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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还打着颤。
好像是义/父的声音,但是太温柔了……
子车慢慢睁开眼睛,薛柏见他醒了,激动的立刻站起来,紧紧/握着他的手,说:“子车?醒了吗?你看看义/父,看得到吗?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子车呼吸有些急促,他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瞬间什么都想不起来,一瞬间又想到了巨大的爆/炸,一瞬间又头疼欲裂。
薛柏见他脸色痛苦,立刻按了铃,把护/士和值班医生叫过来,值班医生给子车做了检/查,因为头部的血块没有散掉,有二次受创,所以难免会压/迫神/经头疼,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医生和护/士很快就走了,薛柏听了医生说没事,这才放松/下来,帮子车整理了一下头发,说:“好孩子,没事的,有些头疼先忍一忍,好吗?”
子车感觉一切都不太真/实,义/父竟然这么温柔的对自己说话,还轻轻整理他的头发,生怕弄坏了自己一样。
子车的眼睛注视着薛柏,张/开张口,嗓子里特别沙哑,说:“义/父……你……你受伤了吗?”
薛柏心里一瞬间就发拧了,子车醒过来第一句话竟然是关心自己,薛柏笑了一声,说:“没有,子车把我保护得很好,谢谢你。”
子车听着薛柏的话,眼眶有些发酸,或许以前的子车,想要的就是这些,想要义/父温柔的和自己说话,仅此而已。
但是子车觉得自己已经变得贪婪了,随着他的年岁增长,变成了一个贪婪的人,他不只是想要义/父温柔的对自己说话,他还想要独占义/父……
子车突然想到义/父柜子里的女装,还有婚戒,自己应该知足,但是他没办法,眼眶越来越酸,越来越红,瞬间眼泪就流下来了。
薛柏吃了一惊,他还以为自己吓到了子车,没想到子车突然就哭了,而且哭的特别委屈,好像随时都要把自己呛着。
薛柏手足无措,说:“子车,好孩子,是疼吗,头疼还是后背疼?别哭……”
薛柏越是温柔的哄他,子车哭得越是厉害,眼睛都要肿了,突然有一种把心一横的感觉,轻声抽咽着说:“义/父……不要我了吗……”
薛柏一听,顿时想起来那个婚戒还有女装,赶紧坐下来,伸手搂住子车,子车顺从的靠进他的怀里,薛柏避开他的后背伤口,抬起手来,轻轻给他擦着脸上的泪水,轻声说:“好孩子别哭,义/父要心疼了……”
他说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盒红色的绒面小盒子,子车认得那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一对钻石戒指,子车一看到那个盒子,突然紧紧闭起了眼睛,眼泪顺着眼缝快速往下/流,子车的记忆还在自己十五岁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子车要比二十岁脆弱得多。
薛柏将盒子打开,子车紧紧闭着眼睛,突然感觉自己的手指上有一点凉丝丝的感觉,那凉丝丝的感觉,顺着自己的手指往上,然后固定在了自己无名指的地方。
子车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无名指上,竟然戴着一只钻石的戒指,古朴简约的造型,的确是男士婚戒,而且和自己的尺码一模一样!
子车/震/惊的看着自己,又抬头去看薛柏,眼睛上还夹/着泪水,薛柏心疼的亲了亲他的脸颊,将他的泪水温柔的吻掉,眼里都是宠溺和心疼,轻声说:“傻孩子,这是义/父给你准备的。”
子车瞪着眼睛,一脸迷茫,又有点呆萌的盯着薛柏,薛柏被他这幅样子看的火大,要知道他真的很久都没有和子车亲/密了,毕竟子车受伤了,而现在子车二次受伤了,更加不能亲/密了。
可子车偏偏用这种又天真,又喜悦的目光看着自己,真是让人火大。
薛柏搂着他,说:“好孩子你听我说,你因为受伤可能忘了一些事情,但是你相信义/父,义/父喜欢你,义/父的心里只能放得下你一个人。”
子车的眼睛突然快速的晃动起来,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瞬间薛柏突然后悔这么直截了当,子车好像接受不了这种刺/激一样。
然而下一秒,薛柏就看到子车的大眼睛一眯,嗓子里发出“唔”的一声,竟然又哭起来了,而且这会哭的特别凶,异常“爷们”,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决堤一样。
薛柏赶紧搂着他,子车哭的特别凶,一抽一抽,薛柏怕他头疼,突然伸手托住子车的下巴,轻轻让子车抬起头来,然后低下头来,含/住了子车的嘴唇。
一瞬间,子车就不哭了……
子车的嗓子里突然发出“嗯!”的一声,一下睁大了眼睛,哭的红丹丹水汪汪的眼睛,配着子车清秀漂亮的容貌,薛柏几乎忍不住。
薛柏声音沙哑的笑了一声,说:“嗯?不哭了?”
