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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前一秒还活生生的人,下一秒就一动不动的躺在他的身上,那种感觉有多糟糕,他形容不出来。
感觉到他的脚步声,瞿安扭着脖子转过来,许是这番动作让他疼痛,龇着牙:“你来啦!滚丫的,小爷我鬼门关里跑一趟,醒来一个人影都没有,你们都死哪儿去了?”
他的头还缠着纱布,纱布上还有血口,可是,亲眼看见他恢复了往日的调笑脾性,宁呈森心更松了些,也没阻止他的行为,拖了张椅子便往他身边坐:“看着没失明现象,记忆如何?没有错乱吧?”
宁呈森也是开玩笑,手臂伸向瞿安的时候,无声而又结实的搂了把。
这个兄弟间的拥抱代表着什么,瞿安能懂。但不是太适应,怪叫着,别恶心肉麻,他不想叫外头的小护士们误会了自己的性取向。
说到性取向,自然就想到女人,宁呈森环顾了四周,问瞿安:“暮川没有来吗?”
“来过,你来之前他刚走,好端端的,问他干嘛?”多少还是有些虚弱的,瞿安转过身,靠着高枕头,回问了句。
“随便问问。”宁呈森状似不经意,而后又接道:“麻醉后,暮川说了,其实你怕失忆更多于失明,让我好好护着你的大脑功能区,千万别损了伤了。所以我后来想,你到底是怕忘记什么?还是怕忘了谁?”
“滚你丫的!”瞿安斥骂了句,却也未再多反驳。
年过而立,谁没有点自己的故事,只不过有些人冷脸沉闷以绝外界探究,而有些人则是嬉皮笑脸蒙混着身边人的关切之情。
男人不如女人八卦,但男人的情谊,却不比女人少,很多事情,男人之间只需点到为止即可。
特意拉着瞿安聊了大半个小时,聊过去聊现在,聊天南地北,感觉到他的思路各方面都很清晰,也在后来给他做了些检查,确定余下只需静养恢复,宁呈森走出了病房。
临走之前,瞿安朝着宁呈森的背影唤了声:“米家姑娘怎么不来看看我啊?好歹我也救了她老公一命呐!”
宁呈森回了头,挑了挑眉:“如果我预估没错,她今天会过来的。”顿了顿,又补充:“我代她谢谢你救了她老公的命!”
瞿安贼笑。好吧,他承认,独自呆在病房里挂水看白墙什么也不能干的时间,实在太无趣太难熬,他是太无聊了,有点舍不得门口那个男人离开,所以又多侃了几句。
“你给我做手术,然后我还在重症室躺了这么久,老实说,大教授你的压力是不是特别大?晚上回去睡得着吗?你是做什么来给自己减压的?”
宁呈森倒是正色,指尖搭着门把手,未放开,却是转身,眉清目淡的说了两个字:“做*愛。”
“啊?”
不怪瞿安反应不过来,这个答案太惊悚,也太不符合大教授的向来的正人君子形象,多年兄弟,瞿安竟然没有发觉,大教授竟然也可以如此顽劣的说这种极污极污的字眼,浮想联翩啊有木有!
半秒恍惚后,瞿安扯裂了嘴角,有些控制不住的恣意大笑,却不料他冷不丁一句:“别笑,里头组织有被伤,你动作太大小心扯乱你记忆神经。”
瞿安切了声:“别仗着你是专家尽给我瞎胡扯,谁信啊!”
宁呈森淡定,却也严肃,让人辨不清真伪:“你可以不信,别到时真的忘了谁,再反过来说我手术失败,到时要找我打官司,也许你会找不到人。”
“滚你妹!忘了我是干什么吃的?找你打官司,我打的你满地找牙!”瞿安没有细辩宁呈森的话,只当是兄弟间的笑闹,回了句。
宁呈森只笑了笑,开门出去。
给瞿安做完手术,赶着又接了古涛那个手术,凌晨回到南都奥园,与米初妍的抵死缠绵,享受着她给的安抚,以为力气耗尽的时候便会睡下,却是折腾到最后,仍旧保持着无尽的清醒。
瞿安虽是玩笑,却也道出来了,顶着如此大的压力,他确实寝食难安,这压力,并不单指瞿安。
宁呈森出了病房后,转去了天台,在无人的空旷地,他用手机拨了个号,不太久的时间,对方接起,他淡声:“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