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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学法更是愤愤不平的嚷道:“我就不明白,经济应该是市政府主抓,应该是吴市长你主抓才对,市委现在却横加干涉,让我们无条件服从市委的决定,还有那个康庄,不过就是市委的秘书,却凌驾在我们的头上,向我们发号施令,说什么责令我们大唐县县委县政府近日给姓唐的他们发什么恢复生产通知书,吴市长您都没批复,他凭什么指示我。我现在郑重声明,我们今后一定和市政府保持高度一致,我们只听吴市长的,其他任何人的命令,我们都不听。”
金大国的胆量最小,怕隔墙有耳,他们谈话被外人听见传到对过的陈鸿章他们的耳朵里,所以,他用最努了努对过,意思声音小些,别让他人听到了,特别不能被陈鸿章他们知道。
江珊不屑道:“怕什么,我们坚决拥护吴市长,吴市长才是我们政府的首脑。”在副市长的提名的时候,陈鸿章极力反对江珊,所以,江珊怀恨在心,一直耿耿于怀。
也许吴作义被激起了斗志,也许这一阶段他被陈鸿章压抑的太久,他现在需要发泄,所以嚷道:“好了,煤矿的事,我明天问问再说吧,现在我们喝酒,来,继续喝酒。”
姜涛要的就是这句话,吴作义虽然没有最终表态,但只要吴作义答应过问,应该能干预的了,所以,姜涛兴奋不已。
酒足饭饱之后,姜涛又提出来去洗温泉。
出了鲍鱼城后,金大国和武学法突然提出来告辞。姜涛极力挽留,金大国也曾心动,但看见吴作义没开口,还是告辞了他们,坐车回大唐县去了。
这样,去邻省青海温泉的就剩下了五个人,吴作义、姜涛、刘凯、江珊和苏梦梦。本来苏梦梦以酒店太忙为由推辞不去的,但是吴作义却盛情邀请,反复强调说没有外人,极力邀请苏梦梦一同前往。其实,苏梦梦的推辞是违心的,她嘴里说不去,但心中却渴望着能陪吴作义去温泉中心洗浴,好借机拉近和吴作义的距离。所以,她采取的是欲擒故纵的办法,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不想让其他人看出她对吴作义有非分之想。
既然吴作义极力邀请了她,苏梦梦也就没在客气,半推半就之间就上了姜涛新接来的加长奔驰轿车向邻省的青海温泉度假区驶去。
这一阶段,吴作义也够压抑的了。
当初,在刘天成做市委书记的时候,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尤其在他做了市长之后,市政府这一块基本上是他说了算,刘天成毫不干涉,但他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硬是把刘天成挤了下去,把刘天成从市委书记的任上拉下了马,本来他以为刘天成下台后,在他辛苦建立起来的关系的帮助之下,他能顺利接任市委书记之职,实现他的宏伟蓝图,但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踌躇满志准备接任市委书记的时候,省委突然派来了一个陈鸿章,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陈鸿章不是刘天成,陈鸿章比刘天成有个性,陈鸿章比刘天成有手腕。
而且,陈鸿章又是省委书记李邦国看重的干部,陈鸿章还有一个在中组部任要职的大舅子,书生意气很浓的陈鸿章根本不买他的帐,也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他虽然在沂临根深蒂固,他的亲信虽然把持着沂临的很多重要部门。
但他毕竟是市长,在级别上属于二把手,二把手和一把手永远有质的区别,二把手就是再厉害,也始终不能凌驾在市委书记之上,就像《西游记》里的那位大闹天空的孙悟空和如来佛。
孙悟空虽然有翻天蹈海的本领,但他最终也逃脱不了如来佛的手心。
对他来讲,陈鸿章就是如来佛,他不过是孙悟空,虽然他能把天宫搅和的天翻地覆,但最终还是被压在了五指山下。
当然,他不甘心做孙悟空,他也不甘心被压在五指山下,他也不能容忍陈鸿章是如来佛。为了争取到本该属于他的权力,为了争取到他和他的那帮亲信即得的利益,他曾经撕破脸皮和陈鸿章据理力争,分庭抗礼,也为此专门跑到省委和省政府,在省委书记李邦国和省长季玉来面前叫屈喊怨,省长季玉来很同情他,表示一定会大力支持他,但省委书记李邦国却反复告诫他,要他和鸿章同志一定要团结协作,不能和鸿章同志搞分裂,不能搞两个权力中心。而且,陈鸿章还不断的强调,作为二把手要讲究大局,要有服从意识,要坚决服从一把手,要绝对配合一把手。
怎么配合?怎么服从?还不是要他绝对服从陈鸿章。
吴作义恼羞成怒,以身体不适需要休息为由躲进了医院里。本来,他以为这样,市政府那一块群龙无首一定会炸开锅,彻底乱起来,他好趁机坐收渔人之利。就是坐收渔人之利不成也一定会给陈鸿章造成无穷压力,促使陈鸿章有所收敛,让陈鸿章把本来属于他的权力全部还给他。但让他做梦都没想到的是,陈鸿章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造成这种的局面的都是因为省委书记李邦国到沂临的调研。李邦国在沂临调研的时候做了重要的批示,李邦国在沂临的干部会议上讲到,既然作义同志病了,需要休息,那政府这一块的工作我们也不能没有人管,在作义同志没出院期间,沂临的问题由鸿章同志全权负责。
得到了省委的授权,陈鸿章就拿着鸡毛当令箭,重大问题上根本不再和他协商,而且陈鸿章还振振有词,在常委会上公开说:作义同志病了,需要休息,为了不惊扰作义同志的休息,我们就不在打扰作义同志了,我们常委研究决定吧。
蛇无头不走,本来他在市委常委会上的力量和陈鸿章势均力敌,不相上下,但自从他告假之后,常委会基本就是沿着陈鸿章的指示走下去,南外环四路的工程在陈鸿章的指示下进行了公开招标,最终被杜培佑的天河建筑工程队夺走标权。为此,他儿子吴咏没少埋怨他,说他老了,不中用了。但问题远没有这么简单,陈鸿章趁着他告假期间,召开了市委常委会对部分人事进行了变更,把相当一部分本来是他提拔起来的干部推到了政协或者人大,并且还街头巷尾传出来风说要把公安局长也给换了,换成牛治国。
这些风声的传出,让吴作义寝食难安,他在医院里再也呆不住了,就是他想继续呆在医院里,他的那帮老部下也不容他再呆下去,他的那伙老部下开始三天两头往医院里跑,不断地在他面前数落着陈鸿章的不是,特别是那些被陈鸿章整治过的干部,更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在他的眼前诉苦,说吴作义如果不管,他们就无法在沂临呆下去了,他们哀求吴作义出院,抓紧时间采取办法,要不然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开始的时候,他还有点稳坐中军帐的味道,不愠不急,有时候故意把问题往省里推,往省政府推,让他们去找省委找省委书记李邦国,到省政府去找省长季玉来反映,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让李邦国和季玉来知道,陈鸿章在沂临不受欢迎,陈鸿章把沂临搞乱了,陈鸿章不能再在沂临了,他相信众口铄金的道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省委并没有采取行动,他有些坐不住了。
就在这时候,姜涛和刘凯又找到了他,让他插手煤矿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