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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的偏殿内,容臻和简玉珩二人同时望向容凛,二个人的脸色都有些古怪。
容凛黑瞳潋滟生光,好似擒着无数电流一般,一双眼睛足以电晕所有人,他眸光略过简玉珩,最后望向容臻,明媚的轻笑。
“殿下,本王说得不对吗?我们一起聊天,一起说话,一起吃饭,一起困觉一一。”
他说到最后一句,容臻的脸色立马黑了,瞪着他。
容凛恍然醒神,扬眉自我反省:“本王说错了,还没到困觉的地步,不过虽没有困觉,本王和太子殿下的关系也已经很好很好了。”
容臻冷瞪着他:“下次再乱说话,就把你撵出去。”
她说完懒得再和这家伙坐一起抽风,起身往外走去,经过简玉珩身边时,淡淡的问道:“简御医吃过晚饭没有。”
“回殿下,下官吃过了。”
“那我们开始吧,”容臻说完领先往外走去,简玉珩每天都会准备二十种草药带进太子府,然后逐一的教容臻认识这些草药,分辩草药的性能,气味等等。
“好,”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去,身后忽地响起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一路跟着他们,容臻和简玉珩二人停住了脚步,回首望过来,便看到一身邪魅的荣亲王爷正跟着他们身后不紧不慢的走着,看到他们两个人回首,荣亲王笑得如春晓之花一般的温润柔媚。
“本王听着这倒是挺有意思的,本王也跟简御医学习学习辩别草药的事儿。”
容臻脸色立刻暗了,瞪着这货,不要蹬鼻子上脸,她是怕别人暗算中招,所以才会学习辩别中草药,他荣亲王爷武功高强,有人能靠得了他的身,伤得了他吗?竟然学习辩别草药。
“容凛,你吃完了?”
容臻凉凉的开口,然后不等容凛说话,立马朝着偏殿门前的郑大太监命令:“立刻把荣亲王爷送出太子府。”
郑大太监颤颤的走过来,小心的抬眸望了一眼荣亲王爷。
只见这位主眼神深邃幽暗,凌厉慑人的冷芒隐在瞳底,似乎随时便会发飙。
郑大太监看着这样的荣亲王爷,备觉压力,心里暗暗佩服自家的主子,愣是泰山压顶不动声色,就在郑大太监以为这位爷要发狂的时候,容凛忽地挑眉轻笑,低迷暗磁的声音愉悦的响起来,抬起蓝色的流云袍袖,轻掩嘴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
“既然殿下有事要忙,那本王便先回府了,回头再和殿下好好的叙话。”
他说完抬脚优雅的离开,幽暗灯光之下那修长挺拔的蓝色身影拢着强大的嗜杀气息,四周充斥着冷嗜的蓝色煞气,那煞气竟然令花草瞬间枯萎衰败,他一路往外,看似慵懒优雅随意,可是青砖通道两边的花草尽数死亡,而他就像足踏蓝光的地狱修罗一般,所过之处,遍地血腥,寸草不生。
身后一众人看得瞠目结舌,同时知道一件事,这位爷生气了,而且火大得很。
所有人下意识的回首望向太子容臻。
简玉珩一脸担心的说道:“殿下,以后你还是不要过份挑衅荣亲王爷,若是他一怒抓狂,指不定能杀了殿下。”
郑大太监也在一边飞快的点头,小声的说道:“殿下,你先前不是和荣亲王爷交好了吗?既如此,以后还是给荣亲王爷点颜面吧。”
容凛的手下弦月和弦夜二人此时已走出去数十米的距离,听到简玉珩和郑大总管的话,冷冷的回首望向容臻。
“殿下还是好自为之吧,这一次什么事都没有,可是保不准下次还能这样。”
两个人赶紧的跟上自家的主子,很明显自家的主子气得不轻,虽然没有动太子,可是保不准动他们这些下人啊,他们的命怎么这么苦。
太子府,凤宸宫殿门前,昏黄的宫灯之下,容臻眉眼清卓冷傲,听着身侧简玉珩和郑大太监说的话,有些无语至极,这家伙一直缠着她,难道她也要忍,还有先前说好了与他交好,他还得寸进尺,难道她都要忍。
她怎么这么倒霉,碰上这么一个煞神,她真想问问这位爷,为什么就盯上了她,她身上究竟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她改还不成吗?
