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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的战书上。
“那小畜生果然应战了!”看着战书上陆云的署名,谢添便双目喷火,咬牙切齿道。不得不佩服高门大阀的本事,被打落了满嘴牙齿的谢添,此刻口中,却又出现了两排洁白整齐的新牙,白的都有些晃眼。谢添看一看谢波,冷笑道:“他不会想到,堂兄已经是玄阶巅峰,地阶之下无敌手了!”
“堂弟此言差矣,”跟飞扬浮躁的谢添不同,谢波气度十分沉稳,比他更有世家子弟的风范。谢波修长的双手纹丝不动,搁在双膝之上,不动声色道:“愚兄是到了玄阶巅峰不假,但这天下,不知多少同道,都像我一样卡在任督二脉这道天堑之下,比我强的比比皆是。”
“你只要比那陆云强就成。”谢夫人也冷笑一声。
那日在翠荷园的遭遇,是她母子平生仅见之奇耻大辱。把谢添抬回来,她向公公和丈夫结结实实告了一状,本以为老太爷会勃然大怒,立即把那陆云抓来问罪。谁知谢洵却说她平日太过娇惯谢添,才会让这小子行事昏乱,早晚会吃大亏。还说这次得个教训也好,不就是掉了一口牙吗?总好过将来连脑袋都丢了!
听老太爷的意思,居然是不追究那陆云了。谢夫人哪能忍得下这口气,等公公一走,便向丈夫哭诉,说我们堂堂谢阀正宗嫡系,却被个陆阀的旁系欺负了,要是不把这口气出去,自己就不活了。
谢举知道老父是顾虑到,陆信怎么说,也是谢阀的女婿。自家人闹将起来,总是不好看。况且,陆云一旦进宫伴驾,说不定运交华盖,就能平步青云。所以本着‘少树敌、多交友’的一贯宗旨,不想追究此事。
但谢举被谢夫人缠的没办法,何况他也心疼儿子,咽不下这口气。便允许谢夫人打着自己的旗号,在族中找个合适的人选,好好教训一下那嚣张的小子。当然,前提是不能给他惹麻烦,免得在阀主那里没法交代。
谢举是谢阀的武卫执事,对阀中子弟大都有半师之恩,而且谢阀的部曲护卫、家兵家将也全都听他调遣。有他这句话,谢夫人母子就可以,放手从谢阀在京城的几万人中,挑出一个最合适的人选来,对付那个叫陆云的小子!
之所以说是最合适,而不是最厉害,是因为谢阀的宗师不可能掺和这种小孩子胡闹。那些身份地位不亚于谢添的精英嫡系子弟,也不会背着阀主帮谢添出头……说来也是活该,谢添不光在外头名声臭,即使谢阀之中,也没几个瞧得起他的。也就是那帮狐朋狗友把他当回事儿,可那些货色还不如谢添,根本指望不得。
选来选去,谢夫人选定了谢波。她虽然整日沉迷奢侈享受,心眼儿却一点都不少,平日常听丈夫夸赞此人,说他若是有完整的功法,一定可以突破到地阶,成为谢阀又一名宗师。在谢夫人想来,那谢波现在起码是个准宗师,请他出马自然可以手到擒来。
“那小畜生才多大年纪,充其量刚刚进玄阶,他拿什么跟堂兄比?!”听了母亲的话,谢添咧嘴一笑,他嘴上的伤疤已经蜕皮,就像有只红红的蚯蚓趴在上头一样,看上去狰狞可怖。说出的话来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堂兄,这次你一定要废了他,最少也要废了他的武功,挑断他的手筋脚筋,让他彻底变成废人!”
“这……”谢波却摇头道:“这种比武,向来只分胜负,是不许蓄意伤人的。”
“迂腐!”谢添却不屑道:“每年比武多少人被打死打残?不都是一句失手,缉事府就不理不问了。”
“但,”谢波闻言微微皱眉道:“事先婶娘只是说让我和那叫陆云的比武,并没说要下手废掉他。”三戒大师说第二更送到,求月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