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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天气,且不可辜负了。
沈静秋在花园里逛着,周嬷嬷亦步亦趋的跟在沈静秋的后面。
沈静秋回头冲周嬷嬷嫣然一笑,“嬷嬷不在胡姨娘身边伺候,来我这里做什么?难道姨娘那里就没事情做了吗?”
“三姑娘说笑了。奴婢今日过来,是有些话想同三姑娘说说。不知三姑娘现在方便不方便。”
沈静秋淡然一笑,“夏月同江瑶都是能信任的人,有什么话嬷嬷就直说吧。”
夏月和江瑶心生感动,没想到沈静秋会如此信任她们。
周嬷嬷有些犹豫,不过转念又想,沈静秋既然敢将两个丫头留在身边,定不会提起她们身份可疑的事情。或许沈静秋对她们的身份并没有心生怀疑。这是一种极其侥幸的心态。周嬷嬷定了定神,想明白了这些,神情也轻松了不少。“三姑娘,之前奴婢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三姑娘见谅。有时候难免会身不由己。”
沈静秋似笑非笑的看着周嬷嬷,“嬷嬷的话怕是一时半会说不完,我们不妨到亭子里坐着说话。”
“奴婢都听三姑娘的。”
沈静秋率先来到亭子,坐在石凳上,清凉感觉顿时袭上心头。周嬷嬷挨着石凳,坐了半边屁股。
沈静秋端起茶杯,示意江瑶和夏月都退后一点。不然周嬷嬷不肯说实话。“嬷嬷有什么话,请直说。”
周嬷嬷斟酌着说道:“还请姑娘见谅,以后奴婢若是有事情要办,还请三姑娘行个方便。”说完,还特意朝江瑶看了眼。对江氏兄妹的底细,周嬷嬷也知晓一二,知道江瑶不是个普通的婢女。
沈静秋笑着,既不答应也不否认,顿时就让周嬷嬷的心提了起来。
“三姑娘放心,奴婢既然敢厚颜来求三姑娘行个方便,自然有回报。”顿了顿,继续说道,“想来四少爷为何出事,三姑娘已经知晓。三姑娘如果要对付那两兄弟,奴婢可提供一二帮助。不知三姑娘有没有兴趣。”
沈静秋挑眉,“嬷嬷这话倒是直接,那说说看你如何帮我?”
“奴婢可以为三姑娘提供可靠的消息。”周嬷嬷压低了声音说道。
沈静秋心中诧异,莫非胡姨娘和周嬷嬷在沈静恒、沈静鹏两兄弟身边安插了人手?这两人的手伸的真长。真是好本事,沈静秋心头感慨。沉吟片刻,“此事暂且不提。还有两天,四妹妹就要出嫁了,不知胡姨娘准备了什么礼物?对了,前两天在老夫人那里,遇到五妹妹。五妹妹一脸不快,同我抱怨四妹妹好些事情。说四姑娘犯下大错,不仅平安无事,还能嫁到叶家去。着实有些不服气。胡姨娘最关心五妹妹,难道就没一点想法吗?”
周嬷嬷狐疑的看着沈静秋,不讨论沈静恒两兄弟的事情,反而说起沈静芸,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沈静秋想对沈静芸动手,又怕脏了自己的手,所以请她们出面吗?周嬷嬷心头惴惴不安,这个三姑娘,心思深沉莫测,加上堪称绝色的容貌,将来再大点,那还了得。
周嬷嬷在想,她是不是想错了,从一开始就不该想着同沈静秋合作。心中杀机一闪而过,却让周嬷嬷谨慎了不少。
沈静秋挑眉,她五感敏锐,又一直细心观察周嬷嬷的反应。连一点微弱的变化都没放过。周嬷嬷此刻心思不纯,倒是让沈静秋警惕起来。或许她将人逼得太急了。于是沈静秋说道;“嬷嬷想要表达诚意,光是那两兄弟的消息,可不够哦。”
周嬷嬷又仿佛是见到了光明,心想或许沈静秋是可以合作的。“还请三姑娘明言。”
沈静秋把玩着茶杯,“我告诉嬷嬷一个消息,除了胡姨娘外,嬷嬷可不能再告诉别人。你道那叶天水为何会盯上沈静芸,还同沈静芸有了首尾,甚至让沈静芸怀了身孕?”