容臻淡寡的声音响起:“好了,别理他了,我们去辩别药草吧。”
“是,殿下。”
简玉珩跟着容臻的身后一路往正殿而去,两个人一路上没说什么话,但是简玉珩却一直望着容臻,容臻自然感觉到了,侧首望他一眼:“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殿下,既然荣亲王爷愿意与你交好,这是最好不过的事了,荣亲王府在大历的朝堂上一直很有地位,他们荣亲王府可是大历唯一一家拥有三千私家亲卫的府邸,说实在的,若是殿下能得他的支持,太子之位更稳固了,朝堂上三皇子还有五皇子等人可是一直想亲近这位爷的,但是他都不屑一顾,所以说殿下还是不要惹恼他的好。”
容臻幽幽叹气,这个道理她岂会不懂,若她是真正的太子,早对他和颜悦色的了,可问题她不是东宫太子啊,她要做的不是如何稳固太子之位,而是废太子之身,那位主太聪明了,他一直盯着她,若是发现她的秘密怎么办?
容臻想到这件事就烦,同时想到另外一件事,若是能和容凛交好,日后推容离上位,说不定这位爷能帮得上忙。
如此一想,心中下定了决心,以后还是忍忍那个缠人的主吧,说不定这人真能帮她一把呢。
“本宫知道了,日后会对他客气一点的。”
她能做到的程度也就到这步田地了,若是那家伙一直招惹她,她未必不会生气,但她尽量的对他客气一点。
简玉珩不再说话,唇角勾出笑意,温融的开口:“殿下这样就对了。”
两个人一路进太子府的正殿,开始辩别药草。
一个时辰后,简玉珩离开了太子府回简府去了,容臻洗洗刷刷的睡了。
第二天,大年初二,依旧是各家朝臣走亲访友的重要日子。
不过太子府却分外的安静,因为容臻没打算再出门,所以懒在床上睡得别提多香了。
不过宫中很快有太监到太子府来宣皇后娘娘的口谕。
“今日是左相府老夫人的寿诞,皇上乃在昏睡中,皇后娘娘令奴才前来太子府说一声,让太子殿下代表皇上和皇后娘娘去祝贺老夫人寿诞之喜,这是娘娘备下的礼物。”
皇后宫中的大太监元德恭敬的下了皇后娘娘的口谕,郑同赶紧的接过东西,小声的说道:“殿下这会子还没有醒呢。”
元德挑眉望了外面的天色一眼,天不早了,殿下还没有醒,这得多能睡啊,不过他可不敢出嘴说太子府的事情,现如今的这位爷,可是和从前完全不一样的,听说昨儿个他让人连赵太傅的胡子都揪了。
元德想到赵太傅的脸上一半有胡子一半没胡子的样子便忍不住笑起来。
那赵老儿一惯爱那胡子,没想到这会子被太子命人拔了,想必心疼死了。
“郑公公,你是没看到赵老儿那滑稽样,真正是笑死人了。”
元德笑眯眯的说道,郑同却说不出自己心中什么滋味,别人不知道太子为什么这么做,他却是知道的,殿下就是想废掉太子之身才揪了赵老儿的胡子的,可惜却没用。
“殿下这样做,不是害得赵老儿进宫参他一本吗?”
元德噗笑:“这个你不用担心,皇上昨天一天都没醒,那赵老儿想参殿下都没用。”
郑同压低声音说道:“那赵老儿没去太后跟前参殿下一状?”
