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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太湖烟水寨这次来杭州城声势十分浩大,三大寨主倾巢而出,而且又汇合得有黑龙门的‘盘山巨蟒’沙横丘,天魔宫神秘宫中朱雀堂堂主彩菱人,青龙堂堂主司徒尚英,太行山倚天寨的苟肃,俏四娘,官太元倚天三雄,灵蛇真君门中的花面豹,霹雳锤,辽东渤海湾通天岛屿屿主‘掠海飞鲨’仇啸天,高丽国神跆拳道高手金吾元及通天岛屿的十海妖,他们本来就要来杭州西子湖畔寻找蒙古人,企图夺取寒江图,没有想到忽然接到杭州的飞鸽传书,阎霸的表弟被人打伤,而且他伤表弟的人的模样极像是蒙古人,所以他们就趁时赶来杭州,一则为表弟报仇,二来也寻找寒江图下落。

    满清帝国摄政王多尔滚走后,留下赛诸葛主持中原江南的各路联盟人马的联络事务,赛诸葛拔给阎霸一批人马后,自己就带着李飞雁,黑龙门中的莽古尔,傲丹等人前往金陵城等待阎霸在杭州完事后前去汇合,他们在谋划另一个大阴谋的行动。

    彩云坊里笑语风生,热闹喧嚷,因为寒江图在彩云姑的绣织复合下,完璧如初,活生生一副整图,那里有半丝断裂的痕迹,如此神奇的精湛技艺,独出心裁,天衣无缝,巨匠智慧,怎不叫蒙古人拍手称快。

    蒙迪双手举起满满一杯酒敬向彩云姑,由于过度激动,他有点语无伦次地道;“这杯酒代在下,也代我蒙古族人敬彩云姑娘,感谢彩云姑娘盖世无双的聪明神技,才使在下先祖遗留下来的珍品完好如初,重见天日。”

    彩云姑笑笑,谦虚地回答道;“蒙公子不必这么说,如果要说谢,小妹还要谢你们,若不是你们的到来,小妹还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不管怎么样,这副图总算圆满复合,当然要仔细推敲它的破绽还是有的,把这副图对着太阳或是灯光仔细看,它的缝合处依稀有很淡的绣织痕迹,这个秘密只有在场的你们几人知道,其他人很难窥破奥秘。”

    若琳端起酒杯敬向彩云姑道;“这个秘密在下们不说,那就成永远的秘密了,在下还是敬彩云姑娘一杯薄酒聊表寸心,不过,在下敬酒后还有一个请求,在下想请姑娘刺绣一副草原骏马奔驰图。”

    彩云姑也端起酒杯来做着回敬的姿式,笑吟吟回答道;“若公子的吩咐自然没有话说,草原骏马奔驰图一定替你刺绣得完美逼真,那些白马,红马一定刺绣得活脱脱的,保管叫公子爱不释手。”

    若琳见彩云姑如此爽快就答应下来,有点沾沾自喜,抬手准备一口气喝干杯中酒,以示谢意,不料彩云姑又说道;“不过,若公子要谢的不是本姑娘,而是咱们的杏儿姑娘,她自从与若公子相遇认识后,就对大草原产生了深厚的性趣和幻想,更把若公子比喻成草原的骏马,所以早就暗中为若公子刺绣草原骏马奔驰图,没有想到若公子也想到了这点,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彩云姑娘的话太明白不过,杏儿姑娘已经对若琳产生了爱慕之情,若琳一时语塞,羞得满脸通红,有点手脚无措的样子,把众人笑得前躬后仰的。

    一个奴仆使女慌忙跑进来在彩云姑身前,小声耳语道;“主人,候府的人又来了,好像纠集了不少帮凶。”她虽然说得小声,但是大家都听清楚了她的话。

    蒙迪淡淡地道;“来者不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喝完这杯酒,咱们出去瞧瞧。”

    候芨带着阎霸众多高手一字排开在彩云坊大门前,团团围住彩云坊,这次他们没有野蛮闯进彩云坊。

    蒙迪,彩云姑俩人在前,身后跟随着若琳,布图,青灯,铜灯大师,勒西,扎依尔,杏儿等人,从容不迫地走出大门。

    候芨吊着缠住绷带的左臂,立刻用右手指着彩云姑,蒙迪对阎霸道;“表哥,就是这骚娘们,身边的汉子是她新近才勾搭上的。”