周嬷嬷面色不动,心道沈静秋果然知晓这一切。那么当初她唆使沈静月去沈老夫人那里告状,其用心不可谓恶毒。
沈静秋轻声一笑,“我对五妹妹没有恶意,因为我知道,周嬷嬷同胡姨娘一定会保护好五妹妹,不会让五妹妹涉险。”
周嬷嬷挑眉,“三姑娘痛快,三姑娘如此实诚,奴婢洗耳恭听。”
沈静秋点点头,“沈静芸落到今日地步,全是沈静宜一手操办。就如你想的那样,叶天水根本就是沈静宜派人引过去的,沈静芸身边的丫头香玉,也早早的被沈静宜收买。对了,就连七妹妹送诶沈静芸的那些安胎药,也全都是沈静宜安排的。沈静宜一力促使沈静芸嫁到叶家去,为了就是宫里面的叶惠妃。嬷嬷好生想想,沈静宜那样有野心有谋略的人,岂会甘心做一个王妃。”
周嬷嬷大惊失色,“此话当真?五王爷自小养在宁贵妃名下,就算沈静宜想要拉拢叶惠妃,就不怕宁贵妃怪罪。要知道宁贵妃同叶惠妃一直都不对付。”
沈静秋喝了一口茶,说道:“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宁贵妃同叶惠妃二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周皇后。为了对付周皇后,这二人未必就不能联手。等周皇后和太子倒了,二人再一决雌雄。届时沈静宜早就扫清了一切后患,五王爷也未必就没有胜算。”
沈静秋这番话,看似是异想天开。仔细想想,沈静宜未必就不是这么想的。周嬷嬷心中感慨,沈静秋小小年纪,就有这份见识,来年他日,又会是何等的惊采绝艳。果然是三元公的女儿,这份聪慧,少有人比得上。
沈静秋蛊惑着,“我想周嬷嬷同胡姨娘都不想有朝一日看到沈静宜心想事成,成功的坐上那个位置吧。”说罢,还朝皇宫方向指了指。
周嬷嬷蹙眉,她们当然不想。沈静宜坐上那个位置,对她们一点好处都没有。
“沈静宜想要拉拢的叶惠妃,靠的无非就是沈家二房同叶家的亲事,更关键的是沈静芸肚子里的孩子。只要孩子在,就意味着沈静宜拿到了一手好牌。”
周嬷嬷大惊,盯着沈静宜,神色变幻。“三姑娘想让奴婢做什么?”
沈静秋慢慢的说道,“嬷嬷同胡姨娘无论想要做什么,只要不危及沈家满门,我一概不会干涉。”
周嬷嬷惊疑不定,“三姑娘知道了?”
“并不知道。”沈静秋摇头,“只不过看你们行事有些诡异,故此我就猜想,胡姨娘的身份怕没么简单吧。莫非是哪个败落世家的小姐?当今皇上登基那两年,京城不少功勋世家被夺爵,被流放。算算胡姨娘的年纪,故此有此疑问。”
周嬷嬷长出一口气,之前果然是她自己吓唬自己。想想也是,任谁也不可能想到胡姨娘竟然会是鸿烈太子的后人。金枝玉叶的人,又岂会给人做妾,还处处受到主母打压欺凌。
周嬷嬷一脸诚恳的同沈静秋说道,“还请三姑娘替我家姨娘保密,主家遭难,还是戴罪之身,若是声张出去,怕是侯府都要被牵连。”
沈静秋笑笑,“嬷嬷放心,你们的难处我都明白。不知沈静芸的事情,嬷嬷可有成算?”