子车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在子车的印象里,他只有十五岁,还没有和薛柏做过任何亲/密的事情,是一张白纸,突然被义/父吻住了,整个人都震/惊了,双手打颤的抓着薛柏的袖子。
薛柏看着子车青涩的反应,真的再也忍不住了,第二次低下头,含/住了子车的嘴唇。
子车重重的打了一个抖,不过并没有躲,反而扬起脖颈,让自己的嘴唇迎合薛柏。
薛柏感受到子车战栗而青涩的迎合,本身/子车对亲/密这些事情就不怎么在行,现在子车失去了记忆,又重新变成了一张白纸,不过薛柏并不介意再教他一次。
薛柏轻轻的吻着子车的嘴唇,子车因为紧张,紧紧闭着自己的唇/缝,薛柏伸出舌/头轻轻的舔,描摹着子车性/感的唇形,不过子车更加紧张了,紧紧抿着嘴,弄得薛柏没办法加深亲/吻。
薛柏笑了一声,离开了子车的嘴唇,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声音低哑的说:“子车,嘴唇别抿的太紧,义/父亲不到你了。”
子车脸上更红,眼睫快速的颤/抖着,不过他非常听话,顺从的分开了一些嘴唇,薛柏眼神变得深沉起来,这么听话的子车,不管子车忘掉了什么,他依然喜欢自己,依然听话,依然乖顺,薛柏不好好亲/亲他怎么行?
薛柏含/住子车的嘴唇,这回只是在他嘴唇上短暂的变化了一下角度,然后就用舌/尖挑开了子车的唇/缝,有了子车的配合,舌/尖很快钻了进去,进入了子车的口腔。
子车抖得更加厉害了,紧紧/抓/住薛柏的袖子,眼睫快速颤/抖,全身僵硬。
薛柏伸手搂住他的腰,避开子车后背的伤口,将他搂在怀里,轻声说:“乖孩子,搂着义/父的脖子。”
子车顺从的抬起手来,手指尖直打颤,勾住薛柏的脖子,不过这个动作让子车很难为情,实在不好意思,薛柏被他逗笑了,说:“那以后还有更难为情的事情,要和义/父做吗?”
