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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
“啊——”
她向他砸过去的包包,被他顺手一抓,再顺势一扯,直接将她连人带包一起拖进了他的怀里去。 她猝不及防,尖叫着整个人直直扑在了他宽厚温暖的胸膛上。
下一秒,他强~健有力的手臂就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肢,将她禁锢在他的怀里。
司徒允惠反射性地狠狠挣~扎,可她越是扭动,他的手臂就越是勒紧,让她的反抗无法施展出来。
身体的接触,让司徒允惠控制不住地心跳急促。彼此的距离太近太近,致使她不可避免地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香气,熟悉的气息扰得她更是乱了心神。
“岺子睿!”她蓦地抬起小~脸狠瞪着他,被他的无赖行径气得大叫。
“嗯?”他噙着邪魅轻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饱含愠怒的小~脸,懒洋洋地发出一声鼻音。对她的怒气不以为意,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气红了双眼,狠狠咬着牙根切齿道。
他突然俯首在她耳畔,低沉而暧~昧地轻轻吐出一句,“想你了。”
想你了……
简单明了的三个字,直接戳中了司徒允惠的心窝子。她怔住,愣愣地看着他,半天反应不过来。
该怎么形容她现在的感觉呢?唔……
她明明是满肚子怨恨的,明明是那么那么生气的,明明看到他就想扑上来咬死他的,可是为什么听了他轻飘飘的三个字后,就有了一种……气不起来的无力感呢?
司徒允惠你疯了吗?居然会对坏人心软?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
“还生气呢?”
正在暗暗痛骂自己,突然一股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唇边,同时听见他低醇磁性的声音慵懒地响起。
他突然的靠近吓了她一跳,反射性地撑住他的胸膛狠狠一推。一边退出他的怀抱,一边冷着小~脸冲他尖锐地大叫,“滚开!不要碰我!”
光天化日之下,司徒允惠的叫声引来行人的注目,虽然此刻行人稀少,但看到别人向自己投来好奇的目光也着实让她不太自在。
暗暗咬了咬牙,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好一会儿后,她冷若冰霜地向他伸出手,“手机给我!”
必须把他手机里的照片删掉,太无耻了他!
她的口气很不好,态度更是可以用恶劣二字来形容。岺子睿微微挑着眉,轻勾着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自然知道她的心思,没动。
“把你的手机给我!”她怒,蓦地朝他跨进一步,近乎气急败坏地大叫。
岺子睿高大的身躯往后轻轻一靠,优雅从容地靠坐在车头,然后从裤袋里摸出手机,大大方方地递给她。
她一把抓过来,滑动解锁之后就翻找手机里的相簿,企图找到他刚才发给她的那张倮照。
其实很好找,因为他的相簿里,只有这一张照片……
看着照片里一~丝~不~挂的自己,司徒允惠一张小~脸一阵红一阵紫,羞怒交加。不敢有一丝犹豫,她立刻将照片删除。
然而下一秒,她却听见他说:“这只是其中一张而已!”
他的语气慵懒散漫,就像是聊天一般。他的唇角泛着魅笑,眉目深幽地凝视着她,怎么看怎么像是吃定她的嚣张模样。
“你——”闻言,司徒允惠狠狠抽了口冷气,扬手就要将手机往地上摔。
“砸了要赔哦!”
就在手机要脱手的前一秒,他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司徒允惠立马僵住,反射性地狠狠攥紧手机,气得喘息。
咬紧红唇,她极尽怨愤地瞪着他,满腹委屈。倏地,她扑上去对他拳打脚踢,像个受了刺激的小老虎一般彪悍,不管不顾地大叫,“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
岺子睿双臂一伸,直接将她整个纳入怀里,控制住她的同时,他的唇贴上她的耳朵,极尽暧~昧地往她耳朵地呵气道:“不许再躲我!”
“混蛋,我说了不想再看见你!”她桀骜不驯地支起小~脸,嫌弃又怨愤地吼他。
“那可不行!”他剑眉一挑,语调虽慵懒,但话语却霸道之极。
司徒允惠狠狠抽了口冷气,瞠大双眼瞪着他,气得音调都变了,怪声怪气地叫嚷,“岺子睿,你以为你谁啊?你凭什么说不行?我说不想见就不想见!你管不着我!”
面对她的疾言厉色,岺子睿从始至终都表现得很淡定,轻勾着唇角笑~眯~眯地看着她,说:“你还欠我钱呐,不想见我你是想赖账不成?”
欠他钱……
司徒允惠微微蹙眉,听到他这句话,心里莫名地感觉到一丝安慰。
还好,还好他没坏到对她说不用还钱了,如果他说不用还了的话,那她真会恨死他的!
钱债是钱债,情债归情债,这两种债不能混为一谈,否则所有事情都会变得不堪入目。
他既然会说“你还欠我钱”,至少证明他没有把她与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归划成一类,至少说明那一晚不会变得太不堪,虽然那晚对她而言并不太美好。
“上车!”
她正在胡思乱想,他突然对她下达命令。
“不上!”她想也没想就拒绝,像是习惯了反抗他似的。
岺子睿挑眉,转动着桃花眼瞟了瞟对他们投来好奇目光的行人,玩世不恭地戏谑道:“你有愉悦别人的嗜好?”
