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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边抽屉里拿一沓花纸过来。”老爷子听他们决定好了，就指使着秦漠去拿花纸。
秦漠应了声，跑去拿了不少白色的花纸。老爷子自己拿了一张，又示意杜亦菡也拿一张跟着他学。
杜亦菡连忙拿起来，认真的跟着老爷子的步骤开始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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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漠闲着没事，干脆也学了起来。
老爷子教了许多遍，两个没有什么折花天赋的人才终于勉强记住了步骤，不过一开始折的马马虎虎，勉强能看，跟老爷子折的栩栩如生还差的多了去了。好在下午的时间还很多，他们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进步着。
老爷子也不管他们，自顾的低头干自己的活。等扎好一个纸马之后，才喊了秦漠一起，陪他抽根烟。
老爷子喜欢抽烟袋，秦漠殷勤的给他装了一烟斗的烟叶，又给他点了火。老爷子享受着秦漠的伺候，抽了几口才问道：“你这几天忙前忙后的就是为了这妮子？要不是为了她的事，你打死也不会跟我联系吧。”
“老爷子，您这说的什么话。我这不是忙吗，本来也打算来看您老人家的。”秦漠讨好的道。
“少来这套，就你肚子里这点坏水，跟你老子一样的坏。我还能不知道你，要是你想跟我联系，早就来了。犯得着等到现在么。”老爷子横了他一眼。
秦漠嘿嘿一笑，被老爷子说的一脸尴尬。
老爷子又抽了口烟，缓缓将呛人的烟吐出来，才又道：“你来龙城也有几个月了，有什么想法吗？”
“啥想法？”秦漠问道。
“装蒜是不是。”老爷子又横了他一眼。
“呃……”秦漠知道他是误会了，赶紧解释道：“老爷子，你别误会。我当初来龙城，只是看重这里有秦家的一处房子。你说当初我被家里冻结了所有账户，身无分文的，我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这不这边正好有吗，我不来这里还能去哪儿。”
老爷子听了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你跟你老子什么都像，就这点最不像。你爸年轻的时候，那可是有着雄心壮志的，要不然怎么能把惊天发展的那么快。要不是后来为了找你妈，他早就把九龙十八会的老窝给收拾了。
你现在接管了惊天，当了少主。就得有个少主的样子，整天逍遥自在当个甩手掌柜怎么行？这样下去，惊天早晚得在你手里缩水。你爸的心血不都毁了？”
“是是是，您教训的是。”秦漠潜心的认同老爷子的教诲，并保证道：“老爷子，你放心，我一定努力当一个好少主，争取让惊天更上一层楼，发展成全国性最大的地下势力。要是能像意大利黑手党那样，成为地下皇帝，就再好不过了。”
老爷子岂会听不出秦漠说的反话，气的吹胡子瞪眼：“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开什么玩笑。这里是华夏，你弄一个黑手党出来干啥，像跟党对着干啊。”
“老爷子，你总算知道咱们脚下踩的土地是华夏了。”秦漠不开玩笑了，正色的道：“我知道您是惊天老一辈的功臣，这些年让您在龙城，盯着九龙十八会的一举一动，实在委屈您了。我也知道您想让我尽快完成当年我爸没有完成的事，可是树大招风，这些年秦家已经渐渐退出当局者的视线了。要是再扩大惊天，只会引来当局者的镇压。我太爷爷现在还活着，尚且让当局者忌惮着，可他老人家归西之后，当局者是什么态度就得另说了。所以啊，咱们还是低调点为好。”
秦漠的话也让老爷子陷入了深思，片刻之后他才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你太爷爷身体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有我奶奶照看着，阎王爷想要他的命，也不容易。”秦漠道。
老爷子点点头，两人沉默了一会，老爷子的烟抽的差不多了，才又最后叮嘱道：“树欲静而风不止，你得时刻堤防着周明轩。他跟你爸苦大仇深，要是知道你在龙城，你想自在都自在不了。”
“我知道，低调着呢。”秦漠点头道。
老爷子瞥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连九龙十八会的女堂主都藏金屋里了，你是怕别人发现不了你是惊天的少主吧。”
秦漠哎了声：“我还不是为了赚点房租养活自己么，你说要不是我妈狠心的冻结我的账户，我犯得着引狼入室吗。”
“合着你还有理了是吧。”老爷子拿着烟袋照着他脑袋敲了下。
秦漠嘿嘿的捂着脑袋，眼睛里透着‘本来就有理’的倔强，让老爷子拿他一点法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