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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帘。之前被强吻的那种害怕、气愤和羞涩，这会儿被紧张所取代。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段棠瞥了楚欢一眼，又对着萧墨夜道，“我说，你还有事儿吗？”换言之，没事儿可以快点滚了。
“觉得我打扰到你们了？”萧墨夜反问道，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尴尬。
段棠甩了个你知道就好的眼神，冷冷地笑着。
萧墨夜倒是毫不在意，视线落在那低头做鸵鸟状的人儿身上，“怎么，段棠，你还真看上了这个女人？”
“看没看上，不需要告诉你吧。”这话，没否认，却也没承认。
萧墨夜轻一扬眉，“不过我倒是记得她说过，她不玩玩的。”带着一丝刻意低沉的声音，就像在提醒着什么似的。
楚欢的身子一僵。
而萧墨夜突然伸出一只手，扣住了楚欢的手腕，往外一拉，楚欢半个身子，被拉出了段棠的怀中。
忍不住地，她痛呼一声，而段棠则面色一变，声音冷然道，“萧墨夜！”
优雅的笑意更甚，萧墨夜低头看着楚欢，“怎么，怕我怕到连头都不敢抬了吗？”
楚欢身子一颤，右手的手腕，被对方牢牢的扣着，那清雅的声音，异常阴沉，阴沉到她觉得胸口仿佛被什么压着似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迟疑地抬起头，她的眼，看到他温文尔雅的表情，只是他看着她的眸光，却沉得可怕。她挪了挪唇，想要让他松开手，可是在他的目光下，却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楚欢，或者你想对我说，你这会儿是想要和段棠玩玩了？”他的唇角弯起着，就像是在彬彬有礼地问着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似的。
她想说点什么，可是最终她的唇只是颤了颤。是他的目光太过可怕？又或者是因为段棠掐在她腰上的手太过紧？
楚欢不得而知。
“萧墨夜，就算楚欢和我只是玩玩的，又怎么样呢？”段棠突然轻笑出声，“只要她玩得起，我就陪她玩。”
段棠说着，弯下腰，把下颚搁在了楚欢的肩膀上，亲昵地对着她道，“说你有意思，还真有意思呢，就不会吭个声儿？”清隽的容貌，配上那种纯净的笑容，无疑可以轻易地勾动着女人的心魂。
而她咬咬唇，依然沉默着。
他掰着她的贝齿，“别咬自个儿的唇，都咬出印子了。”
而她，脑子里尽是刚才的那些对话，浑然没有注意到段棠对着她做的这些暧昧至极的动作。
萧墨夜唇角的弧度，一点点的隐了下去，深沉而冰冷的眼神，慢慢地变成了一种淡漠。冷冷地看着楚欢，他松开了手指握着的皓腕，转身朝着来时的巷子口走去。
然而，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的脚步又蓦地停了下来，“对了，段棠，我发现你有一件事儿说错了。”冷漠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在了这条还算寂静的巷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