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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除非也会用这种针法，才能冲开“气”的封锁才对，难道——
世界上除了十三天星针还有其他以气御针的针法？
苏阳激动了，追着言诗曼连连问道。
谁知言诗曼和言巧阳一个德行，勾起苏阳的好奇心来，就刹车不说话了。
“你想知道啊？我不想说。”言诗曼眯着眼睛笑道。
有病，他们全家都有病！苏阳再次肯定道。
言诗曼转身就走，苏阳也没有追上去的欲望，倒是言海平继续说起了苏阳的第二个问题。
佛祖院。
众人都到江湖郎中和相师多是道士模样，便以为中医和道教关系匪浅，其实不然，不止道教，佛教同样对中医有极深的理解。
最著名的《大藏经》中，就汇集了生理解剖、药物、临证治疗以及心理禁咒等多方面内容，而佛祖院，就是中医中最有名的“和尚一派”。
他们的医治手段和传统中医又有不同，除了阴阳风寒之说，对外科手术和精神疾病治疗也很有一套。
但是，就在建国之后，佛祖院好像遭逢大难，一夜之间从江湖上消失了，虽然依旧挂着三大派之一的名头，实际上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所以说起来三大派，其实已经是两大门了。
清风门和燕子门相互扶持，才得以保存正统中医的一点香火。
听完言海平的论述，苏阳却是心里一动，枯智和尚，是不是就是佛祖院的一员呢？听说三大派内有十三天星针的部分图解，是不是也是从佛祖院流出来的呢？
苏阳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那么一来，自己岂不也是半个佛祖院的学生了？
“好了，说第三个问题吧，那才是我想问的。”苏阳说道。
关于一起赚钱还是部分人赚钱的事，才是他最想问的事。也是决定苏阳会不会帮两门的人渡过困境的缘由。
大家都是靠中医吃饭，都是受中医恩惠，只有几个人飞黄腾达了，中医怎么兴盛？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你吧。”刚刚走出去的言诗曼又折了回来，笑吟吟的看着苏阳。
言诗曼笑的时候眼睛完成好看的月亮模样，颇有几分邻家模样。
言诗曼从提包里掏出一个账簿来，扔到言海平房间里的桌子上，账簿很旧也很厚，但是却整洁无比。
苏阳狐疑的掀开，然后就理解了言诗曼的意思。
账簿上记满了这些年来燕子门的收支情况。
收入往往是买药和看病，甚至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务农收入”。
而支出则复杂了不少。
“中医学堂，中医研发，购进化肥和饲料……你们就干了这个？”苏阳吃惊的说道。
前两个事情，不正是中医集团也在做的吗？
“就干了这个，我们的收入，大部分都用来支付房屋地租，没想到吧，传说中的中医三大派，其实已经沦落到务农生存的阶段了。”言海平苦笑道。
言诗曼看看两人，接着说道：“这一点上清风门做的比我们要好，他们有节奏的投资了几个企业，现在已经初步有所回扣。”
苏阳沉默了片刻：“我见你们衣着光鲜……”
“当然衣着光鲜，这都是我们看病挣来的，不过大部分还是补贴到了派里，我们的问题和你们中医集团一样——”
“没有市场。”三人同时说道。
医学市场，几乎全部被西医占领，去某家医院就诊，看中医都会被鄙视，就连最高明的中医，也不得不贴上“疑难杂症偏方”的名头。
西医太普及了，中医也太式微了。
苏阳不会怀疑言海平说谎，也不会怀疑言诗曼拿的是假账簿，这种东西只要去实地一看就能明了。
“这忙你帮不帮？”言诗曼笑问。
“美女有请求，我怎么能拒绝呢。”苏阳耸耸肩说道。
“我们要合作。”言诗曼代替了言海平的谈判地位。
“怎么合作？”苏阳反问。
“你有资源和市场，我们给你供应人才和多年的知识积累。”
“我们可不是燕子门的弟子。”苏阳笑道。
“放开门户之见。”言诗曼嘴角扬起微笑。
言海平苦笑一声，他女儿不管是医术方面还是别的方面，已经超出他这个父亲了。
“我有资源有市场，你们有人才和知识……听起来不错。”苏阳笑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我有言京帅吗？”
言巧阳突然蹦出来，她洗过澡，也换上了另一身衣服，看着苏阳的神情很是不屑。
“和言京叔叔比，你就是个丑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