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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夜白挑了挑眉：“我管他们。”
唐楚西不由啧啧出声，替那几个人默哀半秒。
刚才远远一看，她可是见到了那几人脸上谄媚又期待的表情，可是走的时候一个个脸上都是垮着的。
他看向她，“休息的怎么样？”
唐楚西听了撇了撇嘴，说：“休息是休息够了，但不舒服的还是不舒服着。”
这她就纳闷了，两人怎么说也有过一次深度交流了，为什么她还这么不适应。明明上一次她半点感觉都没有，只有脑海里的残影让她又羞又窘而已。
慕夜白目光有些闪避，看向了别处远山，淡淡道：“以后就适应了。”
她大大翻了个白眼，“谁还要以后，一次就够了！”
听到这，慕夜白眉心不禁一跳。
对于刚开荤的人说这个会不会太残忍了些？
为了自己以后的福利着想，慕夜白斟酌了下语句，道：“第一次不舒服是自然的，你昨晚也夹的我很疼。”
唐楚西：“……”等等，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
她一脸错愕，“你说什么第一次？”
慕夜白平静的注视着她，一字一语说：“我们的第一次。”
唐楚西：“……”
她一脸懵逼：“我、我们不是早、早就……”
“不是。”
“……”
看他说得斩钉截铁，唐楚西风中凌乱了。
昨晚那么疼她就感觉非常纳闷，想着两人早就有过了为什么还这么疼。
可这会他却告诉她，昨晚那才是两人的、的第一次……
看她彻底懵了，慕夜白揉了揉她小脸，看她的脸蛋在自己指下被蹂躏的不像话才满意的松开手，说：“之前那次我没碰你。”
当时虽然已经克制不住，甚至也有了放纵的念头，可最后两人还是没有突破那一步。
如今想来，也没什么可惜的……
反正该有的，昨晚也发生了。
只是，她这什么表情？
唐楚西好半响才从震惊中回过神，她愣愣的盯着慕大爷的俊脸：“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慕夜白：“因为最后那一步，有没有都不重要。”
她眼皮一跳，抽搐着嘴角说：“你什么意思？”
慕夜白只是深深的看她一眼，而后摸了摸她脑袋。
唐楚西：“……”
她此时此刻无比懊恼，当时的记忆为什么只有一半。
直到下午返程的车上，唐楚西还在想他那句话什么意思，还有使劲回想当时有没有被她忽略的细节。
终于，她从记忆里翻出了一条重要的细节。
就是那天晚上醒来她去上洗手间，腿间红红像是被裤子磨到了一样，只是微微的不舒服也就没怎么在意，而且当时心烦意乱的就没多想了。
如今想来……
卧槽槽！
还不如做爱做的事呢！
那个更羞耻好吗？！
想到了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唐楚西整个人都熟了，脸色红的不行。连看一眼慕大爷都觉得害羞，是以目光一直放在窗外。
慕夜白看她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不知自个在想着什么，但最后那躲闪的样子要多可爱有多可爱的。不过在开车也就没有去逗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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