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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
他说，他不许。
缓缓回过头，正对上男人深邃不见底的瞳孔，她眼中的迷惘，有些耐人寻味。
“你说什么？”
没有，搞错吧。
她的前夫跑来跟她说，不许她喜欢别人，他不许？！
靳远寒，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呵……
真是，搞笑。
顾夏冷嘲的回了一句：
“不喜欢他，难道喜欢你么？”
然，靳远寒薄唇微微掀起，每一个字都那么清晰入耳——
“嗯，你可以喜欢我。”
顾夏！！！
what？！
是她听错了，还是他抽风了？
可以喜欢，他……呸！
“靳远寒，我没空跟你玩……”
如果他的时间真的很闲，那么很多女人都愿意付出自己的时间陪他，而她，真的没那个时间和精力。
“玩？我没和你玩。”
这一次，他的语气坚硬，没有半分亵玩之意。
而顾夏，怔住了瞳孔，久久没有了反应。
靳远寒，是想表达……什么？
……
陆安染发现，顾夏开会出神，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说，上次因为聂琛，这次又是因为谁啊？”
“陆安染，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却是顾夏的一句话，让陆安染不解，没发烧吧，胡说八道什么呢。
顾夏觉得一定是在做梦，不然现实中的靳远寒——
怎么可能会和她说那样的话呢。
“靳远寒中午来找过我。”
“嗯，然后呢？”
“他说……我也不太确定他是不是那个意思。”顾夏转了转眼睛，无奈笑道：
“安染，你知道什么叫做渣男回头么？”
陆安染点点头，知道啊。随即意识到什么，瞪大眼睛，很是惊讶。
难道——
“靳远寒想要……重新跟你……”
不是吧，这么戏剧性啊。
陆安染突然觉得，好戏要上演了咧。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怎么想的？你……你想要跟他重新开始吗？”
顾夏怔了怔，随即想也不想直接回绝：
“当然不可能！”
拜托，她好不容易才离了婚，离开了靳家，没了靳太太的束缚。
才不会蠢到，又重新跳回火坑里呢。
只是……
靳远寒，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那，如果他真的是那个意思，你……你现在已经有聂琛了，就该直接拒绝的。”
“什么叫做有了聂琛了？”
顾夏蹙眉，她又没有和聂琛真的在一起了，再说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对聂琛有没有喜欢的意思。
可对于靳远寒……
她兀自沉下眸子，这一刻，也无法看清自己的心了。
如果真的不再有丝毫的在意，那么为什么在他说，试图重新开始时，她的心底，竟然有了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