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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还自顾自的给自己点了根烟。
“呼……”长长的吐了一口烟，李医生这才不紧不慢的举起了右手的一根手指。
“第一，把你手上剩下的两个香囊交给我。”
“第二，告诉我你这香囊的配方，而且写一份保证书，以后绝对不在对外销售。”
看着李医生还准备竖起第三根手指头，方寒都要气笑了。“凭什么？”
“很简单，因为如果你不按我的吩咐，我就去药监局举报你，非法销售假冒药品。”
“我从来没有卖药，只是转让了两个香囊而已。难道这年头卖香水香囊也犯法么？”
方寒也不是省油的灯，玩文字游戏这一套电视上演多了，真要打官司不知道要打到猴年马月去。
“哈哈，要找几个患者出来指证你，说你就是在兜售药品，这一点都不难。”
“而且，实话告诉你吧，你这样卖是赚不到多少钱的。你把配方交出来，公司也不会亏待你，利益分你百分之五，绝对比你这样偶尔卖几个要赚得多。”
“什么意思？你不是医生么？”方寒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
“医生？我是医生啊。”李医生笑了笑，继续说道：“你一个人卖，一天能卖多少？”
“交给我们医药公司来操作，很快就会打响名声，那时候的销量绝对是惊人的！”
“而且，你这样直接卖一个能完全治疗好失眠的香囊，实在是太蠢了。”
对于这个，方寒倒想听听他的高见。“那你说说，怎么样才算聪明？”
“当然是降低药效，加入其它花草。最好是拿到配方之后，公司研究出，只能管个十天半个月的药量，这样才能源源不断的有人购买，才能一直收钱啊！”
卧槽，原来这些黑心医药公司就是这么不干人事的，方寒在心里痛骂。
见方寒还是没有表态，李医生继续吹嘘跟他们医药公司合作的好处。
“你跟我们合作，远远不止这样一种操作模式，而且也绝对不用承担任何风险。”
“可是要照你这么说，降低药效，那那些患者怎么办？”说到这，方寒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谁管他们怎么办，我们要的是赚钱，一次就给他们治好了，我们的药找谁买去？”说到这，李医生轻蔑的指了指方寒，似乎在说你就是太年轻，太嫩了。
“那你既然认为我的香囊有用，为什么又那么着急的阻止刚才那四个人购买。”
“你傻啊，都让人知道你那香囊一个就能管用，那我们再合作也晚了。这个群里的人都是我的稳定客户，要是让你……”
“嘭”的一声响，正当李医生还在恨铁不成钢的教育着方寒的时候，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他妈的，难怪每次用你卖的药，都没有效果。”
“原来你他妈才是骗子！”
群里四个来买药的男人冲了进来，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汉子上前拎起李医生的衣领，就给了他一巴掌。
另外三个人，也忍不住动起了手，一时之间会议室里都是李医生的尖叫声。
“有你的啊。”
这时万姐才从门口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笑吟吟的摇晃着自己的手机，开的是外音，里面正传出会议室里杂乱的叫喊声。
方寒也笑了起来，把插在口袋里的右手拿了出来，把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挂断。
“如果我说我最开始，只是怕跟他打起来所以让你录音作证，你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