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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自己理解认为天雷山遗徒太贪心了,要一个人霸占灵源,有人不屑道:“看见那剑没,宰了十好几个了,你想做下一个?”这不屑,是对许寒太过贪心不屑,也是对问问题人的不屑。
有人来的早,看的事情多些,小声说道:“他好象是在帮百姓,不让咱们去惊扰他们。”
那人更不屑了,甚至笑出声说话:“你是说他在做好事?你是说天雷山遗徒在做好事?你是说堂堂元婴修士在帮蝼蚁一样的普通人做好事?”
许寒立在空中不语,下方宁河两岸得到他帮助的百姓因受到惊扰,逐渐向此处汇集,慢慢地越聚越多,都以尊重感谢眼光望着他,却没有一个人说话,生怕打扰到他。
对面那群修士看来看去,观察百姓动静,得出结论:那人好象真的是在做好事。
灵气浓郁地方有两处,许寒顾得了范围最大的下游,却顾不到上游。此时上游灾区就有修士遍寻灵气源头不着,准备驱赶百姓鸠占鹊巢。下游数百修士被阻,有好事者飞去上游询问,得到确实消息后啼笑皆非飞回来,证明大家推断对了,天雷山遗徒是在做好事。
这人疯了吧?这是满天修士的第一反应。第二个反应是要杀死他。
数百滴木灵jīng滋养的土地。灵气丰富的超乎想象。谁也不肯平白让与别人;更何况挡路那家伙只有一个人,而且浑身是宝,若是顺便宰了?想想就很美好!
数百修士的眼神越来越不对,一个元婴修士而已。这好几百人,法宝无数,应该可以一拼。
不过许寒没给他们拼斗的机会,神识扫探。知道上游百姓正被修真者驱赶,甚至有人被打死。气得他怒眼圆睁,翼翅挥舞,从原地消失,瞬间来到上游灾区。也不说话,伏神剑下无活口,人影一闪银剑一刺,便是一条人命。
许寒离开,下游聚集的修真者猜测他去哪了,干嘛了。片刻后发现上游有变化。于是一窝蜂赶来。等他们赶到之时,许寒已经杀死二十几名修士。冷冷站在空中,冷冷望向他们,冷冷说话:“惊扰百姓者,杀无赦。”
一句话坐实天雷山疯子在帮普通人做好事,在替蝼蚁一样的凡人出头。有人不忿想杀许寒,可是眼前发生的事情让他们犹豫起来,偌大空地上四散而处的二十几名修士眨眼间被夺去xìng命,这等实力确实惊人,而传闻中那家伙更是厉害的不像样子,尤其他身边还飘着两只搞不清实力深浅的妖兽,难道真要对他动手?
清流夹在人群中偷眼看,心下暗乐:“叫你狂,把天下英雄都得罪了,看你怎么死。”
贪心修真者越聚越多,有魔门弟子有正道同门,还有从附近赶来的别国修士,许寒心中暗骂,一群垃圾人,找人问路就找不到人,弄点灵jīng出来竟吸引数百人来凑热闹;可是修真者越来越多,让他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这可怎么办?若是全闯进来,真的要全部杀死?
他拿不准主意,对面数百修士同样拿不准主意,眼前那人是疯子,没有一点好处平白替凡人出头,说杀人就杀人连招呼都不打,为寻个修炼场所有必要拼上xìng命么?
一个人对一群人,其中也有数名元婴修士,可硬是无一人愿意冒险挑衅许寒,众修士又不舍离去,于是大家就这么奇怪相持数个时辰,天转眼黑去。
黑夜中,北方,快速飞来数十驾飞咫,很快停在眼前,飞下来数十名修士,着各sè各式衣衫,显然不是同一个门派。
这些人缓慢飞过来,人群中急忙飞出近百名修士迎上去见礼,其中有清流三人。许寒一瞧,有几个人曾经见过,是正道七派联盟来了。随即自嘲一笑,现在该是六派联盟。
目光约略一扫,数十驾飞咫,少说有上千人,大张旗鼓来到魔门控制地,摆明是来拣便宜。魔门四大主战力,去一残三;正道六派来犯,你打还是不打?