周嬷嬷斟酌一番,衡量利弊,对沈静秋说道:“三姑娘的意思我们明白了。既然沈静芸同沈静宜都要靠那未出世的孩子立足,那奴婢少不得要为我家姨娘还有五姑娘打算。三姑娘等我的好消息就是。”
“那就辛苦嬷嬷了,此事还需保密。另外,沈静宜做的那一切,嬷嬷不妨找个机会透露一二给沈静芸。相信嬷嬷也乐意见到沈静芸同沈静宜两姐妹打擂台的场景。”
周嬷嬷会意,笑了起来,“三姑娘放心,奴婢省的。那两兄弟的消息,奴婢依旧会给姑娘送来,希望三姑娘不会嫌弃。”
“当然不会嫌弃,我正求之不得。”
二人达成初步合作意向,周嬷嬷心满意足的走了。
夏月提来一壶热水,给沈静秋的茶杯里续水。江瑶在旁边问道:“姑娘何必给周嬷嬷面子,那个老虔婆,恶毒的很。”想到哥哥江武的腿就因为周嬷嬷才断的,到现在还没有痊愈,江瑶对周嬷嬷自然没有好感。
夏月说道:“江瑶姐姐这话说错了。给周嬷嬷面子,也是为了事情能够顺利完成。姑娘的手也无需沾染那些脏污。”
沈静秋笑笑,调侃夏月,“你倒是什么都懂。我这双手……”沈静秋摊开双手看了看,手指修长,骨节均匀,肤色白皙滑嫩,当真是一双秀色可餐的手。沈静秋自嘲一笑,“我这双手早就脏了,自然无需别人替我去弄脏双手。”
夏月忐忑,“姑娘!都是奴婢无状,还请姑娘见谅。”
沈静秋摇摇头,“不怪你,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我也从来没有标榜过自己是个冰清玉洁,不沾染丝毫尘埃之人。生在俗世中,自然要行俗世之事。故作清高,本姑娘不屑,也没必要。”
夏月很紧张,“姑娘干嘛这么说,在奴婢眼里,谁都比不上姑娘。就是王妃也不行。比起那些人,姑娘比她们好多了。至少姑娘坦坦荡荡,当是磊落。”
江瑶在旁点头,她们贴身伺候沈静秋。都说私下里的面目,才是一个人的真面目。沈静秋私下里就如同现在一样,光明磊落,有一说一,绝不会来虚的,更不会在意那些虚名。
沈静秋笑了起来,“你们啊,这拍马屁的功夫倒是长进不少。行了,随我回去吧。过两日四妹妹出嫁,我做姐姐的,也该送上一份添妆。”
到了沈静芸出嫁这一日,沈家果然没有一个宾客上门,就连沈静宜都没有回来。不过还是有不少人家,派了家中管事送上薄礼一份。整个侯府,冷冷清清的,除了门前那对红灯笼外,不见丝毫的喜气,比起当初沈静宜成亲的热闹场景,沈静芸的遭遇果然凄凉。
沈静秋拿着礼物来到沈静芸的院子,沈静芸已经穿好了嫁衣,化好了新娘妆,安静的坐在妆台前,打量自己做新娘的模样。
沈静秋走上前,将礼物往沈静芸面前一放,笑道:“四妹妹今日真美。”
沈静芸冷笑一声,“三姐姐何必言不由衷。今日是我的大喜日子,可是你们一个二个都是来看我的笑话的。没有一个宾客上门,没有一点喜庆的色彩,算什么大喜日子。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吧。”
沈静秋带着笑,没说话。
沈静芸冷哼一声,“我就知道,父亲母亲急匆匆的将我嫁到叶家,所有人都在猜测我肯定同叶天水有了首尾。你们也都是这么想的,不是吗?”
沈静秋笑而不语。
沈静秋的态度激怒了沈静芸,“你们凭什么指责我,凭什么看不起我。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沈静秋将礼物往前一推,“四妹妹,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不看看我给你送来的礼物吗?”
