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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肖清芳一个人就能搞定，那你还叫流苏去干什么？”张楚林不明白。
要教，还不如老大自己教，为什么要让肖清芳去教？
慕云谦比肖清芳强太多了好不好？
张楚林自己就是个生动的例子啊！当初多混蛋的一个富二代，短短一个月时间，脱胎换骨！
慕云谦嘴角微微一勾：“如果是跟我去，她脑子还会动吗？”
张楚林：“……”好吧，老大说得有道理。
钱流苏这家伙，就是个懒虫！只要身边有老大，她就只负责出力气的，根本不用带脑子。
“那跟肖清芳就行了？”
“女人和女人之间，会有比较。”慕云谦语气平淡，话里的意思却意味深长。
张楚林呆滞片刻后，伸出了大拇指：“老大，你牛！”
确实，钱流苏跟着肖清芳去出差，原本是不想去的，想磨着慕云谦去，然而慕云谦却说有事，又问：“你是怕自己比不上肖清芳吗？”
钱流苏当然知道自己的能力比不上肖清芳，可她却不肯服输：“总有一天我要超过她！”
“那你就先了解她。”慕云谦建议。
怎么才能了解她？
当然是跟她一起相处啊！
所以钱流苏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跟着肖清芳去了。
肖清芳是个七窍玲珑的人，很容易就理解了慕云谦的意思，于是一路上，肖清芳在生活上和工作上并不会对钱流苏特别照顾，却会跟钱流苏说一说遇到的应该怎么处理。
偏偏肖清芳说话还挺有艺术性，说这些的时候，尽量不让钱流苏觉得是自己在教她。
人还没到目的地呢，钱流苏就深深地感觉到了自己跟肖清芳的差距。
可这也激起了她不服输的性子，不仅工作起来更加认真，就连肖清芳做事，她也看得格外认真。
肖清芳看在眼里，这才知道钱流苏学起东西来确实挺快。
怪不得慕云谦想要培养她，这还真算一个可造之材。
如果当年在学校，有人说钱流苏以后能管理一家公司，估计全校人都要笑掉大牙！
可是这世界上的事情，谁又能想得到呢？
心中感慨着，肖清芳脸上却什么都没显露出来，只是对钱流苏更加关注和关心了。
临回家的前一天晚上，肖清芳和钱流苏跟刚招聘来的店长一起吃饭，喝了几杯啤酒之后，两个女人从饭店出来。
钱流苏吃得有些多，想走回去，于是就谢绝了那个店长想要送两个人回酒店的提议，直接走着回酒店。
晚风一吹，肖清芳就略微有些头晕。
她侧头去看钱流苏。
这个男人婆，喝了三瓶啤酒，却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脸颊比平时更红润了一些。
钱流苏比较兴奋，喋喋不休地说着：“你说着一年内要开三十家分店，我们岂不是要到处跑？”
“如果一个地方跑三天，一年就要跑九十天啊！”
“肖清芳，你平时也经常出差吗？”
“你出差的时候，不想家吗？”
肖清芳眨了眨眼睛，突然就很羡慕钱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