打吧,基本没有胜算,只会使剩下三大魔门更加受伤;不打吧,魔门弟子自诩的圣门荣光受损,而正道联盟也不会放过魔门,他们会一一攻上各魔门老巢,宣扬除恶务尽,绝不会放过一个人。总之这次魔门要悲惨,正道联盟的便宜是拣定了。
想到这,许寒冷哼一声,打吧打吧,最好全都杀死,省得我来回跑,想报仇还得先问路。
飞咫上下来的几十个人飞到人群前一百米停住,扫量完身周情况便把目光统统聚在许寒身上。清流跟过去低声汇报情况,片刻后从中飞出个白胡子老头,嘴大眼小,相貌丑陋,正是长生门副门主何长开。
何长开飞到许寒身前二十米处停下,轻声问道:“小友近来可好?”
别的不说,礼数不能缺,许寒收剑抱拳道:“天雷山许寒见过何门主。”
看见许寒应战,场上顿时静了,无数双眼睛看着场中的几个人。
叶新也不再和叶枫撕打,赶紧跑回来,颤声恳求道,“算了,算了,都是为了我的事,大家都是同门,不要伤感情。”
如果说最紧张的,莫过于黄子萱了,她知道这事情的根源,更知道丘倩光的厉害,上次丘倩光“失手”杀死两个外门弟子,是她亲眼所见。当时丘倩光根本就没费劲。放出啸风狼。两个外门弟子。其中一个都已经成功筑基了,都挡不住那铺天盖地的风刃……其中一个没有防御法器的炼气修士,眨眼就被击破灵力罩,被风刃切成无数小段。
而另一个刚筑基的真人也没有抵挡很久。很快也被数道风刃击中,尸体碎成几段。最让人恐怖的是,那筑基真人的防御法器,铁木盾。那上边密密麻麻的破损,缺口,简直是触目惊心,要知道,铁木盾的强度,丝毫不亚于jīng铁铸造的护盾。
黄子萱看不出李黑子要比那筑基真人强……
“丘倩光!你要是真的要跟李黑子打!我就……永远不理你!”黄子萱虽然说的有些无力,可目光却坚定地看着对面。
我要不杀他,你才会不理我。丘倩光冷哼一声,心里盘算,是不是趁这个时候向黄子萱提出做道侣的要求呢?如果这个女人答应。那么自己的目的也就算达到了。
当然了,这李黑子是一定要杀的。只是下次找机会吧……
可就在丘倩光盘算的时刻,那李黑子却又说话了。
“要打就打吧,别磨磨蹭蹭了。”
丘倩光几乎要吐血了,他娘的,是我在磨蹭嘛?
许寒这一说话,江武艺和黄子萱顿时大急。这李黑子怎么回事,你也太不识时务了,丘倩光是你能对付的嘛?好不容易才把丘倩光劝得平静些,你还主动挑衅……你这不叫嚣张,叫愚蠢!
“黑子,你能不能少说一句,大家都是同门,都忍一句就算了……”黄子萱说着,对着江武艺猛挤眼,让她拖走许寒。
可许寒却一甩手,推开江武艺,叹道,“你们让开,别劝了,不管是我还是他,都不会同意,我们今天必定一战!就算今天打不起来,下次还是要打!”
丘倩光第一次赞同了许寒的话,“你说得没错!”
这让江武艺和黄子萱很不明白,这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嘛?这才第一次见面,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相处呢,只是为了些言辞冲突就这样,有必要嘛?
“当然有必要!”丘倩光还有句话没说,有的男人,不能做朋友那就是最危险的敌人!他大手一挥,一拍储物袋,一根丈许长的白蜡杆出现在手中……
“推开吧!这是男人的事,你们女人不懂!”丘倩光右手一抖,白蜡杆上半截裹着的三角型黑sè幡旗迎风展开……
一只栩栩如生的青sè啸风狼的画象出现了。
“狼幡旗!”在场所有修士都惊呼了一声,他们很多人之前只是听说,今天才第一次看见。而看过丘倩光使用狼幡旗的修士,更是叹息一声,这黑脸修士今天怕是命都保不住了。
“怎么办?”黄子萱和江武艺对视一眼,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们明白阻止也是不可能……
“放心吧,他丘倩光厉害,我李黑子也不弱,你们就放心吧,你们觉得我是个吃亏的人嘛?”许寒把两丫头推了开去。
要说这李黑子还真不是个会吃亏的人,江武艺和他也相处几个月了,每次倒霉的都是别人,就没看过他吃亏,就连自己也占不到他什么便宜。
这样jīng明的家伙怎么会犯傻呢?江武艺带着这样的心理,拉着黄子萱走开到一边,不过她手里的飞剑还是没有放回去,随时准备出手救援……
黄子萱很不放心的走开,回头还冲丘倩光喊道,“你千万别伤害黑子哥,否则我跟你没完!”