    阎霸睁开鱼泡眼睛打量着蒙迪,半天才拱手行礼道;“阁下想来就是远道来的蒙古人?敝人太湖烟水寨‘分水蛟龙’阎霸,敝寨早就想会会你们这些蒙古人,没有想到今天碰巧在这里相逢了。”

    ‘点水燕子’莫晓春在旁边阴恻恻地道;“诸位蒙古朋友,山不转水转,今天在这里又见面了,真没有想到果真是你们,”他在中州洛阳龙虎山庄里面见过蒙迪一行众人,他斜眼瞧瞧蒙迪,冷哼道;“你们这些蒙古人好像长得有三头六臂似的,候府的人也敢动?真是不惦量惦量自己的斤两,如果识趣,交出寒江图,万事罢休,咱们也成全你们这对野鸳鸯,否则,哼……”

    蒙迪环视一下四周的人,他们中间有些人他认识,诸如沙横丘,倚天三雄,莫晓春,曹五等人,在龙虎山庄和洛阳城照过面,他大义凛然,不卑不亢地抱拳还礼道;“在下蒙迪,早已久闻烟水寨和各位英雄大名,这彩云坊的事情诸位应该清楚,候公子三年前无缘无故强横霸封了彩云坊,夺了人家生意,还欺负虐待女流,将一个活生生的姑娘囚禁在这院中达三年之久,这种做法于理于义上都不能够让人容忍!在下既然撞上这件事就不会袖手旁观,还有在下再次申明,寒江图早在十年前,卧竹居士,灵蛇真君俩位风尘奇士就曾经耗尽心血剖析过,并没有研究出来什么,宝藏秘密之说纯属无稽之谈,那只不过是在下先祖的遗留物品罢了。”

    “休听他胡说——”灵蛇真君门的霹雳锤跳出来用手指着蒙迪吼叫道;“为了这副图,在下的先师已经搭上一条性命,既然你说没有什么,那就交出来让大家揣摸揣摸。”

    蒙迪冷冷地注视着他,鼻孔轻‘哼’一声,正要说什么,‘横江巨蟹’曹五在一旁不耐烦地吼叫道;“跟他啰唆什么,逼他乖乖交出寒江图。”

    霹雳锤听见曹五发话,马上从背后拔出一对六棱梅花锤,挥舞着扑向蒙迪,他人未靠近蒙迪,札铱尔已经冲上前来,也不答话,拦截住霹雳锤,与他混战在一起,俩人拼搏激烈,六棱梅花锤上下翻飞,杀气弥漫长空,札依尔一双赤手空拳竟然在密集的锤影里挥舞自若,时时寻隙反击,反击的力度常常将霹雳锤震得后退。

    霹雳锤一味只想攻破对手,强行蛮攻,略显焦躁,如此套路过于急快而变得不灵活,再加上双锤是重兵器,反而显得形影笨拙,处于被动,札依尔越战越勇,渐渐将锤影圈子缩小,占尽上风。

    花面豹知道师弟性格火爆急躁,此时见他想抢头功,冲动野蛮,完全将灵蛇真君门的套路舞得乱七八糟的,时间稍长,必败给对方,他马上想出场帮助师弟夹击对方,保全真君门脸面。

    那知,他还未抬脚,曹五已经抢出场里,口里吼叫道;“蒙古蛮子,来陪爷爷玩两下!”他不由分说,强行接下札依尔招式,俩个人立刻又混战在一起,霹雳锤正打得性起,见曹寨主出手,只好怏怏退下场。

    曹五与札依尔俩个人都是身强力壮的粗犷汉子,瞬间,就见拳腿交往,呼呼生风,声震大地,曹五为江南水泊强徒中的首魁人物之一,拳路凶险急厉,招式猛狠毒辣,札依尔更为北漠勇士,天生巨力无穷,套路招式阳刚雄浑,劲力饱满,恰似棋逢对手。

    几十个回合后,札依尔攻势不弱,后继之劲和内元真力盈盈充沛,相教之下,曹五就显得后继之劲不足,长久搏斗下去,必败无疑。

    “点水燕子”莫晓春见状,冷哼一声,立即展开手中的骷髅折扇,斜飘出场,协助曹五从背后直击札依尔,他既然号称‘点水燕子’,轻身提纵功夫确实十分了得,而且他的骷髅折扇也是银丝绫缎混合编织的扇面,精钢骨架,专门打人穴道软位的独特兵器。

