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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用自己的力量做不到这一点。
再看慕云谦，他依然是那张没什么表情的冷脸。
原来有那么一种人，无论他下一秒是准备对你进行多么残酷的惩罚，他依然会面不改色。
等戴玉娇摇摇欲坠地从总裁办公室离开，慕云谦才重新拿起手机，给钱流苏发信息：“送你一份礼物。”
“什么？”那边秒回。总裁无聊，钱流苏这个总裁助理也很无聊的好吧。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慕云谦道。
钱流苏居然也没追问，直接“哦”了一声。
慕云谦：……
难道她就不会问问到底是什么吗？都不追问的？
这傻妞，就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吗？
慕云谦表示有些郁闷，可随即却又开始期待，期待钱流苏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到底是什么表情。
到了下午，钱流苏正准备收拾东西呢，突然有人敲门。
“请进。”钱流苏头也不抬地道。
有人的脚步声响起，不太干脆的样子，然而说话声却半天也没响起。
钱流苏有些诧异地抬头看过去，顿时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找我干嘛？”
来的正是戴玉娇。
戴玉娇手中拿着一份文件，本来上午就要给钱流苏签字的，可因为别扭，戴玉娇一直磨时间磨到了快下班才来找钱流苏。
钱流苏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当然奇怪。
戴玉娇却不知道钱流苏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啊，还以为钱流苏早就知道呢！心里就更生气了。
若是往常，戴玉娇肯定毫不犹豫就怼上去了，可现在，钱流苏是她的顶头上司，她怎么也不敢跟往常一样啊……
于是只听戴玉娇有些别扭地道：“钱助理，这是销售部这个月的奖金表，总裁让你签一下。”
钱流苏又是一呆：“我签？”
因为天雅的事情，这个月慕云谦高兴，就给大家都发了奖金，可没说让自己签字啊？！
“对。你是主管销售部的，必须你签字。”戴玉娇忍着气。
“我主管销售部？”钱流苏怀疑自己听错了。
“对，你主管销售部！”戴玉娇怀疑钱流苏这是在折腾自己呢，气得喘气都不均匀了。
“谁说的？”钱流苏还在追问。
“当然是总裁说的！”戴玉娇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气呼呼地道，“你钱流苏牛，把我踩在脚底下你能耐，现在你主管销售部了，管我了，就想折腾我？我跟你说没门！大不了我不干了！”
说着，戴玉娇将手中的文件往钱流苏桌子上“啪”地一放，扭头就出了钱流苏的办公室，噔噔噔跑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钱流苏目瞪口呆。
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自己管戴玉娇？
唉呀妈呀，谁要管那个神经病？
这谁想出来的主意？
刚想到这个，钱流苏就想起了慕云谦的话来，顿时恍然：所以，慕云谦说的送自己一个礼物，是把戴玉娇送给自己当手下？
这家伙……
钱流苏又好气又好笑，拿起手机就打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还不等钱流苏说话呢，慕云谦就问了：“东西整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