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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九,体格很强壮,有些欧美人的感觉,但是五官却是实实在在的亚洲人。
他长得很英俊,跟沈先生那种英俊还不同,沈先生是很直观的美,因为他五官精致,深邃,长得好看,而这个男人,他的英俊,多来自于自身的气质所给予的,也许沈先生到这个年龄的时候,也会到达这种程度,淡淡是气场,就让人忽略了他的长相。
他走到沈濯云跟前,顿住脚步,礼貌的伸出手,笑道,“好久不见。”
沈濯云跟他握了一下,“好久不见。”
沈老爷子在一旁默不作声,不过神色看起来却不似刚才那么高兴,反倒是有些紧绷,唐夏有些好奇这个人的身份。
她正想着,对方恰好扭过头,对上了她好奇的视线,他一愣,随即勾唇一笑,别有深意。
唐夏一囧,有些不自在的别开脸,然后就听见对方用刚才的语气道,“不介绍一下吗?”
沈先生自然的将唐夏拉过来,介绍道,“我的妻子,唐夏。”
随后朝唐诺看了一眼,“那是她哥哥,唐诺。”
对方显然有些意外,又朝着唐夏多看了两眼,随后轻轻一笑,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姜琛,濯云的朋友。”
唐夏冲他点了点头,回以一笑。
对方愣了一下,随后扭头对沈先生道,“她很漂亮。”
沈先生勾唇,没眼角略带自豪,“谢谢。”
“既然来了,就开始检查吧。”
沈老爷子打断他们之间的谈话,语气有些寡淡。
唐夏愣了愣,随后就听沈先生解释道,“他是国外出色的脑科专家,只是例行检查,别太担心。”
唐夏这才松了口气,刚巧这时候李歆也赶了过来,瞧见姜琛,礼貌的点了点头,走到沈老爷子跟前,低声耳语了两句,对方神色一变,脸色沉了沉,紧抿着唇半响才道,“对方现在怎么样了?”
“还不清楚,还在抢救,不过,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唐夏听到这句话一愣,下意识的就想到刚刚在楼下见到的裴苡微。
唐诺无心听太多关于别人的家事,拉着唐夏道,“走吧,人都见到了,现在该听我的话,回去休息了。”
沈先生这次竟然没反驳唐诺的话,紧跟着道,“回去休息,如果我出院了,你身体还没好,咱们再算账。”
唐夏虽不太情愿,这时候也只能屈于yin威,乖乖跟着唐诺离开了。
李歆见唐夏上了电梯,才又道,“殷家童家那边的人都快赶来了,今儿这事儿,虽然不是小姐的错,但是却是由她而起,他们应该不会就此罢休,我们得给个说法,这事儿要是闹起来,对小姐名声很不好。”
老爷子的眉头越皱越深,沉默着不说话,眼神看看沈濯云,又看看窗外,一时拿不定主意。
沈先生淡淡道,“把大嫂跟大姐都叫过来吧,您说不过女人。”
老爷子瞪他一眼,“进去检查你的去吧!”
沈先生耸耸肩,跟姜琛进了病房,老爷子在原地来回踱步,过了一会儿,才下决定道,“照他说的话,让绮云,跟慧美都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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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夏跟唐诺一下楼,就听见楼道上的争吵声。
“她跟我分开的时候,人还是好好地,就跟你见了一面就成这样,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唐夏一怔,忍不住瞧着那边儿多看了两眼,这一看,令她多少有些吃惊,但并不算太意外。
王曼是裴苡微唯一的亲人,虽然她跟殷承安离婚之后,就没有见过王曼,但她知道只要裴苡微一出事儿,她必然会第一时间站出来,血浓于水,就像当初殷旭对殷承安跟她一样,道德底线再纯碎,在亲人面前,依旧是护短。
殷承安被王曼大力推到墙上,他望着紧闭的病房门,一句话不说。
“事情都还没弄清,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苡微也是我们殷家的媳妇儿,难道承安会故意害她吗,事情发展成这样,难道他心里就好受吗,丁丁就不是我们殷家的孙子了,你说话要点儿良心好吗?”
“我说话不要良心,到底是谁不要良心!”
王曼气得眼圈通红,她性子软,说起话来,根本不是苏梅的对手,只能一遍遍重复道,“小微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拼命!”
苏梅沉着脸还想说什么,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瞧见医生出来,王曼也顾不上吵架,赶紧走上前,声音急切道,“医生,怎么样了,小微有没有事?”
医生摘下口罩,低声道,“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但是孩子没保住,她怀孕刚刚一个多月,原本胎儿就不稳……”
医生顿了顿,最终叹了口气,轻声道,“节哀吧。”
王曼腿一软,整个人差点儿栽倒在地上。
殷承安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有些怔愣,有些不可置信。
苏梅显然也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半天才发出声音道,“她,她什么时候怀孕的?”
王曼在走廊上失声痛哭,殷承安则是面无表情,他扭过头,摸着口袋,想找一根烟,结果抬起头,正瞧见唐夏跟唐诺站在不远处。
他拿着烟的手微微顿住,怔怔的望着唐夏,这一眼。仿佛隔了千万年之久。
然后下一秒,唐夏推开一扇门,进去了,哪怕是他失魂落魄的时候,她的脸上也没有露出丝毫表情,快意,或是心疼,全都没有……
呵——
他轻笑一声,半天却点不燃一根烟,他一把将打火机砸到地上,嘶吼出声!
-------------------七年之痒(六)-------------------
唐夏气闷的锤了他一下,“你说我叫谁,没捉女干在床,你很失望是吧!”
沈先生比她更气,“我倒想问问你,你不是去同学聚会吗,怎么会在这里!小景是谁!”
唐夏心里一虚,目光闪躲了一下,抿着唇不说话。
这幅样子,到了沈先生这里,就成了心虚,无言以对。
他咬着牙,捏起她的下巴,就咬了上去,不给她一点儿反驳的机会,直接攻城略地。
唐夏被他牢牢地锁在桌子与他之前,反抗又反抗不得,只能被动承受。
相互熟悉的身体,最大的坏处就是太熟悉对方的敏感,轻而易举就能让对方动情,没多久,唐夏就像一滩水软在桌子上,任由沈先生为所谷欠为。
沈先生平常在床上,大部分时间都是温柔的,唐夏已经不是初尝情事的小女孩儿,这个年纪的女人,对性生活的质量要求就高了许多,她有时候会幻想沈先生粗鲁一点儿,因为她觉得那样会比较阳刚,比较有男人味,只是一直羞于说出口罢了。
她没想到,这样的想法,会在这种场合得到了满足。
沈先生冲进来的时候,特别的粗鲁,弄得她有些疼,但是心里却羞耻的兴奋,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他咬着牙,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将桌上的唱片机推到一边儿,然后就着动作,将她抱在桌上,低头咬住她的唇,将她的口申口今吞在喉咙里。
房间内温度飙升,气氛暧昧到了极点,唐夏被对方不停地变换各种动作,一次次推向顶点,最后几乎是哭着求沈先生停下的。
她谷欠哭无泪的想,原来沈先生之前都是保存了体力,真要让他正常发挥,受罪的肯定是她。
被她抱上床的时候,迷迷糊糊还听见对方咬着她耳朵问道,“你的小景好,还是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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