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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了眼,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主,怎么也移不开一眼,摩瑞原本消散了的戾气忽然再次浮起,两指屈成瓜就要往阿古希的双眼插去,然而近在咫尺的时候,又停住了,他狠狠地踢了阿古希胸膛一脚,阿古希登时便飞出好远。
摩瑞斜眼瞥向阿古希,“这是梨花给你的生存机会,管好你的腿,别出现在我的眼前,否则,就不是失去一条手臂那么简单。”接着,他转身大步走向白莲女主,边走边对身旁的勇士吩咐道:“扔出部落。”
他的话音落下,那边立刻有勇士架起重伤的阿古希往部落外走去。隐藏在勇士里的柳怜也不动声色地往后退,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这儿,自后方绿洲出去。
他成功地在沙漠里捡到打横挂在骆驼上的阿古希和他的属下,他们的骆驼不像柳怜的那般机灵,能够自己回去,它们此刻就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在沙漠里游荡。
柳怜牵过载着阿古希的那头骆驼,听到身边有动静,虚弱的阿古希抬起脸,看到柳怜,他勾起唇勉强的笑了笑:“怎么是你?”
“父亲唯一的血脉,自然不能让你死在沙漠里。”柳怜淡淡道。
“哼。”阿古希闷哼,虽然他此刻如此狼狈,但他向来不在柳怜服软,“好戏好看吧?看到我如此,你心里可算舒服了?”
“十分舒坦。”柳怜晃了晃手里的铃铛,驾着骆驼开始往自己的部落跑,后面的骆驼听到铃声,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跑了起来。
“杂种。”阿古希恨恨骂道。
“你该谢谢我这个杂种,没有我,你这个高贵的领袖,会成为大漠里的干尸。”柳怜沙哑干涩的声音说。
“为什么来救我?”阿古希突然问。
“还你母亲送我母亲离开沙漠的恩情。”柳怜说,“我从不喜欢欠人的恩情。”
阿古希的目光有些茫然,然后唇角再度勾了勾,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冷哼:“不过是为了得到父亲全部的爱罢了,可悲的女人。”阿古希还在流血,血一滴滴的,顺着骆驼的脚步一直蔓延。柳怜看了他的断臂一眼,然后解下包着脑袋布巾,将他的断臂简单的包扎起来,让鲜血不再继续。
因着没有布巾,柳怜的胡子就那样光明正大的显露出来,阿古希虚弱地看了他一眼,突然说:“你喜欢那个中原女人是吗?”
柳怜没有吭声。阿古希像是瞧不起他那般对他笑:“都是男人,你喜欢她,我还看不出来?”接着有虚弱地补上一句:“虽然老子瞧不起中原人,可是不得不承认,中原人确实好看。”
“别打她的主意。”柳怜说。
“看在父亲的面子上,老子就成全你。”此刻,阿古希的神情已经有些涣散,“娶她吗?”
“她如果愿意……”柳怜破天荒的犹豫了下,“我会向她哥哥求婚。”
“啊,记得把你的胡子刮一刮,听说中原女子都不喜欢邋遢的男人。”
以上这些,东方菱都没有听到,在系统提醒她已经完成任务之后,柳怜离开摩西部落之后,她便被一股大力吸了回去,接着,她睁开眼,映入她眼帘的是一脸凝重之色的古尔多。
古尔多手上拿着银针,在她脸上晃来晃去,似是要找个位置戳下去,东方菱猛地睁开眼,显然是把她给吓蒙了,身子往一退,狼狈的坐到地上。
在一旁帮他煎药的阿古娜急忙扶起他,他拍着胸膛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小心脏直哀嚎:“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像诈尸那般醒过来的病症!”
【东方小姐,你需要等柳怜回来吗?】醒了之后,系统问她。
东方菱想了想,然后拒绝:“不用了吧,看到他我就有点难过,反正看到和没有看到,他都会忘了我,咱们走吧。”
【好的。】123言情系统说,【那么我们就暂时终止任务,先将你的身体治好。】
语罢,她插满银针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在旁边直哀嚎的古尔多和阿古娜神情突然变得有些茫然,忽的,古尔多挠了挠脑袋,奇怪地看着阿古娜,问:“阿古娜,你在我的帐篷来做什么?”
“帮您煎药啊。”阿古娜回答。
“给何人煎药?”古尔多疑惑的问,他记得没有让阿古娜来煎药啊。
“我……”这下,阿古娜也疑惑了,“我突然也记不清了,刚刚好像还知道的……”
“真是见鬼了,我拿着银针做什么?咦,我的银针怎么少了一大半,银针去哪了?我这记性,阿古娜,我是不是在给你做针灸?”
“没有吧……我身上没有插着银针啊,古尔多你真是老年痴呆了!”
“二当家的骆驼怎么跑进来了!停下停下!那儿是古尔多大夫的帐篷!”忽然,帐篷外面传来勇士气急败坏的呐喊声,接着,一头骆驼如风一般冲了进来,它的动作极快,古尔多的老身板差点没有给它掀翻,待镇定下来,古尔多怒气冲冲地看向那横冲直撞进来的骆驼,他立马就认出是柳怜的,当下就骂:“你这畜生,怎的是和你主子一个德性!咦?你背上驼的是谁,莫不是柳怜那小子,白花花的头发不像啊……”他凑过去看,当看到达克胥那张脸的时候,登时大惊:“达克胥!你不是请不动的么!怎的被柳怜那小子的畜生给带过来了!”
柳怜这边。
将阿古希送去古尔多那儿,他不懂医,在那也没有什么作用,便早早地离开回到了自己帐篷。
他拿出短刀,开始刮自己的胡子,他为什么要刮,他也不知道,只是潜意识里似乎是要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去见一个人,那个人是谁?他不知道。
有什么东西他似乎失去了,可是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习惯性地摸了摸腰间,想拿着短刀削那根他从野兽上夺过来的莹白兽角,可是腰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恍惚间,他突然想起,那东西他似乎是送给了一个人,可那个人,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是谁呢?
他的心里空荡荡的,像是心脏莫名的丢掉一块似的。<!--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