虽然他早就得到消息,赵太傅进太后宫中去参太子了,不过他还是假装不知道,顺便打探一下太后为何没有动静。
元德四下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太后因为佛堂菩萨佛身开裂和白羽羽化升天的事情,整个人都不好了,昨天还召了御医过去开汤药调理呢,她如何有精力再去理会赵老儿的事情,所以直接的剥回了赵老儿的状,说等皇上醒了再说。”
元德轻笑:“皇上一惯宠爱太子,怎么可能会为了赵老儿这事罚太子呢,所以你别担心。”
郑同一脸黑线条,他们要的就是惩罚啊,这都叫什么事。
他想着望向元德:“元公公,我去看看太子殿下醒来没有,如果没醒,还要叫醒殿下,天色不早了,再迟人家都要开宴了。”
元德立刻醒神,赶紧的挥手:“去吧,咱家也要回宫向皇后娘娘复旨了,回头再与你仔细的聊。”
郑同唤了两个太监把元德送出太子府,他一路回凤宸宫,看来这一次殿下揪赵太傅胡子的事情,是真的一点效果都没有。
凤宸宫的寝宫里,容臻正窝在被窝里,暖洋洋的睡着觉,别得多舒服了。
郑大太监从外面进来,看她一眼,有些无奈,走到床前小声的唤道。
“殿下,醒醒,该起床了。”
容臻睡得正香,听到郑同的话,冷哼出声:“你再敢叫一声,看我不扇你一个大耳刮子。”
她说完翻身又自脸朝里睡觉,冬日天气寒冷,睡觉是最舒服的事情了。
床前的郑大太监因为容臻的话,下意识的抬手摸自己的脸,真想掉头就走,可是想到皇后派人来传的口谕,郑大太监只好又开口唤容臻,不过这一次他聪明的站得离太子殿下远点。
“殿下,皇后娘娘派人来传口谕,今儿个是左相府老夫人寿诞,可是皇上现在昏睡不醒,皇后娘娘让太子殿下代表皇上和皇后娘娘去左相府祝贺一声。”
郑大太监刚禀报完,先前睡得正香的容臻忽地身子一动,翻身而起望向郑同。
“你说今儿个左相府的老夫人寿诞之喜。”
“是的,殿下,今日左相府的老夫人七十岁寿诞之喜,皇上昏睡,没办法过去,所以皇后娘娘派人传口谕,让殿下代表皇上和皇后娘娘去左相府祝贺一下。”
容臻没动,蹙眉深思,她是想起昨儿个妙音说的话了,妙音说秦王府的秦灏,有意把妹妹嫁给左相府的苏子然,若是真让秦灏做成,那么秦王府可就和左相府站在一起了,不行,她绝对不会容许这件事情成功,所以她要破坏掉秦王府和左相府的关系。
容臻唇角勾出怪异的笑来,而且昨天她让人揪了赵太傅的胡子,没想到连水花都不响一下。
她岂会就这么算了,今儿个在左相府再激再励。
容臻想着,眉眼温融起来,望向郑大太监:“好了,你去准备些吃的东西,本宫吃完便去左相府了。”
“是,殿下。”
郑同松了一口气,可随之又觉得殿下似乎又谋算上什么了,想问问却又不敢,赶紧的走出去。
容臻迅速的起身,穿衣收拾,外面元宝打了水进来,她盥洗一番,又简单的易容了一下,确认完美无破绽的时候,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今日容臻穿一袭淡紫色的软烟锦袍,紫色的袖摆和袍摆之上用银丝勾勒出朵朵的雪花,那雪花,花辩分明,说不出的精致,一眼望去便有一股清凉的气息从她的周身散开,令人瞬间神情气爽,舒坦至极。
元宝看着这样的容臻,不住嘴的夸容臻。
“殿下长得真好看。”
容臻轻笑,回她一句:“我们元宝也不差。”
元宝立马挺胸自豪的开口:“那是,元宝是太子殿下的婢女,自然是一等一好的。”
两个人说着话走出去,廊外妙音走过来:“殿下,早膳已准备好了。”
“嗯,过去吃点东西吧。”
一行三人往偏殿走去,路上容臻没忘叮咛妙音:“今日我们前往左相府,你要小心些,别把你那情绪露出来,左相可是三皇子的舅舅,还有细心留意着今日那些诰命妇们的动静,有事回头禀报给本宫。”
“是,殿下。”
妙音恭敬的应声,一行三人进了太子府偏殿,容臻麻俐的吃了点东西,吃完后领着郑同,妙音和元宝,还有太子府的侍卫一路前往左相府,当然暗处还有容少卿等几名隐卫尾随,所以容臻一点也不担心招人暗算。
左相府,高大门媚前,灯笼高挂,红绸飘扬,府门前客来客往,热闹非凡。
左相除了是大历的朝中重臣外,还是三皇子敬王容玄的舅舅,敬王是整个朝堂上一众朝臣看好的皇子,很多人认为敬王最终会取代太子成为大历的新一任太子。
虽然最近太子殿下变俊了变聪明了,可是不少人还是认为敬王会出位,若是太子早几年变聪明,说不定敬王还成不了气候,现在敬王都成了气候了,太子即便变聪明又怎么样?还是阻止不了敬王茁壮成长啊。
敬王背后有左相府,有兵部尚书府,还有不少明里暗里支持着的朝臣,自己品行又好,在民间的声望也高。
完全不像太子,最近刚传出太子变聪明了,这不,昨儿个又传出太子顽劣,竟然命手下的宫女把自己的老师胡子给揪了,这等不成体统的事情,怎么能做得出来。
所以物极必坏,太子也许聪明过头了,这样未必是好事。
先前不少朝臣想暗下里支持太子的,但昨儿个的事情一出,那些朝臣便存了观望之态,既然观望,明面上自然不会得罪左相府,若是最后依旧是敬王容玄上位,他们和左相府过不去,最后不是找死吗?
