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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黑暗中，徐向暖疼的脸皱了起来
可是下一刻，温热的唇覆在她的伤口处，一阵酥麻从脖子处传来，热热的，痒痒的，像是千百只蚂蚁在她身上游走。
“唔……”徐向暖有些颤抖，眼中染上了痛苦的欲色。
“舒服么?”男人的声音像是恶魔，有些戏谑的挑逗道。
徐向暖浑身都热了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霍成御能感觉到，徐向暖在发抖，在呜咽，却始终没有再试图抵抗过哪怕一次。
不是她不敢，而是她根本不想。
如果他喜欢征服，喜欢看着别人被玩弄于鼓掌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卑微地臣服，那她十分乐意做给他看。
现在，徐向暖知道，只有填补上野兽的欲望，她才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她才能求得片刻的宁静。
“为什么不反抗?”霍成御停住动作，顺着那紧绷的颈部线条，鼻尖若有似无地擦碰。
“你以为你不动不反抗，我就会厌恶你，然后放了你?”他亲昵地将脸埋在那柔软颈窝，语言却还是冰冷没有温度。
“啪!”的一声，奢华的欧式水晶吊灯猛地亮起，方才还漆黑一片的室内现下一片明亮。
沙发上的男人如同饿狼一般，亲吻着怀中女人，暧昧混合着淡淡的体香在室内扩散开来。
徐向暖瞪大眼茫然地看着好像有些生气的霍成御，不知所措。
“告诉你，不可能!”
再一次，他狠狠地，将她一切希望摔破，她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再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徐向暖在霍成御的臂膀中抬起头，不知是因为灯光太刺眼，还是因为疼痛，一滴清亮的泪水顺着她脸颊流下。
难道，宿命就是不肯给她个安定，注定她要在一次次希望破灭的苦海中狼狈挣扎吗?
霍成御抬头，看着无声落泪的她，脸上突然就有了笑意。
他将那颗昂起的头轻轻按下，凑上去，一点一点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痕，看着那毫无生气的空洞眼神，他笑意更胜：“你骗不了我，你的一切我都看得清。”
说完，霍成御将徐向暖按按进柔软沙发里，将她的纽扣斯文地解开。
那白皙的手腕上是他昨晚掐出的淤青，脖颈上是断断续续渗出的鲜红的血珠，看着身下的娇躯，他的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
“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像是低声的呢喃又好像是疑惑地发问。
霍成御闻声停下动作，伏在徐向暖的身上，水晶灯的光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映得虚幻而不真切，就像阳光下完美的海市蜃楼，是摸不到的幻影。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吻掉了她眼角的泪珠，不光咸，还泛着浓重的苦，让他都不禁皱了皱眉。
徐向暖眯起眼睛，看着不停在她眼前晃动的身影。
如果他舒展眉头，不再那么邪性地笑，再多一些人性，想必会是个令自己动容的人。
想到昨晚，霍成御动情时不断念叨的名字，徐向暖扯出一抹自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