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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鸡汤味儿四处飘散,总算盖住了一些血腥味儿。御凰雪受了启发,把鸡汤泼得满地都是,然后钻进被子里,勉强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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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客栈的小门走出来,眼前清一色的黑色铁蹄侍卫,足有数百人,将小驿馆围得严严实实。
“王爷。”朱海站在马前,朝他抱拳行礼,“奉皇上之旨,护送王爷和十九夫人进宫。”
昨儿是说回城,今日是说进宫,看样子半夜来人催过了。
因为她的缘故,车驾摇摇晃晃,慢慢吞吞地往回走,临近中午才进了宫。
tang帝崇忱在乐省殿里等着二人。
这宫殿不大,门窗都敞着,他坐在桌子后面,拿着一本折子看。
“父皇。”帝炫天上前去,向他抱拳行礼。
帝崇忱抬眸看了他一眼,视线投向跪在殿外的御凰雪,冷声问:“昨晚去行宫作什么?”
“母后说,阿阮皇兄很痛苦,让我们多去看看他。十九她前日动了胎气,所以儿臣顺道带她上去找珂离沧,想让他开几副安胎的药。”
“御医多的是,何必找他。”帝崇忱丢下折子,严肃地问道。
“御医虽多,真心的不多。珂离沧虽远,却无利益牵挂,治病自然当心。”帝炫天抬眸,镇定自若地迎着他的视线说道。
“他用毒,不是医。你们跑一趟,可有收获?”帝崇忱收回视线,盯着他的手臂看。昨晚换的白袍,袖子又被血渍浸透了。
“是,很有收获。”帝炫天缓声说道:“起码知道了青衫刺客的来路。”
帝崇忱长眉拧了拧,站了起来,踱到他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什么来路?”
“打着御家人的旗号,怀着狼子野心的人。”帝炫天不慌不忙地说道。
帝崇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抬步往门边走。
御凰雪膝上缠着棉布,但也跪不动了。
“请父皇让十九起来,她有身孕。”帝炫天跟在帝崇忱身后,沉声说道。
帝崇忱扭头看了他一眼,眉头紧锁,“你就这么看中这个女人?”
“儿臣爱她。”帝炫天平静地说道。
“什么爱啊恨的。”帝崇忱挥了挥袖子,不悦地说道:“你起来吧。”
御凰雪轻舒一口气,站了起来。
“你说吧,青衫刺客是什么人。”帝崇忱继续问道。
“昨天领头的青衫人,外穿黑衣,内穿暗黄的家奴之衣。行宫的侍卫还在那里找到了这样一块令牌。”帝炫天拍了拍手,行宫的侍卫长捧着一面令牌进来了,在帝崇忱面前跪下,高高托起。
帝崇忱一看令牌,顿时脸色变了,低声喝斥道:“荒谬,怎么可能是皇后。凤牌失窃了一块,想必就是被这些胆大包天的贼人偷去了。”
“父皇先莫急,这块令牌是假的。”帝炫天低低地说道。
“假的?”帝崇忱一怔。
帝炫天拿起令牌,将令牌举到阳光下让帝崇忱看。
“凤宫令牌制造工艺繁杂,制作凤牌的匠人早年已经去世,所以留在世上的一共只有七面。皇后丢了一面令牌,说是被阿宝拿走了。其实不然,真正的令牌还不知所踪。至于这一块令牌,实则是假的。真令牌中间有绿豆大小的中空之处,外覆薄薄的金片,在阳光下看,应当在地上投射出凤凰的影子。但这假的虽有镂空,却雕不出那样细致入微的凤凰。”
“有人居然在做假令牌。”帝崇忱脸色铁青,拿过了令牌,对着阳光细看,冷冷地问:“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这就要问父皇了。”帝炫天一笑,淡淡地说道。
“你是何意?”帝崇忱转过头,阴鸷的眼神死死盯住他。
“父皇可愿去看看那人的脸?”帝炫天问道。
“他是何人?”帝崇忱把令牌丢回给他,大声问道。
“帝家家奴中能穿暗黄色衣服的,能有几人呢?”帝炫天反问。
帝崇忱缓缓坐下,半晌,才低声说:“不可能是老七的人,他在京中时间并不长,也无心过问朝中之中,朕信他。”
“若有人陷害,也得要查明才行。”帝炫天抱了抱拳,镇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