所以左相府老夫人的寿诞,朝堂内内外外的人全来了,不但朝堂上的人来了,就是京城的一些达官显贵也都来了。
一时间,左相府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太子容臻到的时候,不少的朝臣已经到了,高大的府门前,空旷的场地上,停靠了很多豪华马车,容臻一眼便看到秦王府的马车便在其中,这说明秦王府的人已经到了,秦灏和苏子然一惯要好,苏子然的祖母过生日,秦灏肯定来了。
容臻想着幽幽轻笑,其笑诡谲至极。
太子府的车驾一停,左相府门前招待宾客的管家立刻领着人过来招待太子殿下,虽然左相府支持的是敬王容玄,可是现在容臻依旧是大历的东宫太子,所以他们不能慢怠,何况今儿个太子过来,肯定是代表了皇上和皇后娘娘。
郑大庆监扶了容臻下马车,一转首望向身后的左相府管家,傲然的说道:“皇后娘娘口谕,令太子殿下代表皇上和皇后娘娘来左相府祝贺苏老夫人七十寿诞之喜。”
左相府的管家立刻恭敬的陪着笑脸:“奴才恭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请。”
容臻转身跟着左相府的管家往相府门前走去,一些晚到的朝臣,一看到太子殿下过来了,赶紧的过来向容臻行礼。
“下官见过太子殿下。”
“臣见过太子殿下。”
容臻一目瞄去,唇角呵呵轻笑两声,没想到左相苏锦文如此有面子,老母的一个寿诞之礼,朝中的朝臣基本上全到了,只怕其中还有不少的商贸巨富,左相大人真是只手遮天啊。
容臻的笑令得前来见礼的朝臣有此不安,殿下这笑有些古怪啊。
不过来都来了,他们总不好退回去,不论左相是否支持敬王,左相的地位在朝中可是无人能及的,皇上一直很信赖左相大人,他们难道还敢得罪左相大人不成。
这些官员心中腹诽,可也怕自个儿被这位太子爷给惦记上了,所以围绕在容臻的身边拼命的说谄媚奉承的话。
“殿下真是我大历龙章凤姿的头号绝色人物,臣等对殿下的敬仰有如长江之水滔滔不不绝。”
“是啊,我们对殿下的祟敬,比山高,比海深,可与日月争辉,如同黄河之水泛滥成灾。”
容臻听着这些文皱皱的吹捧之言,不得不赞一声这些吃文官饭的,果然会咬文嚼字,吹捧起人来也如此的高雅。
一众人一路往左相府走去,不想人还没有进左相府,便听到相府门外,响起哒哒的马蹄声,其声极有气势,众人忍不住回首,看到荣亲王府的车驾一路行驶而来,数十匹高头大马形成的气势,极为雄壮威严,前面是荣亲王的豪华马车,马车后面是数匹黑马轻骑,马上高据数名黑衣手下,这些手下身着黑色披风,在风中簌簌生响,冷酷的面容没有一丝儿的波纹,瞳眸冰冷好似利刃一般的直射过来。
这些人乃是荣亲王府三千亲卫之中的人,每一个都以一挡十挡百,出手冷酷又血腥,而且残狠至极。
这大历京中的人很少招惹这些亲卫,没想到今儿个这些人竟然出现在左相府门外。
左相府的管家以及朝中的官员一看到荣亲王府的车驾过来,早呼啦一声全都拥了过去,齐齐的对着车驾施礼。
“奴才恭迎荣亲王爷的大驾。”
“下官见过荣亲王爷。”
车驾之上,一只修长如玉般完美的手伸了出来,轻掀车帘,徐徐望向车帘外面的一众人。
那慵懒妖魅擒着无数电流的一双电眸,只略扫了一眼外面的人,便越了过去,直落到左相府门前的人身上。
一袭紫衣,潋华清贵,立于阳光之下,好似云中鹤,画中仙,瞬间夺人眼线。
马车中的人忽觉心情好了起来,愉悦的轻笑,眉眼如画,徐徐的一甩蓝色的袍袖,暗磁如酒醇般悦耳的声音响起。
“各位请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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