“放心吧,我不会杀他的。”丘倩光眼睛看着对方,yīnyīn地笑着,我不会杀他,可却要废了他修为,让他永远都不能修炼!
此刻,所有修士都远远地站开,注视场上,有人兴奋有人叹息。
他们都看着那个黑脸修士,这家伙修为不如对方,还那么死硬,难道有什么厉害法器不成?
不过他们有些失望了,那个李黑子,并没有拿出什么法器,连下品法器都没有……他只是简单地给自己打了一个灵力护罩,然后站定在丘倩光的对面。
“黑子兄弟,拿出你的法器,让我们象个男人一样战斗,不要想搞什么名堂。”丘倩光注视对方,他没有轻敌。他相信这个黑厮不会连法器也没有……
“口口声声男人。你懂什么是男人嘛?”许寒嘴角扯起一抹讥笑。“你不懂!不要以为你裤档里长个X巴就是男人了。胸中有爱恨,脚下有尊严,做人有底线,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许寒说完叹了声,“唉,跟你说这些真是……你永远都不会懂的。”
“我不得不承认,你蛊惑人心。欺骗小女人,确实很有一套……不过,现在比的是实力!”
“有一套,如果你是女人,你会发现我有好几个套……喂,丘倩光,你是不是怕了,你废话什么,打不打?”
这不是看你没拿法器么?丘倩光气得脸都青了,“既然你如此狂妄。那我不介意你死的更快点!”
丘倩光话音未落,举起狼幡旗。猛地一挥。
随着三角型幡旗在风中发出的哗啦一声,一个青白sè的光团从幡旗中被抖落,光团拳头大小,四周有无数刺状的光芒。
“现身,啸风狼王!”
光团一落地,立即幻化成一条通体发青的肥硕大狼,脖子下一片白sè毛发更显狼王高贵。啸风狼王一出来,立即仰头嗷叫一声,“嗷~”
狼王果然了得,这悠长悠远的一声,回荡在整个树林中,稍后,四方竟然有狼嚎远远回应。
不过啸风狼王并没有继续回应,而是抖抖全身毛发,然后,用一双火红的眼睛盯着许寒。
许寒也在打量这啸风狼王,他对这狼幡旗更有兴趣。要知道魂幡放出的厉鬼,那是虚影,而这只啸风狼王却可以化成实体。
何长开问话只是想以长者身份关心正道落魄弟子,把自己位置摆高点儿,方便一会儿说话,不想被对方叫出身份,眼睛眯成一条线问道:“你见过我?”
“数十年前七大派援助无双门时曾遥见过何门主一面。”许寒回道。
这时人群里又飞来一人,身穿明黄战衣,帅气潇洒,盯着许寒打量,开口问道:“清流师兄说你打听我的消息,我们可曾见过?”
许寒忙再抱拳躬身回话:“数十年前曾见过两面,那时在下还只是筑基修为。”
千杀思考片刻,“啊”的一声说道:“想起来了,原来是你,不想真如师兄倒有个好弟子,百年时间修到元婴境界,不错不错,比我厉害多了。”
按说修为比千杀高可以直唤其名,但许寒对他素有好感,所以省却称呼直接道:“谬赞。”
千杀不在乎许寒是否比他厉害,估计大限将至也没什么值得他顾忌的,看着许寒点头道:“不错不错,确实不错。”一副前辈高人看后生晚辈的派头。吓得何长开急忙解释道:“千杀师弟说话向来如此,道友莫怪。”对面那家伙是近来风头正劲的天雷山遗徒,手中夺命无数,万不能平白招惹到,更何况他还打着从许寒身上得到好东西的想法。
许寒不在乎这些,想起清流说千杀大限将至,打算给他几颗进阶丹,可是这群人来势汹汹一准没好事,换话题问何长开:“不知何门主来此所为何事?”