闻言,司徒允惠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人行道,见到路上行人正盯着他们,小~脸顿时泛起一抹尴尬的红晕。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肯妥协,倔犟地斜睨着他,“就不上!”
岺子睿优雅魅惑地舔~了舔薄唇,微眯着桃花眼看了她两秒,然后站直身,伸手去拉她,宠溺地轻哄,“乖,上去。”
“不!”她躲开他的手,戒备地瞪他。
“听话一点——”他耐着性子柔声说。
“就不就不!我就不!”她勃然大叫,像个孩子般撅着红唇对他嚷嚷。
岺子睿眸子一眯,眼底泛起一抹危险的寒光。倏地,他直接伸出长臂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一捞,将她箍紧在胸膛上后二话不说就往副座的车门走去。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啊……岺子睿你放手,啊……”司徒允惠猝不及防,脚步踉跄地跟着他走,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岺子睿置若罔闻,拉开车门就将她推进车里,动作略显粗~鲁。
他也想对她温柔,可谁叫她总是如此不识好歹,非要逼得他对她霸道蛮横才甘心。
将她推入车内,他关上车门,然后朝着驾驶座大步流星地走去。
司徒允惠不服,立刻伸手去推车门想要下车。哪知她的手还没触到车门,就接收到他阴森森的目光,以及赤倮倮的威胁。
“你敢下来我就敢把照片发出去!”
他的声音不大,却无比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她伸出去的小手顿时僵住,在他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来时,她默默地收回了小手。
好吧,被他成功威胁了。
“你说过一月为限,现在明明还没到时间,你这样动不动就来逼我还钱是什么意思?”
他刚一坐上车,她就侧着身子冷冷看着他,气愤填膺地对他吼。
逼她还钱?瞧她说得,他岺子睿差那几个钱儿用吗?
“你说呢?”他缓缓转眸与她对视,唇角泛起一抹冷笑,不答反问。
看他的态度如此漫不经心,再想到那晚被他欺负,她一时怒急攻心,想也没想就冲口而出,“我说你是‘神经病’的意思!”
动不动就欺负她威胁她,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岺子睿眸子一眯,眼底划过一丝寒光,眼见就要动怒。可临了,他却硬生生地将怒气压制了下去。
自那天她从别墅离开之后,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了,这好不容易见了面,他可不想把这宝贵的时间用来与她怄气争吵。
他明白女人是需要哄的,所以只要她不过分,他自然愿意哄她疼她。
轻轻瞥她一眼,他微微侧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清丽脱俗的小~脸,好脾气地说:“如果想你就是神经病的话,那你就当我是神经病好了。”
想你……
“你……”她无语,小~脸控制不住地微微发烫。心弦总是被他这两个字轻易拨动,心跳略显急促。
自己骂他神经病,而他居然不生气,司徒允惠简直都有些无奈了。狠狠咬了咬唇,她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紧蹙着眉没好气地冲他叫,“你到底要干嘛啦?”
他突然倾身向她靠过去,薄唇附在她的耳畔,暧~昧低喃,“我想你了。”
嗯!很想!那种想要见到她的念头强烈得让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车内空间狭小,即便看到他靠过来她来得及避开,却又无处可躲,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与自己近在咫尺。
他熟悉的气息顿时又弥漫在她的鼻端,而他偏偏还有意无意地将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畔,带出一阵酥~麻,让她不可抑制地轻~颤了下。
知道他这是在故意制造暧~昧,故意想要看她害羞不自在,司徒允惠心里的委屈不由得泛滥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岺子睿你够了!别再戏弄我了行么?”她倏地将他狠狠推开,微微红着双眼怒瞪着他,愤怒地低吼。
看她真生气了,岺子睿拧眉,“我怎么戏弄你了?”
“如果你是记恨着我最初见面时骂了你人品不好和向你泼了酒,那我给你道歉总行了吧?!拜托你放过我吧!”司徒允惠的眼底迅速聚齐起泪水,略显激动的声音透着一丝哽咽的痕迹。委屈又难过。
“你从哪点看出我在记恨你?”岺子睿哭笑不得,紧拧着眉头看着泫然若滴的小女人,眼底泛着心疼和无奈。
“反正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女人!”她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失去的初~夜,心里越发难过了起来。撇开小~脸不愿意看他,鼓着腮帮子愤愤地叫道。
岺子睿眸子一眯,脸色慢慢变冷,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的小~脸,被她惹得真是有些动怒了。冷冷道:“你觉得我‘以为’你是哪种女人?”
“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我~要~你说给我听!”他的口气冷硬,冷冷喝道。终于被她的态度惹毛了。
司徒允惠狠狠咬唇,有些畏惧这样冷冰冰的他,可是想到他总是欺负自己,她顿时不管不顾地冲他叫道:“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我有说过你是随便的女人吗?”岺子睿眸色一沉,危险地半眯起桃花眼,怒气明显起来。
随便的女人?他若是将她当做随便的女人,他会这般迁就她疼爱她吗?他会这样丢下工作只为见见她吗?他会看她伤心难过就会跟着心疼焦急吗?
没心没肺的死丫头!
“你没说,可你就把我当成是随便的女人在对待!”司徒允惠也在气头上,噙着泪怨愤地瞪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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