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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主,没这个资格命令我。”夏安筱轻笑了一下,又继续地说道:“无论是前夫,又或者说难听点是前雇主,你都没有达到标准。”
即便她看到了男人紧蹙的眉头上下蓄着冷冽的气息,她都还是不紧不慢地将话慢条斯理地道了出来,“不管我是用了哪种手段,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那就是没有关系了。”
“那么你所认为的标准是什么?”
“日后再见,你是哪位?”
话音跟着她拉开车门的动作一起落下。
连慕言坐在车里,深邃暗沉的眸紧紧地锁着那个朝着大楼门走过去的女人。
再见,那就是陌生人。
这只是她所认为的标准,他连慕言事事迁就她,但也有不迁就的时候。
男人重新发动了车,在开出小区的时候,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宁奇正在家里享受着泡澡,他一头靠在毛巾上,哼着走了音的小调,瞥见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懒洋洋地伸手去接,“连少,这么难得来找我?”
“出来喝酒,叫上洪捷一起。”
没有给他回绝的余地,连慕言直接挂了电话。
他到炽魅的时候,洪捷和宁奇已经坐在了那里。
难得连公子愿意抛弃苦行僧的生活,出来过过夜生活,他们两个做兄弟的,一定会捧场。
早前就听说过,他最近对一个女人非常的感兴趣。
洪捷虽然恐女,但对这个话题也是好奇非常的,但多过好奇的,更是他为自己那个小徒弟打抱不平。
“哟,瞧瞧这是谁来了?”洪捷丝毫没有理会宁奇对自己的挤眉弄眼,“连公子是来发喜讯的吗?”
他可是从康助理那里得知,去赛尔工作室谈会议的时候,他作为贴身助理被连公子直截了当地赶出了会议室。
连慕言坐下来,淡淡地睨了一眼阴阳怪气的洪捷,并不在意他的态度。
洪捷恐女,除了对夏安筱有点好感以外,还没有那个女人可以让他在这个症状上病情减轻一点。
他依旧对女人充满了敌视和恐惧。
“她回来了。”
洪捷愣了一下,下意识和在一旁同样有些发懵的宁奇互看了一眼。
谁?
能让连公子亲自告知的那人,估计除了夏安筱,再没有其他人有这样的殊荣了。
宁奇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感情之前问他拿药,还是为了夏安筱拿的。
洪捷凑近了他一点,小心翼翼地求证着,“我小徒弟?”
“嗯。”
他淡淡地点了下头,随即抬手喊来了服务员,撤去了面前的红酒杯,换上了绿茶。
所有人都知道,连慕言戒酒了。
他原本就不是一个好酒的人,出席场合也只是适当地喝一点,这样的绅士的贵公子却堂而皇之的声称以后都不会再碰酒了。
没有人敢揣测着其中的原因。
喝酒误事,误的,是他的一生。
他总是对当年那晚耿耿于怀,因而对酒也有了莫名的厌恶。
洪捷看在眼里,脸上的神情稍稍缓和了些许,可还是僵在那里。
他不过是个休假的功夫,连慕言就能把他的亲徒弟给弄丢了,这事情在他心里一直是一个刺,让他不舒服。
洪捷清了清嗓子,“我徒弟回来了哪又怎么样?你们已经离婚了欸。”
所有人都在提醒着他这个事情,可是只有连慕言自己心里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抬眸眼神极淡地扫了一眼洪捷,“把你手边的东西都放下来,我有个大项目要交给你,你提前做好准备。”
又是故技重施?
把那些好的项目全数给夏安筱。
洪捷乐得跟夏安筱合作,所以点头同意,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请帖,“KW集体在普城有一场商业晚会,这是请帖。”
他顿了顿,又说道:“顾家和李家也在受邀之列。”
听说顾逸清最近在筹备着要买下占据地产业半边天的李家产业。
自从夏安筱走后,连慕言对于这些商业活动,很少会去参加,他们离婚的事情并没有传出外界,只有圈内知情的一些人知道,偶尔被走漏了风声,但忌于连慕言的权势,也不敢多说什么,所以大众只一味调侃连公子是被夏安筱管得死死的。
他也乐意被人这样说,假装着她还在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