沈静芸冷哼一声,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套赤金头面首饰,样式是今年最时新的。沈静芸见了就心生欢喜,又想到这是沈静秋送的,顿时那欢喜劲就少了三分。关上匣子,“多谢三姐姐,算你有心了。”
沈静秋笑笑,“这是应该的。姐姐在这里祝福四妹妹心想事成,同叶妹夫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沈静芸微微变了脸色,“多谢三姐姐吉言。我这里忙,就不招呼三姐姐。”
沈静秋不以为意,施施然离去。
沈静芸阴沉着一张脸,见躲在角落的香玉,招招手让她过来。香玉不敢违抗,本来她是要被处死的,后来是沈静芸开口留下她。沈静芸说习惯了有香玉伺候,离不开,所以香玉得以留下性命。香玉本来很感激沈静芸能够救下她,打算安心留在沈静芸身边,好好伺候。却没想到沈静芸保她的命,不过是为了折磨她。
如今香玉的身上,每天都是青青紫紫。唯独一张脸,好生生的,掩盖住了沈静芸所有的恶行。
香玉不敢违抗沈静芸的吩咐,怯怯的走上前。沈静芸端起滚热的茶水就朝香玉泼去。香玉痛得啊啊啊大叫,手上已经起了水泡,身上也红肿了。香玉想哭却哭不出来,“姑娘,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奴婢如今这个样子,没办法好好伺候姑娘了。姑娘不如将奴婢打发出去吧。”
沈静芸冷冷一笑,“想要逃开我身边,你做梦。我告诉,这辈子你只能在我身边伺候。你要是敢装病躲避,敢寻死觅活的,我就将你弟弟卖到矿上,将你妹妹卖到窑子里去。你自己想清楚了。”
香玉呜呜的哭了起来。“姑娘饶命。”
沈静芸冷冷一笑,“好好伺候,我自然不会要你的性命。”她还没折磨够这个女人,又岂会让香玉轻易死去。
吉时已到,喜娘进来给沈静芸盖上盖头。然后扶着沈静芸起身,朝门外走去。沈静芸突然停下脚步,“我大哥呢?”按理说,出嫁女应该由兄长背出去。如今只派一个喜娘过来,是什么意思?不屑吗?
喜娘不敢说话。香玉鼓足了勇气同沈静芸说道:“大少爷今日不在家。”
沈静芸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二哥也不在吗?”
香玉懦懦不敢言,其意思已经是不言自明。
沈静芸冷冷一笑,干脆掀开了盖头,喜娘着急,却也不好出声劝解。沈静芸冷哼一声,“既然大家都看不起我,那我还成亲做什么?”说完,干脆就坐下,不走了。
喜娘哎呦哎呦的叫唤,“四姑娘,吉时就快到了。这错过了吉时,可是不吉利的。”
沈静芸冷冷一笑,“我来问你,叶家来结亲的人是谁?是叶天水吗?”
