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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有一位优秀的医师外加药剂师做后盾。是一件多么幸运儿重要的事情。这无疑会给整个公会的战斗力提升一个档次。
“没错,兄弟会崛起的速度非常快,没用几年便统治了整个灰石角,而且将自己的触角向云台的其他地方伸了出去。”乌勒兹抬头看着自己的诊所,“而我的名声在灰石角也越来越响,并且随着资助金的不停增加,诊所的规模也越来越大,直至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乌勒兹说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也许,一直这样下去也很好吧?……”他喝了一口酒。“九年前,‘黑锤卡尔巴’死了,他太老了,打不动了。可是那个执拗的家伙却总以为自己还像以前一样年轻……”老月妖的嘴上露出一抹微笑,“在一次战斗中,他终于倒下了。而我,这次没能救活这位老朋友的命……”
老月妖猛地灌了一大口酒水,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老王逝去,新王诞生,任何权利的游戏都是如此。”他说。“卡尔巴死了,但兄弟会还在,继任者是他曾经的副手,‘碎骨者隆克尔’,一个曾经佣兵出身的罗格坎人。”
“也许是为了进一步壮大,也许是为了不让对手将自己打垮……又或者是权力的欲丨望只会让野心更加膨胀,总之,兄弟会慢慢变了……”他的语气有些讽刺,“在隆克尔的带领下,‘铁石兄弟会’变得更加激进,更加血腥,更加不择手段。甚至将手掌伸向了以前绝对不会触碰的行当,肮脏的行当。”
乌勒兹说着,停了下。“甚至包括‘甜蜡’,那个就连恶魔都会唾弃的行当……”他冷笑着说道,“讽刺的是,如果你想建立自己的名声,恐怕需要十年,而你想毁掉自己的名声,只需要不到一天。‘铁石兄弟会’最后站到了罪恶中的最低点,只用了不到一年时间。”
乌勒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似乎在感慨着自己亲眼目睹兄弟会慢慢强大,又亲眼看着它走向腐烂。“毫无意外的,我慢慢变成了碍事的老东西,他们找到了更听话的医师。”他说开心地说道,“而我呢,守着自己的小诊所,依然会给兄弟会的老伙计们看看病,调配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药水,至于其他的,我以加芙蕾尔的名义起誓,从来没有干过。”
“这样悠闲的日子一直过了好久好久……可就在一年之前,当我以为兄弟会已经彻底把我忘了的时候,‘碎骨者隆克尔’带着他的手下,亲自找上了我。”老月妖的话让扎尔一愣,这样的转折让他有些错愕,“他带着一张配方,以及一个条件,找上了我。”
“他要你再给他配出一种药剂,然后?……”扎尔跟了一句。
“然后就可以正式退出‘铁石兄弟会’。”加维拉在旁边替乌勒兹说道。后者点了下头,“没错,只要帮他们调配出上面的药剂,就能彻底离开兄弟会。”
“这个委托你接了?”扎尔挑了下眉毛问道,“难道,这个药剂,有问题?”
“我的确接了,因为我不想和‘铁石兄弟会’再有任何来往。”老月妖意义难明地笑了一下。“而这个药剂,看上去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只能说是一种非常微弱的肌肉亢奋剂,其效果恐怕还不如‘风暴藤溶液’的一半。”他皱着眉头说道,“我不知道他们从什么地方弄到的这个配方,总之非常复杂,完全不是任何一种已知的调配方式,就是在圣斯兰,也没有见过。”
“而且,这个配方并不完整,这也是我在完成了药剂之后才发觉的事情。”乌勒兹声音沙哑地自语道,“事实上,我制成的部分,只不过是完成品的药基而已……可是当时,我却以为这不过是找个借口,把我打发走罢了……”
“成品到底是什么?”扎尔立刻问了一句,同时转头看向了木精灵,但是加维拉摇了摇头。
乌勒兹无声地笑了笑,看在扎尔和加维兰的眼中,却有些刺痛灵魂的苦涩。“是啊,我也想知道成品是什么,可是在我无意间看到成品之后,我发现自己再次犯下了一个错误,不可饶恕的错误……”他抬起头看着扎尔,“我曾问过你,是否相信命运,对么?”
扎尔点了点头,只听老月妖绝望地继续道:“我曾以为,自己挣脱开了命运。但是最后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从一个错误中跳向了另一个错误,而命运,始终对我残酷如初……”他说着,一口喝掉了说有的酒水,“但是,不会再这样了,我以智慧之名起誓,我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惩罚,以及代价……”
“你不会告诉我们你要怎么做,也不会告诉我们,成品到底是什么,对么?”加维拉低声问了一句。“就像你同样不愿告诉我,为什么要拿出全部家当,在‘鲜血竞技场’开赛之前,发布黑色任务一样,对么?”
乌勒兹同时看着木精灵,缓缓摇了摇头。“抱歉,我的孩子……你是我唯一仅存的爱意……”加维拉听着,翡翠色的眼睛不自然地抖了一下。
“你会后悔么?如果惩罚他们的代价,有可能是死?”扎尔低声问道,直视着老月妖的双眼。
乌勒兹笑了,坦然无比。“不会,死都不会……”
“够了,这就够了,我不需要理由。”扎尔说着,扣上了风帽,转身向诊所外面走去。
“你要干什么?”木精灵在后面问了一句。
“给自己放一天假,明天回来,大干一场,生死不论。”扎尔的笑声飘了过来,“放心,对于伪善者来说,他说一天就是一天,这可是涉及‘羽毛’的大事。看在主神的份上,跟这种人办事,反而简单一些。”
乌勒兹看着扎尔的背影说道:“其实你不必……”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曾经你的确问过我,是否相信命运。”他走到了门外的阳光下,黑色的连帽斗篷飘荡在光明里,仿佛被镶上了一圈亮边。“我会说,我信……因为我曾看到过伟大而瑰丽的命运,近乎永恒的命运……”
他想起了漂浮在虚无之中的那轮金色光球。“但我始终相信,即便面对着再残酷的命运,我们,也永远都有选择的权力……对此,我深信不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