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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疼得眼前发黑,一声尖叫。
他压住她:“当然,我并不是因为这些才对你有兴趣,我说过,我从见到你开始就有强烈的*,想靠近你,吻你,抚摸你……”
程牧云捏住她的下巴,丢出了最后四个字:“和你做|爱。”
他强硬地用舌头抵开她自虐的动作,迅速将舌头伸入她的嘴巴里,搅住她的舌尖,带到自己的口中深深纠缠。
她大半身体都因为疼痛而麻木,包括这个吻,毫无知觉。
他深入她的喉咙,一把夺过孟良川手中的墨绿色酒瓶,半透明的液体被倒在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膀上。
体内有什么骤然炸开,她猛攥住他的前襟。
眼泪不停涌出,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就是无助地靠近他。
程牧云不间断去亲吻她,打个手势,示意孟良川给温寒上药,包扎。孟良川的表情极耐人寻味,熟练处理好后续工作,看到温寒已经又痛昏了过去,而他们身旁王文浩的视线,却真是要杀人了。
孟良川抬了抬眉毛。
他从昨天就嗅出,这个女孩子一定很有趣。
嗯,真是不寻常。孟良川咳嗽了声。
那几个守湖的士兵事后,一直围在营地,叽里咕噜不停和程牧云表达感谢,他们认为,这是来自盗猎者的报复行为。程牧云和孟良川交换一眼,又看了看他的“雇主”,那个很镇定在擦眼镜的“大学教授”王文浩,什么话也没多说,拍拍几个士兵的肩。
她被安排睡在最大的帐篷里,那里还为她搭了简易的床。
同样受伤的男游客也睡在这个大帐篷里,只不过中间隔了简单的一层布。温寒再次清醒时,阿加西在一旁照顾她,轻声告诉她,现在大家都暂时在这里休息,只有那个受伤的向导处理好伤口,已经回去出钱找一些当地人,保护游客回到安全的地方。
因为很多人都受伤了,向导还要去找医生,买到狂犬疫苗的针剂。所以可能今夜还要等。
温寒口干舌燥,高烧不退,可还是会想起程牧云。
她咳嗽了两声,想要开口,阿加西已经将话题转到了他身上:“温寒,那个人怎么会吻你,太可怕了当时,我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他对你表现的很有兴趣。王文浩很生气,真不知道你回去要怎么和他相处……”阿加西说着,仍旧沉浸在余惊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猛兽,太可怕了这个地方,我们要赶快回去。”
阿加西继续说着。
她艰难地动了动腰腿,觉得浑身都散架了。
到晚上,她吃了几口东西就再也吃不下去。阿加西又带来了消炎药和麻药,不太熟练地给她用,最后到涂抹伤口时,不敢动手,匆匆跑出去,叫了孟良川来。
孟良川拳头抵在唇边,咳嗽了声:“我只给男人上过,手重,温寒小姐你可不要嫌弃。”温寒发着烧,头疼欲裂,勉强摇摇头,配合着坐起来。
这个孟良川绝对不是谦虚,刚才拆她的纱布,就疼得她忍不住痛哼。她只能想些别的,来分散自己的意识:“你那个朋友,他昨天落水,有碰到鳄鱼吗?”
孟良川啊了声,嘿嘿笑了声:“程牧云?他昨天差点死在水里。”
这人语气轻松。
她却听得心惊胆战,可也发现,自己担心得很没有立场。程牧云,到现在,她才从别人口中知道他真正的名字。
孟良川继续说着,应该把那条被程牧云弄得半死的鳄鱼捞上来,卖给走私商人。过了会儿又说,不行,自从新政府开始,尼泊尔就对走私非常严厉了。絮絮叨叨的,处理伤口的手法也不敢让人恭维。
等他离开,帐篷里的男游客已经睡熟了,鼾声很重。
温寒就水吞了消炎药。
帐篷外,始终有人声,白天受过刺激的游客们都睡不着,索性围着篝火,大声唱歌、喝酒,以此抵抗对又一次黑夜到来的恐惧。
程牧云挑了个离篝火最远的石头,单腿曲起,坐在上边,手臂闲闲地搭在膝上。
在黑暗中,他慢慢地用一把刀在做着什么。
身后,有人靠近:“我想我应该亲自来提醒你,你是我花钱请来保证货物平安送达,还有我的人身安全。”程牧云回头,看了眼王文浩,手臂一抬,一个血淋淋的东西飞向王文浩的面部,后者慌忙用手挡。
“啪嗒”一声,东西落在了草地上。
“白唇竹叶青,味道不错,”程牧云声音哑哑的,眼里都是深不可测的浓浓笑意,“不要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