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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一心依恋的女子口中说出。
“我说这个孩子不是你的!”
阮酥抬起眸子,语气从未有过的冷硬寒凉。
“如今我已有三个月身孕。”
玄洛心一沉,三个月前,她刚好在东篱……
“你说,这个孩子是……澄王的?”
几乎是咬牙切齿,玄洛从牙缝中吐出这句话,分外艰难。
“是我的,这个孩子是我的,也只是我的。”
出乎他的意料,阮酥却没有承认谁是孩子的父亲,可是这个态度落在玄洛眼中,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这是你保护景轩的方式吗?”
“随你怎么想。”
忽略他茫然痛楚的眼神,阮酥背过身去。
“阿澜的房间便在不远处,九卿大人若不想闹得很难看,趁现在走还来得及。”
玄洛苦笑,也不知道是笑自己的失落心伤,还是阮酥这个不恰当的威胁。
“区区一个玄澜,你以为便能吓走我吗?”
“自然不能。”
阮酥深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推倒了几案上的花瓶。瓷器碎裂声在黑夜中异常刺耳,玄洛眉头一皱,只听对面那个狠心的女子酌定道。
“令尊负了阿澜的母亲,阮酥只是以为大人其实并不愿意见到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
玄镜夫妇感情深厚,也正因为此,当年被赦免的宁黛才赴死殉情;可以说,玄澜的存在,是玄氏夫妻感情上无法忽略的瑕疵,是以,对于女儿的出生,玄镜并未有太多的热情;而玄洛,虽然知道有一个妹妹,却不闻不问,从前也没有过找寻打算,显然也是心存芥蒂。
玄洛面色变了一变,正在这个时候,窗外传来玄澜有些焦急的声线。
“姐姐,你还好吧?”
“嗯……只是想喝点水,不小心碰倒了花瓶。”
阮酥的声音分外淡定,说这句话时,她的目光始终不离玄洛。
“那我进来了。”
玄澜听得有些莫名其妙,自觉不对。话音刚落,她已抽刀闯进阮酥的屋子,却见另一面轩窗大开,吹得床帐纱帘乱晃,阮酥遥遥站在对面,抚着小腹若有所思,见她进来,阮酥抬起眼。
“玄洛刚刚来了,看来我离开京城的时间要提前了。”
玄澜一惊,“姐姐,难道他已经知道这个……”
阮酥摇头打断她的话。
“我方才暂时骗过了他,不过玄洛却不是那么好欺瞒的人,所以为了以防后患,还是先走为上。不过走之前,我还要去做一件事。”
她捡起地上碎片中的一截花枝,麻利地用银剪修剪过后重新插@到了另外一只完好的花瓶中。
“天亮之后随我去太子府走一趟。”
太子府,阮酥大早到来让祁念分外惊异,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匆匆从白秋婉的衔泥小筑赶来。
“你是说,要孤除去祁清平?”
听了阮酥的话,祁念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是,虽然奸细一事太子妃状似没有嫌疑,不过阮酥觉得她最近似乎安静得太过异常了!况且,以祁清平的性子,留在身边,多少都是一个隐患。”她笑了一笑,眼神分外冰冷!
“或许太子还不知道,您这位太子妃,和印墨寒已经暗中有了来往!”
之前阮酥还搞不清楚祁清平为何要杀了万灵素的孩子嫁祸自己,却无意中想起一年之前她在无为寺被祁金玉派来的杀手伤了时,昏迷时玄澜便目睹祁清平夜会印墨寒;而后面种种情形,清平看印墨寒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同……
她真是大意,过了这么久,竟然忽略了这对前世曾经控诉她插足他们真爱的男女竟不知不觉间又有了联系。清平和自己本就不对盘,那这次这般着急陷害,会不会也是为了表现什么,比如讨好……印墨寒?
毕竟印墨寒几番对阮府不利,不但把阮风亭逼得节节败退,还取了阮琦的性命。祁清平投其所好,不惜与阮府翻脸,此举不但能断了阮家的唯一的嫡孙,还能让万灵素恨上自己,可谓一箭双雕。不过这般身心不贞,不知身为她夫君的祁念会是什么反应?
果然祁念一听到阮酥的话,便面露阴霾。
虽然他对祁清平没有任何感情,不过和天底下所有男人一样,绝不容许别人的背叛,哪怕那个人被他弃如敝履,从未放在心上。
“竟有此事?!!!”
祁念似乎没有丝毫怀疑,目光发冷。
“这样看来,所有的一切都和祁清平脱不了干系!比如阿婉的第一个孩子……阿酥放心,要让一个女人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有千万种方法,孤一定会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