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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话明天再登记，而半个小时后刚好就是开课时间。
于是张小马来到英语班所在的三楼，结果这里空无一人。
正在他觉得是不是走错的时候，一个抱着文件夹的姑娘走了过来，看上去有些眼熟。
“接待室里那个姑娘？”张小马想起来了：“怎么样，要找什么处长签字的事办了吗？”
那姑娘显然也想起了她，抱着文件腼腆的笑了笑说：“还没有。”
“是吗？”张小马笑了笑：“其实我可以帮你的。”
“市长的丈夫是吗？”小姑娘抿着嘴笑。
“不信算了。”张小马东张西望：“咱们来的是不是有点早，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九点才开课呢。”
“那咱们等等吧。”张小马靠着墙边蹲下，点了根烟抽起来，一边还跟这姑娘打听：“对了，我是头一天过来的，也不知道补习班什么情况，一般有多少学生，咱们老师又是什么样的？”
小姑娘愣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问：“学生人数不固定，不过你希望老师是什么样的？”
“漂亮吗？”
小姑娘一愣：“这个，跟学英语有什么关系？”
“漂亮的话同学们都愿意来听课，不会迟到早退嘛。”张小马抬起眼睛看了小姑娘一眼：“虽然这里不是大学，不过哪个男同学不希望自己有个美女老师，能学习又能赏心悦目，多好。”
小姑娘捋了捋耳边的头发，小声说：“你们男生想什么，我哪里知道。”
张小马叼着烟挤眉弄眼：“男生对美女老师的特殊情结。”
“特殊情结？”
“很龌龊的特殊情结。”
“龌龊？”小姑娘更好奇了。
“我先问你，咱们老师穿裙子不，一般穿什么裙子？”
小姑娘张开双手，九十度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那是标准文艺女青年的装扮，上身T恤套着一件薄牛仔衣，白色的长裙盖到脚面，搭配一双帆布鞋，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乖乖女形象。
“像我这样穿，可以吗？”
张小马上上下下打量着小姑娘，弹了弹烟灰摇了摇头：“这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而是男同学怎么YY的问题，咱们老师要像你这样穿倒还好一些，不过即便这样男同学也能YY一下。”
“YY？”小姑娘一脸茫然。
“对。”张小马一副老手的样子，对小姑娘说：“我上大学那会，有一个老师穿得很清凉，有一个同学就把他作为旁边的地板擦的锃亮，等老师走过的时候就拿手机拍地板，然后放大来看。”
小姑娘听到这话吓了一条，捂住裙子后退了好几部，然后紧张看着脚下的地板。
“你怕什么，男同学对女同学没有那样的偷窥欲，只是针对老师而已。”张小马再次打量起小姑娘的裙子：“而且你这都盖到脚面了还能看到什么，当然是不会走光的。”
小姑娘松了口气，然后表情怪异的看着张小马。
“只要是美女老师，肯定会被男同学们YY，不管穿什么都是一样。”张小马越说越起劲：“就拿你这裙子来说，老师要是这副打扮，虽然不会被走光，可黑板上写字的时候，哼哼。”
“黑板上写字，怎么了？”
“够不着的时候得踮起脚，这踮起脚嘛，屁股自然就翘起来了吧？写着写着粉笔掉了，得弯腰去捡吧？还有给同学辅导，男同学坐着，老师站着，得俯下身来吧？”
小姑娘傻乎乎的张着嘴：“这，这也会被男同学们联想吗？”
“当然，而且还有场景，比如女老师单独留下自己来辅导，孤男寡女的场景，女老师为了自己能有好成绩，用肉体进行激励的场景，以及女老师是淫,娃，色,诱自己的场景，能YY的多了去了，一看你上大学的时候就是个乖乖女，要是跟男同学混的熟了，这些事就肯定知道。”
小姑娘的脸开始红的不行，慌忙低下头来不停的整理自己的裙子，飞快的朝张小马说道：“我想去趟洗手间。”，然后就面朝着张小马往后退，一直退到十米开外的地方，然后转身小跑。
张小马刚想说什么的时候，一群补习的学生到了。
出乎他预料的是，这群补习的人什么年纪都有，既有跳完广场舞，拿着太极扇的大妈和老大爷，也有搂着小蜜大金链子大光头的土豪，背着书包的初中生虽然不多，但也的确有几个。
看来是要上课了。
张小马掐了烟，起身随着这些同学，走进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