    这一下,情形逆变,莫晓春的骷髅折扇走的是阴柔套路,无声无息,与曹五的大开大合的沉猛套路恰成阴阳调合,威力自然倍增,俩人又是黑道上的魔头,不顾及名声,得手不饶人,札依尔虽然英勇,却也难敌俩大寨主的疯狂致命攻击,一时间破绽微露,险象渐生。

    勒西在旁边看见烟水寨竟然依仗人多攻击自己这方,心中忿忿不平,猛然间,一个长距离奔跨纵射出场里,直取莫晓春,但是他人在空中还未坠落地面,一团黄影晃动,另一个人也纵射起身躯在空中拦截住他。

    俩个人同时落地,勒西注目打量对方,见对方是一位少壮武士,体格魁梧,肌腱饱满,双目炯炯有神,额头上扎着白绫绸带,宽大的短袖劲衫,腰扎嵌满铜钉的皮带,装束与中原人截然不同。

    少壮武士抱拳行礼道;“高丽国金吾元,那日在洛阳龙虎山庄里曾经会晤过壮士的蒙古神技,今天想再次印证!”少壮武士正是高丽国的神跆拳道高手金吾元,在洛阳龙虎山庄中曾经与勒西交过手。

    “在下勒西,请赐教!”勒西抱拳还礼道,他与对方在洛阳龙虎山庄里交过手,对方的气质形象和拳路劲力都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无形中有几分钦佩对方。

    金吾元一拳捣出,拳未到,劲风气浪已经扑向对手,勒西也不示弱,同样一拳击出,两拳在空中硬生生相碰‘砰’一声巨响,俩人各自后退数步,略为疑迟片刻,再度又激战在一起,俩个人都是使用的阳刚遒劲套路,刚中透柔,灵活迅快,乍分聚合间,招式层迭而出,变化莫测。

    勒西与札依尔一样,都是北漠王室御赐的草原英雄,不但天生筋骨坚硬似铁,力大无穷,而且又深得阿伦多上院的佛门密宗武学浸沤,外门功夫得天独厚,他在草原上与狼群搏斗时,曾经用两只铁箍般的双手连连撕裂几匹狼,最后吓跑狼群,还有一次,与一只凶猛的豹子搏斗,他也用两只铁箍般的双手抓起豹子,凭借天生巨力,活生生将豹子摔死。

    勒西今天遇到的对手可算是将遇良材,金吾元乃高丽国中神跆拳道高手,最擅长徒手格斗,套路怪异,急迅刁猛,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能打击敌手,使人防不胜防,特别是腿上功夫更是独道罕见,他在武学上的生涯中,几近痴狂,游遍高丽国后,又遍访东瀛国高手,最后来到中土华夏,他想见识天下各种武功,充实自己基础,使自己的武学达到峰颠顶点,所以他不管其它什么,一味只求对手。

    青灯,铜灯俩位大师悄然无声地来到场中站定,双手合什,俩人都袒胸露背,光着身子,群肌起伏饱满,轮廓线条分明,浑身油浸浸的,阳光下发出青黄光芒,宛若两尊浮雕塑像。

    两位僧人出场,虽然没有说话,但分明就是挑衅的意思,‘青面云龙’司徒尚英一声轻叱,斜飘出场,手中寒光闪烁,龙吟声啸,龙舌青锋重剑脱鞘而出,划起一道长长的弧形冷虹直击青色僧人头颅顶盘。

    “阿米陀佛!”青灯大师一声佛号,仆步亮掌,立即接招与龙舌青锋重剑激战起来。

    苟肃与俏四娘,官太元三个人递个眼色,突然出手,猴爪舒展翻飞,直扑黄色僧人,俏四娘拔出鸳鸯蝴蝶钺紧随其后,两支蝴蝶钺分刺僧人双肩,官太元的透风蛇形锥也凌空直戳过去,三大寨主联手合击黄色僧人,声势迫人眉睫。

    铜灯大师不慌不忙,展动身躯,一个大旋转避开倚天三雄的攻击,倚天三雄毫不松懈,立刻将铜灯大师圈入他们的合围中。

    沙横丘站立在人群里面注视着蒙迪,这个蒙古人与他曾经在洛阳城的白马镖局门前交过手,他知道这个蒙古人大有来头,武功高深莫测,但是今天这种场面,黑龙门也得撑起,想到此时,他决定放手与这个蒙古人一战。