子车脸上红得不行,眼睛都不敢张,被吻的气喘吁吁,嘴唇瞬间就红艳起来,嗓子干涩的滑/动了两下,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乖顺的轻轻点了点头。
薛柏脑袋里“轰隆——”一声,几乎炸开了,子车的样子简直就是在点火。
薛柏忍不住了,含/住子车的嘴唇啜吻,然后慢慢的变化着角度,把子车吻得浑身打颤,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已经偷偷起了反应,伸手紧紧挂在薛柏的身上。
子车的配合让薛柏身上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他紧紧箍/住怀里的子车,似乎怕他再消失,不断的吻着子车的嘴唇,然后顺着嘴唇去吻他的下巴,然后是脖颈。
子车顺从的抬起头来,无助的露/出自己白/皙精致的脖颈,任由薛柏在上面兴风作浪。
薛柏轻轻/咬住耳后的软/肉,轻轻的咬,用舌/尖舔/着他耳后的小窝。
薛柏知道子车最怕舔这里,子车的耳朵很敏/感,耳朵后面的软/肉就更敏/感,每次舔的时候都很乖,有的时候还会主动,这些福利都是薛柏摸索出来的。
“嗯……”
果不其然,薛柏一舔,子车突然吓了一跳,他鼻子里闷/哼了一声,身/体猛地抖动起来,紧紧勾住薛柏的脖子,突然一阵战栗,双眼竟然翻白,一瞬间瘫/软在薛柏的怀里。
薛柏吓了一跳,还以为子车头疼,或者哪里不舒服,结果子车满脸通红,“呼呼”的喘着气,不自然的想要推开薛柏。
薛柏焦急的问了他半天怎么了,子车才特别不好意思,抿着嘴唇说:“我……我把裤子弄脏了……”
薛柏一愣,随即就笑了出来,他一笑,子车的脸更红了,没想到只是亲/吻,结果子车竟然发/泄/出来了,青涩的不成样子。
薛柏笑着说:“没关系,义/父帮你换下来。”
子车更加不好意思了,说:“别……义/父,我自己来,脏……”
薛柏不让他动,说:“你是伤员,怎么可能自己换,我来帮你。”
薛柏说着,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大灰狼,帮子车脱掉病服裤子,子车两条细白,却布满流畅肌肉的双/腿就露了出来,内/侧还星星点点的挂着一些白色的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流。
薛柏嗓子里瞬间就干了,仿佛要着火,同时心脏狂跳,慢慢伸手过去,食指勾起来,轻轻蹭了一下那白色的痕迹。
“啊……”
子车吓了一跳,他还以为义/父看到自己同为男性的下/体,会立刻失去兴致,因为子车知道,他的脸长得比较中性,子车的脸精致完美,这一点和万俟景侯非常像,精致到让人吃惊的地步,再加上子车整个人比较斯文,身材瘦削,更偏向柔和,不如万俟景侯英挺。
子车没想到义/父竟然用手摸/他,赶紧想要找纸巾擦掉,一脸慌乱的样子。
薛柏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大灰狼,因为他知道子车现在需要静养,但是他忍不了了。
薛柏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有白色的东西,眯着眼睛说:“好孩子,不用找纸巾,这还有其他用处。”
子车一脸奇怪的看着薛柏,显然姜还是老的辣,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其他用处。
子车的乖顺让薛柏没办法停下来,而薛柏渴望子车的身/体,那眼中的占有欲和疯狂的欲/望让子车觉得异常满足,也没有办法拒绝。
两个人的衣服很快剥落了,扔在地上,子车伸手撑在病床/上,不敢趴下去,因为他的胸口上还有伤,不过压低了上身,薛柏的手沾了白色的东西,抹在子车后面,竟然是润/滑的用处……
虽然子车觉得自己是第一次,反应青涩的厉害,但是其实子车的身/体早就熟悉薛柏了,所以一点儿也不困难,薛柏帮他适应开拓,然后将子车抱起来。
薛柏搂着他,说:“好孩子,累了吗?”
子车呼呼地喘着气,脸上绯红,但是使劲摇头,仿佛生怕义/父停下来,子车抓着义/父的手臂,眼睫快速的颤/抖,但是看着他,无言的期望他继续下去。
薛柏当然不可能停下来,不过他想到了一个更有情/趣的事情。
薛柏轻轻给他擦着汗,笑着说:“你胸口和后背都有伤,义/父看着要心疼了。”
子车露/出一脸着急的模样,说:“义……义/父……”
薛柏这个时候笑得像一只老狐狸,说:“乖孩子,这样吧,你自己坐过来,这样既不会碰到胸口的伤口,也不会碰到后背的伤口。”
子车脸上更红了,有些惊慌无措,半天才支吾说:“我……我不太会……”
薛柏笑了一声,说:“慢慢的,义/父扶着你,别弄伤自己。”
子车当然不会受伤,毕竟老狐狸在家里经常这样让子车自己来,其实子车的身/体早就渴望了,而且很习惯,不过子车意识里觉得是第一次,有点害怕,但是又不甘这样停下来。
子车真的很听话,伸手撑住薛柏的胸口,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气声,汗珠从脸上滚下来,滚到嘴边,还伸出红色的舌/头,轻轻的舔shi着,同时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腰身挺拔,扬起脖颈,呼吸越来越急促,慢慢往下压,嗓子里胡乱的说:“义/父……义/父……这样、这样对吗?”
