墨管家脖子上受伤了,持珠咬的,伤口很深,还在泊泊流血,你要是不去看着,墨管家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后悔哭死都没用。”

    小灵很想说,就算墨曲现在就翘辫子了,她也不会掉一滴眼泪啊,因为暗卫根本就没有会哭的。

    飞鸢觉得自己这些话又白对小钟说了,她扬天长叹一声,最后把托盘交给了小钟,而她则转身离开,准备亲自去守着,防止持珠一个冲动弄死了墨曲哪个贪色不要命的。

    小钟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歪头望着飞鸢离去的背影良久,她才端着茶点向着采薇走去,这应该是给蓝田郡主准备的吧?

    飞鸢来到了持珠门前,便听到了墨曲一声惨叫,她刚想推门而入,而后又听到墨曲贱贱的声音,他还真是不怕死啊?英雄,佩服!

    墨曲在一声惨叫后,便说了这样一段话:“珠珠你轻点,轻点,再这样下去,你可是要提早谋杀未来夫君大人了……啊!轻点轻点,疼疼疼!”

    房间里,持珠正在给墨曲上药,可手上不止一点都不温柔,眼神中还带着杀意,恨不得用手指对着墨曲的伤口狠狠戳出一个洞来。

    墨曲是真疼,本来伤势不严重,被持珠上一回药,估计就严重了。

    持珠见墨曲脸色潮红冒冷汗,她终于低头去看了墨曲的伤口,伤口流出血染的他蓝色衣领一片斑斑点点,而墨曲的唇也的确苍白的吓人。

    墨曲在晕倒前,还想着自己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墨曲!”持珠惊呼抱住晕过去的墨曲,见他伤口流血嘴唇发白的样子,她平生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害怕的滋味,鼻子一酸,她眼中便浮现了泪光。

    飞鸢听到持珠的声音,便推门冲了进来,结果就看到墨曲脸色苍白的晕倒在持珠怀里,而持珠焦急无措的都快哭了。

    呃?她是不是来的很不是时候,这个时候不是该墨曲晕倒,持珠扶墨曲上床,然后好一番温柔体贴的照顾墨曲吗?

    持珠本来年纪就没多大,又鲜少与人接触,可以说看似冷漠无情的她,其实是他们这些人里最简单的一个傻姑娘。

    飞鸢可真怕持珠这样的铁血女汉子落泪,她忙走过去帮着持珠把墨曲架到床上,见墨曲脖子和脸颊上都是血,她便去伸手解墨曲的腰带,先帮他脱掉这外面的脏衣服,才好处理伤口。

    持珠站在一旁,见飞鸢去解墨曲的腰带,她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皱眉说了句:“他的伤在脖子上,没伤在腰腹上。”

    飞鸢头顶上又腾起一朵乌云,这都把她想成什么人了?就墨曲这样的,别说她眼光高,她还真没瞧上。

    持珠在一旁看着飞鸢脱了墨曲的外袍,而后转过身来盯着她看,她被看的很莫名其妙。

    飞鸢盯着持珠半天,也没见持珠去拧个湿帕子过来,她很头疼的按压太阳穴,叹声气道:“持珠大姐,能把水端过来,我们先帮墨公子清洗下伤口周围的血污吗?”

    持珠被飞鸢嫌弃的垂下眸子,转身去把水盆端来,随手还拿了帕子丢在水里,端过去递向了飞鸢,结果她就被飞鸢盯的头皮发麻,好似她又做错事了。

    飞鸢扬天想长叹一声,可惜头顶是屋顶,没有青天可让她发泄心中的郁闷。算了,持珠刚才能上个药把墨曲上晕过,这会儿再让她给墨曲清洗伤口,说不定墨曲就要在今日一睡不醒了。

    持珠在一旁端着水盆,看着飞鸢很温柔的为墨曲清洗脖子上的血污,不知为何,她嘴里有些泛酸,像是平日吃饺子沾醋一样,很酸。

    飞鸢在为墨曲清理去血污后,便向一旁伸手,可手里迟迟没有药,她扭动脖子转过头去,就看到持珠怨气颇深的盯着她看,她被看的脊背发凉,眨了眨眼睛唇边挤出一抹笑容:“我去给你拿药,你把盆放回去,然后……坐在床边,轻轻柔柔的给他上药,手下可再也不能用大力了,懂?”

    “嗯!”持珠满意的点下头,转身去放盆时,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如孩子夺回糖果般的开心笑容。

    飞鸢以往真的很怕持珠,因为持珠从来都是冷冰冰的面无表情,手里的剑永远都散发着寒气,而她的眼神里也永远存在着杀气。

    可今日她才发现,持珠真的好单纯,就她这样的傻姑娘,以后一定会被墨曲算计的,吃的骨头都不剩的。

    持珠放好了水盆,就去坐在了床边,接过飞鸢给拿来的药,她俯身低头盯着墨曲脖子处又红又肿的伤口,小心翼翼的洒着药粉,望着药粉洒上去后,伤口很快就不流血了,她回头冲飞鸢很单纯的只因开心一笑:“好了。”

    “呃?嗯,你很厉害。”飞鸢对于这样纯真一笑的持珠,她真的狠不下心去打击她,这样一瓶药,谁小心翼翼的洒在伤口上,都能止血的好吗?

    之前墨曲被她重伤,只因她下手太重了。

    ------题外话------

    鉴于筱筱总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想揍你又抓不着,只能文里黑你了,耶耶耶!我是黑萌作者幺幺玲。

    凡云玲书友群2201885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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