    场里四起拼搏的人都打得紧张激烈,人影错乱混杂,兵器的寒光铺天弥漫,唯有黄色僧人游斗在倚天三雄之间,显得轻松悠闲,好像游刃有余。

    金吾元与勒西正打得性起,他全展神跆道精髓绝学,足运真力罡元,风格硬朗,每个肢节部位都在向敌手发出攻击,特别是双脚在两手和各个部位的配合下,关盘绞弹踹,发起一道又一道猛烈的攻击,势若排山倒海,对方的强硬抵御和防守真有些令他惊讶,而且对方却能在抵御防守中向他频施反击,使他不得不刮目相看。

    金吾元在激战中一眼瞥见倚天三雄合围中的黄色僧人,僧人轻轻松松流露出来的功夫有一股强劲的坚韧弹性,由此可见他佛门密宗的上乘武学跌宕起伏,舒展流畅,金吾元一时心血来潮,他想见识一下僧人的密宗武学,他突然撇下勒西,一式‘鸿雁入云’凌空投入飞进倚天三雄的合围中。

    勒西突然间没有了对手,气得直跺脚。

    神跆拳道高手抢近铜灯身前,俩人出手就是连招带式的急攻,俩人都知道遇上了生平罕遇的敌手,不敢有丝毫大意,全神贯注对付敌手,一时间,俩人绞缠在一起,难分你我,由地面冲升到空中,劲风气浪四处铺散,宛若平地刮起一道龙卷风。

    倚天三雄根本插不进手,焦急间,莫明其妙地又跟勒西混战在一起。

    蒙迪猛然间飘身进场,单臂轮扬出掌,劲力疾吐,倾刻间就击退烟水寨俩位寨主,化解了札依尔的危机。

    沙横丘暗运真气,罡流布遍全身,就要纵身出去大战这个蒙古人,一则出出洛阳城白马镖局的恶气,二则也好显示一下黑龙门的手段,不料,他身形还未动,他身旁已经有人轻弹而出。

    采菱人精神抖擞,抢身出场,犀利的目光直视蒙迪,反手探臂从背后抽出紫菱神锋重剑,顿时一道寒光电映满场,七彩纷缤,更有一丝紫红的精芒乍掠剑叶,他不说话,紫菱神锋重剑轻啸着卷起一道劲风和寒光,击向蒙迪,他认定此人就是蒙古众人的首领,擒贼先擒王,只要制服住此人,其他人就会不攻自溃。

    冷厉的剑光逼人眼睑,蒙迪已经从迫近眼前的剑气劲风中断定来人身手决非等闲之辈,不敢丝毫大意,忙滑步而出,迎着剑锋,乘火石电光之隙,避实就虚,防御中也反击对手。

    紫菱神锋重剑运击如风,一片寒光缭绕,矫若游龙,它和那边的龙舌青锋重剑相映成辉,一片青光闪烁,一片紫虹耀眼,两支重剑发出强大的罡元真力,伴随着阵阵嘶咽呼啸,编织混合成密集的罗网,剑气劲浪逼迫得札依尔与烟水寨俩位寨主,勒西与倚天三雄都不自觉地停下手来,退在一旁。

    场里还有金吾元与铜灯大师激烈拼搏,但是和双锋重剑的相拼搏比起来,就晃得黯淡无色。

    司徒尚英加紧攻势,倾尽毕生功力,龙舌青锋运击得风呼雷动,划闪起来的道道青玄寒芒交织混合成各种弧形条练,就如漫空群龙酣战,又似银蛇飞舞,说实再,就是龙舌青锋重剑所发出的冷寒剑气,一般人都受不了。

    密集而迅捷的剑杀虽然将青色僧人团团罩住,但是他佛门的密宗功夫雄浑深厚,刚柔兼备,青面云龙十分惊讶,没有想到塞外大漠里竟然有如此高手,不但能够抵御自己的龙舌青锋重剑,而且还能够从密集的剑杀里面乘隙向自己发出反击,凭心而论,自己对他有几分钦佩。

    蒙迪功力精湛纯厚,深得阿伦多上院佛门密宗武学的嫡传,又集西亚诸国武功于一身,武学造诣可算独树南天,任凭紫菱神锋重剑何等凶险,他都能够从神锋宽大的锋锷击杀的丝毫空隙里从容避开,他纵腾飞跃自若,掌中发出的劲力雄浑威厉,不得不使紫菱神锋重剑有几分顾忌,不敢过份紧逼。