何长开将周围情况看个清楚,许寒身后两块土地上的澎湃灵气早让他心动不已,轻咳声说道:“道友果真厉害,不坠天雷山威风,以一人力硬从魔门贼小手中夺得万顷灵地,想不到魔门倒有些好东西。”停下话口看许寒表情继续说道:“不知道友能否让出些地方给我正道同门,一来大家是同盟,可以互相有个照应,二来你自己一人也不能尽占每一寸土地不是?”
何长开自以为说的十分合理,又以许寒长辈身份说话,想来他会答应,正做梦等待美好果实呢,听到许寒冰冷回答:“不能。”
何长开一愣,好象没听清一样问道:“你说什么?”
许寒依旧冰冷说话:“不能。”这两个字吐口,伏神剑再现手中。
何长开原本就小的眼睛此时眯的更小,似自语般低声念叨:“你可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语中隐含威胁之意。
许寒早将所谓正道修士本xìng看的透透,轻笑下回话:“何门主可是在威胁我?”心道:我得罪了蛮谷金家,鲁国药家、胡家,战国无双门,宋国驭灵门,还有打的支离破碎的齐国红光客栈,加上越国原本对敌的魔门,甚至包括无边沙漠另一边的圣国,天下英雄都被我得罪个遍,又何惧你一小小长生门?
何长开面sè一怔,原想以同盟交情逼迫许寒同意,没想到这小子倒是六亲不认,转头看看远处停立的数十驾飞咫,又转向许寒说道:“正道同盟六大派尽遣高手三千六百七十二人,yù一举剿灭魔门贼子,此间美好土地不rì即成为正道同盟控制的地方,小友不再想想?”言下之意,你现在不答应,就不怕我们打完架找你秋后算帐?此时大战在即,何长开倒是真的不想直接与许寒对敌。
许寒呵呵一笑,尽现冷漠之意,轻声问道:“天雷山覆灭之时逃出同门五千余人,必定有人去长生门求援,我想知道何门主是如何照顾他们的?”许寒便是从逃跑的同门弟子口中得到天雷山覆灭的消息,既然逃亡弟子能跑那么远,近在咫尺的同盟六门必定有人前去求救。
一句话问住何长开,同盟六门得知消息后,第一反应不是派人救援,而是打探天雷山得罪谁了?正道第一门派被轻松灭门,换成他们应该更不是对手。待消息传回,知道是蛮谷金家所为,六大派同样举动,给些灵石丹药,送天雷山弟子下山。他们不想得罪金家,却直接导致许多天雷山弟子枉死在魔道四门的追杀中。所以许寒此问,何长开不知如何回答。
千杀眼看局面僵住,赶忙插话道:“宁河下游还有处灵息丰饶之地,不若此处由张道友独占,下游那块地由我们同盟六派分享若何?”
他给了许寒老大面子,替自己门主做主不说,还替身后没有过来的其余五派做主,他想的简单,无论如何不能在战前发生同盟内讧。
许寒又是一笑,面上露出如chūn风拂面般的温暖笑容,看看千杀,看看何长门,二人直以为有戏,何长开在心中算计,此时先由得你占一地,待大战后再找你麻烦。没料到许寒面sè突然变冷,用比寒冰还冷的语气说出比寒冰还冷的话语:“不行!此两地不得有修真者停留!”
“你!”何长开气的不行,怒指许寒道:“小子你别以为修到元婴就很厉害,此处就有能灭杀你之人。”
许寒冷冷瞥他一眼,身体轻轻后飞,手腕轻抬,伏神剑晃出一道冷寒银光,在空中缓缓划出道虚线,再挑衅的看何长开一眼,剑指空中那道不存在的虚线,意思是你过线试试,却是连话都懒得说了。
何长开被他的嚣张彻底激怒,当时就想发作,后面呆着的几十人中飞过来五人,是其余五大门的副门主。碰上这样事,谁都不肯让利益从眼前白白流走,门主出面有些小题大做,副门主与副门主交流正合适。
五人飞到近前装模做样问道:“何门主,发生何事?”以他们修为,怎么可能不知道三人在说什么?纯粹多此一问。
何长开知道这几个家伙没安好心眼,压下对许寒的怒气笑道:“倒没什么事情,碰到天雷山故旧,随口说会子话。”说到这,心中有个主意,也不遮拦全盘托出:“眼前两快灵气浓郁地方由他独自打下来,我们商议让他独占一地,另一地我们六派均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