薛柏几乎要疯了,箍/住子车,额头上也都是汗,抬起头来吻住子车不断轻/舔,仿佛向自己索吻的嘴唇,声音沙哑的笑着鼓励说:“对,真乖,做得很好,真是义/父的乖孩子……”
子车因为义/父温柔的嗓音,温柔的鼓励而兴/奋着,感觉要兴/奋的哭出来了,他从没想过这些能变成真的……
两个人疯狂了一晚上,按理说子车是伤员,但是子车实在太媚了,薛柏真的没办法拒绝,天色昏昏沉沉的时候子车终于睡下去了,薛柏忙着给子车清理,收拾了好一阵,看着子车疲惫,却翘着的嘴角,忍不住低下头来亲了一下。
子车一上午都没醒,中午的时候是饿醒的,毕竟他昨天一整天都没吃饭了,昨天晚上还做了那么激烈的事情,肚子不饿才怪呢。
子车眼睫颤/抖了好几下,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眼光很好,子车下意识的抬手挡住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手指上的钻石戒指……
子车的嗓子一抖,盯着那戒指看了良久,薛柏就坐在一边,笑着说:“戒指比义/父还好看吗?怎么只看着戒指,不理义/父?”
子车笑了一跳,转过头来,顿时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都涌进脑子,顿时满脸通红,实在不敢看薛柏第二眼。
薛柏把那个小盒子又拿了出来,从里面拿出第二枚戒指,放在子车手心里,笑着说:“帮义/父戴上,好吗?”
子车抿着嘴角,眼睛瞬间都要红了,平时看起来是个很冷硬,又不喜欢表达感情的人,其实子车也有脆弱纤细的一面。
薛柏搂着他,亲/吻他的嘴唇,说:“好吗,子车。”
子车使劲点了点头,拿起戒指,轻轻戴在薛柏手上……
薛柏笑了一声,说:“好孩子,有什么地方难受吗?”
子车摇了摇头,说:“没……没什么,伤口不疼。”
薛柏被他逗笑了,说:“我说这些地方……”
薛柏说着,还伸手摸了摸,子车顿时吓得眼睛睁大,脸颊瞬间烧红,赶紧说:“没有。”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在可探视的时间进了医院,还没进病房,就听到薛柏一口老流氓的口气调/戏/子车,温白羽进来一看,何止是调/戏,子车显然睡眠不足,而且耳根后面,还挺隐蔽的位置,被头发挡着,若隐若现的有一个红色的痕迹,还带牙印的!
温白羽简直扼腕,都是子车太乖了,子车明明和万俟景侯长得那么像,结果两个人的性格却南辕北辙,如果万俟景侯有子车一半乖,自己就立刻把他日翻在地了……
万俟景侯很效率,找到了袭/击子车的人,其实是薛柏没有“退休”之前留下来的隐患,对方也是佣兵,之前薛柏做生意得罪的人太多了,不过那时候薛柏不怕,他金盆洗手之后遣散了手下所有的人,那些人觉得机会来了,所以想要报复薛柏。
万俟景侯出手,就不需要薛柏浪费精力了,正好在医院安安心心的照顾子车。
子车出院过了两三个月,脑袋里的血块和肿块才完全消除,记忆也慢慢回笼了,薛柏的那枚婚戒终于变成了二十岁的生日礼物。
薛柏给子车补办了一次生日会,当然就他们两个人,而且是在家里吃饭,薛柏自己做的菜,烛/光晚餐,外加跪下来郑重求婚,一瓶红酒下肚,把乖乖的子车哄得更是乖乖的,最后来了个压轴好戏,女装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