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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于是他很快就向带着他们过来这里的那名国安局同志怒问。
陈烨:“你们是不是打她了?”
国安局同志:“没有。”
陈烨:“电击呢!”
“也没有。”在这样回答了之后,国安局同志的面色古怪起来:“不是你们外交部的线索提供人说的吗,这个人不具有危险性和攻击性。我们做事不是这么粗鲁的。”
“我就是那名外交部的线索提供人,王部长的秘书,陈烨!我现在告诉你,是我们搞错了!项灵熙小姐没说谎,她的确是在十年前的白森林见过卡拉乔尔杰总统。”
陈秘书虽然已经十分着急了,可他的职业习惯到底还是让他按捺着那种急切,尽可能以最简短的话向对方快速解释清这件事。
但是不等那名国安局的同志说出些什么,项灵熙的声音就又再次传来:
“我都已经和你们说得这么清楚了,你怎么还是不信我呢?难道你在审问室里用这种目光看人的时候,其实是看不到别人灵魂的样子的吗?来,我告诉你,像我呢,我灵魂的样子就是梵高的《盛开的杏花》。这也是我最喜欢的蓝色。”
随着国安局同志怀疑的目光在项灵熙和陈秘书,以及明显认同他说法的总统阁下之间来回挪动。一时间,现场的气氛变得极为尴尬。
项灵熙的声音里满是忐忑,并且才是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她就因为紧张而咽了三四次口水。
安广厦温温柔柔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来:“记得啊,怎么了?怎么突然又提起他?”
项灵熙:“我……我刚刚好像在电视里看到他了……”
“什么节目啊?央视搞的街头采访吗?”安广厦的声音笑了起来:“问外国人知不知道我们的支付宝淘宝和快递业啊?”
才深吸了一口气,并鼓起勇气的项灵熙在听到了好友这样的猜测后几乎要落下泪来,却最终还是带着哽咽笑着说道:“对、对……安宝宝你真聪明……”
接着,电话那头的安广厦又问道:“他是不是还提起他好多年以前其实还帮过一个中国女孩啊!”
“对……不、不对……”项灵熙才想给出这么一个肯定的回答就立马改口,并说道:“我、我觉得……他应该不会记得我了……”
说完,项灵熙又和自己的这位好友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语,而后就失魂落魄地挂了电话,缓步走向她的画室。
画室的门一打开,就仿佛立刻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这个房间里摆满了项灵熙的油画。除了这些油画,以及画室靠里位置摆放着的画板以及垫得很舒适的椅子以及油彩盘,这间屋子里几乎什么多余的摆件都没有。
画室的下半部分稍显凌乱,而上半部分则摆得相对整齐,那一幅幅挂着的画作上画的分明都是同一个人。
一个男人,或者说是一个男孩。
男孩看起来大约二十岁的样子,冰一样颜色的眼睛,浅金色的头发,企图用冷峻的气息来压制他脸上依旧带着的稚气,却只要一个很浅的微笑就能让冰雪都消融了。
看着这一幅幅画上的,她曾经牵过小手的灵感缪斯,项灵熙跌跌撞撞地坐到了画板前的椅子上,像一个沉思者那样弓起了背,弯下了腰,表情似悲似泣。
半晌后,项灵熙缓缓站起身,并在积攒了足够的气力后开始咆哮,开始仰天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项灵熙的心在呐喊:我到底错过了什么!错过了怎样的绘画人生!哦不,那不是一个亿的小目标,我错过的是十个亿!
亿,
十个亿。
这是我曾经摸过的十个亿,
这是曾经把我抱在怀里的十个亿!
噢我就这样错过了,
错过了它,咦?
是错过了他!
他!他!他!
画室外,因为今天晚上项灵熙的反常举止而担心她,并特意过来看她的项爸爸和项妈妈在那里敲起门来。并一边敲一边着急地说话。
“咚!咚咚咚!”
项妈妈说:“灵灵啊,你的宝贝画作不卖就不卖,一万二两万,一万五不卖,两万五我们也不卖!”
“咚咚咚咚!咚咚!”
项爸爸咬牙说:“闺女啊,是爸爸不好,爸爸刚刚不该说老姑娘的骄傲只在十九岁的!老姑娘的骄傲还在29岁!”
十年前,
索林尼亚。
“前面就是汽车站了,你得去里面问问今天还有没有去白森林的车票。一会儿我会去前面公路上掉个头,在马路对面等你。你如果买到车票,就过去那里告诉我一声。如果今天的票没有了,我就载你回去,我们明天再来。”
“好的!谢谢你!”
十二月的波罗的海很冷。和项灵熙在维也纳一起学画画的同学们都已经回家过他们的圣诞节了,可项灵熙却是趁着假期自己一个人来到了这里。
几个月前她在一本摄影杂志上看到了一张拍拍摄于索林尼亚的照片,而后她便被这个小国家的冬季景色给惊艳到了。
就这样,作为一个对于大自然的美景很是向往的美术生,项灵熙决定在冬天来这里一次写生也就不是一件那么不容易理解的事了。
只不过,索林尼亚到底不是一个旅游业十分发达的国家,项灵熙虽然花了好大的工夫办好了签证,也事先做了很多功课,可当她真正来到这里的时候,她还是会为怎么才能顺利到达她此行的目的地而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