“这,这……”喜娘不敢说。只能使眼色给门外的婆子,赶紧去将沈刘氏请来,
沈刘氏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四丫头,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使什么性子?你简直是胡来。”
沈静芸冷笑,“娘,今日果真是我的大喜日子吗?府中上下冷冷清清,除了两个红灯笼外,还有什么?连个囍字都没贴,算哪门子大喜日子。大哥二哥避而不见,嫌弃我给他们丢人。既然如此,当初不如一杯毒酒结果了我,何必让我活着受这份罪。”
“造孽啊!”沈刘氏顿时就哭嚎起来,“你这个作死的。今日这一切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自爱,你看上谁不好,偏偏同叶天水,还有了……你不嫁又能去哪里?乖孩子,熬过今日就好了。等你生下叶家的嫡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沈刘氏给婆子们使眼色,不等沈静芸反应,婆子们就架着沈静芸往外面走。喜娘赶紧追上去,将盖头盖上。
沈静芸这一回没有反抗,很是顺从。沈刘氏顿时松了一口气,拉着香玉嘱咐了一番,让香玉务必盯着沈静芸,要是有个万一,就扒了香玉的皮。香玉哪里敢反抗,连声答应,追了出去。
顺利的将沈静芸送上花轿,看着花轿离去,沈刘氏落下眼泪,心里难受得不行。不过想到沈静芸肚子已经怀上叶家的骨肉,想来沈静芸在叶家的日子不会难过。回头看着冷冷清清的侯府,想到沈老夫人的厌恶,沈刘氏又觉着凄凉。谁家嫁女儿是这个样子,里子面子全都没有了,彻底成了京城的笑柄。最近沈青凡因为恼怒她不会教养闺女,都已经大半个月不曾进她的房门。想想这些,沈刘氏心里头就一肚子闷气。
花轿出了侯府,直接朝叶家而去。一路上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对着花轿指指点点,都在议论沈家同叶家这门仓促到让人不敢置信的婚事。
而在花轿中的沈静芸,却腹痛如绞。捂住腹部,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痛,好痛,肚子突然痛了起来,痛得沈静芸已经没有思考的力气。花轿停了下来,喜娘将沈静芸搀扶下来。盖头遮掩着,看不到沈静芸苍白外加一脸冷汗的面容。对于沈静芸一副没力气的样子,只当是沈静芸在紧张。
搀扶着沈静芸进了叶家大门,香玉跟在后面,突然捂住嘴巴。沈静芸出事了,嫁衣上已经出现了深色印记。怎么办,是说出来,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香玉忐忑不安的跟着进了大堂,见沈静芸跟一脸不满的叶天水拜堂。然后被送入了洞房。
沈家没摆酒席请客,叶家却广撒请帖。虽然叶家名声不好,加上这门婚事着实让人鄙夷,有讲究的高门大户都不会上门,但是想要攀附叶家这颗大树的人却不少,这些人纷纷上门,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叶家的婚宴也显得格外的热闹。大家看着离去的新郎和新娘一起起哄,其中就有人不走心的叫了出来,“新娘子是在流血吗?”
叶家人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一点,联想到沈静芸正有孕在身,顿时慌了。连忙派人去请大夫来给沈静芸诊治。于是沈静芸的新婚之日就变成了抢救沈静芸腹中的胎儿。
大夫到来,给沈静芸检查。说沈静芸心情郁结,吃食上头又没忌嘴,加上早前就受过惊吓,本有落胎之相。今日再一劳累,所以才会动了胎气。叶家要求务必保住沈静芸腹中的孩子,只要能保住孩子,定有重酬。
大夫心中鄙夷,心道难怪沈家和叶家急急忙忙的将婚事定下,原来是沈家四姑娘不自爱,早已经珠胎暗结。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表示会尽力抢救孩子。
叶家人提心吊胆,香玉更是惊怕。孩子是沈静芸立足的根本,没了孩子就没了一切。而且沈静宜也暗中嘱咐她,要照顾好沈静芸,务必让沈静芸顺利生下孩子。可是万一孩子没保住,该如何是好。香玉急的没办法可想,想要让人给沈家传消息,结果叶家将沈静芸陪嫁的人都给拘了起来,谁都不准出去。
一直到天黑,大夫一脸疲惫的走出来。对上叶家期盼的目光,大夫摇摇头,“老夫已经尽力了,可是孩子还是没能保住。”
叶夫人当即大叫一声,差点昏厥过去。被婆子扶着,指着新房大门,怒斥:“扫把星,不守妇道的贱人,下贱的玩意,害了我家天水不够,还将我家孙孙害没了。老天啊,你怎么这么狠心,怎么不将那个贱人给劈死啊!”
叶夫人伤心失望,被人扶着下去。新房这边愁云惨雾,叶家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将院门一锁,让她们自生自灭。
香玉嚎啕大哭,怕什么来什么,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如今孩子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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