    剑气撕空,劲风四溢狂排,铺天盖地,俩大高手拼抢激烈异常,采菱人不愧魔宫五行五大堂主之首,一杆重剑神出鬼没,迅猛得如附身蜂蜇,一旦咬住对方,紧紧绕缠,穷追不舍,不给敌手留下丝毫喘息机会,俩人出招都快,快得令寻常人不可思议。

    激战深处,俩人在空中都发出一声闷哼,迅速从空中坠落,站立地面后都凝立不动,相互对视着,漫空紫红的剑光一下子敛尽,俩人的嘴角都流出一股殷红的鲜血,很明显俩人都受了内伤,刚才在空中搏斗时,蒙迪避开神锋重剑锋芒,电闪之隙,探臂向采菱人胸脯发出一掌,采菱人剑式用老,收剑不及,眼睁睁只能硬接下这一掌,瞬刹爆发间,他也突出左掌,同时击中蒙迪胸脯。

    俩人都受伤不轻,站立在地面上一动不动,都在用内元罡流调匀周身经脉穴道,俩人的眼睛都充满对对方的钦佩,英雄惜英雄,片刻,采菱人发话道;“朋友好身手!”

    蒙迪回答道;“阁下的剑也是在下生平见过的最凌厉的剑,它虽然是重剑,但却比很多软剑灵活。”

    场外观战的众人也从紧张激动中清醒过来,阎霸见蒙迪已经受伤,一挥手想仗持人多冲过去制服蒙古人,采菱人一横手中紫菱神锋重剑,冷冷道;“谁都别动,在下与他明天还要继续战。”

    这时,青灯与司徒尚英,铜灯与金吾元都停止了打斗,青灯,铜灯大师怕主人有闪失,停止打斗后忙向蒙迪身边靠近,布图也站在蒙迪身边,主人已经受伤,他害怕对方人多势众涌过来,故尔守护着主人。

    烟水寨强徒与其他人都目睹了紫菱神锋重剑的神威,采菱人发话,众人也不敢强行顶撞,沙横丘到底是满清名门的著名人物,自然不屑于干这种乘人之危的不光明行径。

    “明天见!”采菱人说完,将重剑收归于背后的剑鞘中,就带着众人离去。

    蒙迪望着采菱人的背影,摇摇头,叹口气道;“可惜!这样的高手竟然和黑道人物混淆在一起。”言语中充满几多遗憾,高手过招,不容丝毫疏忽差错,不但要比拼内功劲力,而且还要判断对方招式的虚实企图,下一招式的动向,斗智斗勇,有时候高手过招,势均力敌,他们会忘记一切,沉浸在拼斗的过程里,无论输赢,在武学的领域里,他们都会敬佩,甚至惧怕对方。

    布图忙安排大家退回彩云坊,关好大门,这阵拼搏,大家内元消耗都大,需要静坐调息真气,补充内元,彩云姑,杏儿又忙着吩咐使女替大家安排房间。

    蒙迪进房间前忽然道;“对方高手甚多,黑龙门的人还没有出手,在下的伤势明天恐怕恢复不了,铜灯,青灯,札依尔,勒西今天恐怕也极度疲乏,如果明天黑龙门和另外的高手叫阵,咱们怎么办?一旦战败,必定连累彩云坊,那些黑道上的人可是手狠心毒。”

    “主人不必过虑,大不了咱们明天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众人齐声回答道。

    蒙迪思索一会儿,淡淡笑道;“咱们不但要将先祖的遗画安全运回故土,还要保护好彩云坊,这样吧,派一个人快骑赶往金陵城向剑公子求援,只要剑公子一到,这些人就会土崩瓦解。”

    “好,既然这样,贫僧去!”铜灯大师马上自告奋勇地应承道。

    “不行,”布图伸手拦住铜灯道;“主人已经受伤,为预防不测,大师要留在主人身边护驾,金陵城之行就由在下代劳,烟水寨一伙毕竟是黑道人物,咱们不得不防。”

    勒西站出来拍拍胸脯道;“布图兄足智多谋,主人身边不可缺少你,金陵城之行还是兄弟去为好。”

    众人看他时,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他脸颊上与胸脯间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样子受伤也不轻,他力战高丽国神跆道高手,又独敌倚天三雄,自然十分艰辛,难免自损负伤。

    蒙迪摇摇头道;“不行,你已经受伤不轻,还是布图去吧。”

    勒西瞪大眼睛,作急起来,再次拍拍胸脯道;“这点小伤不过是皮外伤,算不了什么,比起咱徒手肉搏猎豹来也算轻松得多。”

    大家知道他的强悍,也相信他的话,蒙迪只好答应道;“好吧,金陵城之行就辛苦你啦!”

