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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道：“可怜的孩子，咋就这么不争气呢。”
还没等王昊走远，一个和王昊差不多大的年轻人骑着电动车过来，看见王昊就喊了一声：“咦，今天咋起这么早？”
王昊停下，歪着头，脑海中回忆一下，很快便有了这人的身份。这人叫王军，和王昊同一个祖上，只是相隔太远，已经没亲戚关系了。看到这个黝黑的汉子，刚才卖包子大娘的身份居然也回忆起来了，她是王军的妈，叫什么不知道，只记得姓花。
王军停下车子，一只脚支在地上，递过来一支烟，同时道：“最近两天都没看见你，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呢。”
“谢谢，我不抽。”王昊摆手道谢。
“我去，你咋了，脑袋被踢了？”王军呆了一下，然后伸手就准备摸王昊的脑袋，王昊连忙退后一步闪开。
“那啥，帮我谢谢你妈，谢谢她的包子。”王昊说完，直接朝楼梯上走，没准备和王军纠缠。在记忆中，王军其实和他不熟，是搬到这边来后才认识的，算起来还是因为他妈妈知道王昊家的情况，这才会偶尔帮衬一下。总之，只要王昊到了他家的包子摊，肯定能得免费的包子吃。
一边大口咬着包子，王昊一边摇头叹气，这狗操的生活，居然早餐都要吃白食。
这边，王军到了包子摊面前，对他妈道：“小昊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咦？我感觉没怎么呀，挺正常的。”
“不，我觉得他好像有点儿变化。”王军道，“往常碰见他，还直接向我要烟抽呢，今天我主动给他，他居然不抽，难道戒烟了？”
“戒烟有什么用，戒毒才是真的。”花大娘摇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
王军却道：“妈，你说王昊会不会是不是在戒毒呀，这两天都没路面，今天看着他感觉气色要好了一些。”
被王军这么一提醒，花大娘皱眉想了一下，貌似真有这个可能。刚才王昊来的时候语气平淡，感觉还有礼貌很多，往常来的话，可不会问包子怎么卖什么的，直接拿着就开啃。作为原本的亲戚，花大娘也想帮衬一下，只是能力有限，总不能给他毒资吧。
想了想后，花大娘道：“小军，你去小昊楼上看看他在干嘛。”
“唉，我去看看。”说完，王军把电动车支好，抽了钥匙揣在兜中就朝茂林医馆那边而去。
……
王昊还没进屋，刚走到家门前，楼上就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听声音是两男一女。
“刘姐，这太早了吧，他肯定还没起床呢。”一个男声抱怨着。
“没起来就叫门呗，等他起来都开会了。”这声音有些熟悉，王昊立马想到昨天碰见那个自称刘姨的女人。
另外一个男声道：“管他起来没起来，把他喊出来，说明来意就行。总之我们要抱成一团，坚决不能让这个瘾君子破坏了我们的大事。”
“……”王昊一听就明了，这是说我呢，来者不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