    “嗨,”勒西马上转为笑脸,挥手向众人告辞道;“咱马上换件衣裳就上路,各位静候佳音。”说完,星急火燎地转身奔回房间换衣裳。

    次日清晨,采菱人与烟水寨众人如约又来到彩云坊,布图打开大门,走出去迎住采菱人,抱拳行礼道;“我家主人说,紫菱神锋重剑威猛绝伦,重击之势磅礴汹涌,而且又灵活迅捷,刚柔兼备,矫健若霹雳游龙,算是天下无敌之剑,但是之中还是有破绽,如果给我家主人三天时间,我家主人一定寻思得到它的破绽之处。”

    阎霸在一旁听后,哈哈怪笑道;“你家主人分明就是昨天受了内伤起不了床,你却在这里敷衍搪塞。”

    布图神情镇定自若,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直视采菱人的眼睛。

    采菱人飞快地转动眼睛,略略思索一会儿,点头允许道;“好!就以三天为限,告诉你家主人,不要耍滑头想溜走,杭州城都是咱们的人,彩云坊也已经被团团围住。”说完,掉头返身而去,其他的人虽然不愿意,但也无可奈何,只好跟着他离开。

    剑南虹听完勒西的呈述,猛然一拍桌面,懊悔道;“都怪学生,没有想到一时彷徨几乎连累害了蒙公子众人,事不宜迟,咱们马上出发。”

    姜夙愿见状,也站立起身来吩咐曲玲儿道;“马上收拾收拾,咱们也一道去。”

    三个人收拾完毕,就与勒西一道去马棚牵出坐骑,也不向柳公府人辞别,径直出府门向城南门疾驰而去。

    剑南虹的玉骓兔,姜夙愿的旋风驹,曲玲儿的海骝青和勒西的蒙古马都是日行千里的雄骏良驹,很快就驰出城南门,放马宽敞的官道,众人正想扬鞭加快速度,不料官道前面一颗巨大的古槐树下,一匹白马,马上坐定一位年青的儒雅公子,白缎方巾罩头,俊目朗朗,手握腰间软剑剑柄,拦住去路。

    众人赶紧提缰勒马停下来,细看之下才松一口气,原来儒雅公子正是柳蝉儿,她是女扮男装,而这身装束也正是剑南虹他们与她在江北岸初相识时的打扮。

    柳蝉儿眉夹秋霜,银牙紧咬切齿道;“剑公子,你就这样一声不吭地想溜走吗?”

    剑南虹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回答不出话来,也怪自己行事太过莽撞,那天广庭大众之下,自己不该一口回绝与她的婚事,她一个未出闺的女孩,遇到这种事情自然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怨恨冲天,难免要找自己拼命。

    柳蝉儿见他答不出话来,手中呈动剑鞘机簧,‘当’一声轻啸,寒光闪耀,她已经抽出柳叶小金丝环软剑,嘴里恨恨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曲玲儿马上纵马上前,来到柳蝉儿身旁,轻声安慰道;“好姐姐,你不要这样,剑公子就是有不妥当的地方,日后会找机会给你当面赔罪道谦,十万火急,我们马上要赶去杭州救人。”

    柳蝉儿看一眼曲玲儿,叹口气道;“好妹妹,你不要包庇他,替他说话,他这种人徒有虚表,骨子里面可坏得很,转眼过去就去追求艳香公主,结果败在天龙公子剑下,自取其辱,还寻死奈活的,活该!”

    曲玲儿笑笑,解释道;“好姐姐,你是女中巾帼英豪,见识自然超过一般人,你应该明白感情的事情是复杂的,更是要双方都心甘情愿,才能投缘幸福,就像小妹一样,逃婚在外,那太行山的官太元八方追寻小妹,小妹就是流浪天下,亡命江湖,甚至一死也不会跟他成婚,还有洛阳城来的路姑娘,何等俊俏痴情,可是慕容公子就是不接纳她,却默默暗恋你,如果当时剑公子答应与你的婚事,慕容公子非得找剑公子拼命不可,好姐姐,你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今天就放过剑公子吧,几十条人命还等着咱们去救援。”

    柳蝉儿终于被曲玲儿说软心,将柳叶小金丝环软剑收归腰间剑鞘,转头对剑南虹扬声道;“剑公子,咱们的恩怨还未了,今天是给曲妹妹一个面子,后会有期!”话未说完,人已经纵马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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