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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了他一把，不许他说出来。
他将早餐放到桌子上：“你先洗漱，我给他穿衣服。”
厉生生警觉：“不要。”
厉尧凌嫌弃的说道：“你会穿衣服？”
厉生生噎住了，初春的衣服还是太厚了，他自己穿不了。
厉生生输人不输阵势，他道：“夏天的衣服，我可以自己穿。”他问厉尧凌：“你三岁的时候，能自己穿毛衣，自己穿羽绒服？”
“会。”厉尧凌拿着厉生生的小衣服过去。
“骗人。”厉生生不承认。
林娅洗漱完后，穿上了厉尧凌买回来的新衣服，出来后厉生生也穿好了衣服。
厉尧凌很仔细的，把厉生生的小秋衣，塞进了小秋裤里，整整齐齐的。
林娅道：“做的不错。”
她第一次给厉生生穿小衣服的时候，手忙脚乱，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水。
厉尧凌拉着厉生生，“而我们先去洗漱。”
他对林娅道：“你吃早饭吧。”
进了洗手间，厉尧凌把牙具塞到了厉生生的手里。
厉生生将牙具放到了洗面台上，他道：“妈妈会给我挤牙膏，会弯着腰看我刷牙。”
厉生生说这些，是故意的。
其实，他早就会单独刷牙了，完全不需要林娅的帮助。
厉尧凌抱着手臂，看着厉生生：“你可以选择刷牙，也可以选择不刷牙，这是你自己的事情。”
都三岁了，这也要帮助，那也要帮助。
厉生生生气了：“你……”
他要告诉妈妈说，厉尧凌特别坏。
厉尧凌打断了厉生生的话语，他说：“你应该喊我爸爸。”
厉生生的反应很大：“你不是我的爸爸！”
厉生生瞪着眼睛看着厉尧凌：“我妈妈不喜欢你！”
厉尧凌道：“你妈妈现在喜欢我，她要和我在一起生活。”
“不是！”厉生生真的生气了。
厉尧凌道：“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林娅。”
厉尧凌告诉厉生生说：“我们是夫妻，你是我们的孩子，你就得喊我爸爸。”
厉生生从小板凳上跳下来，他转身就往门口跑。
厉生生要去问问林娅，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而厉尧凌伸出胳膊，抓住了厉生生的领子，他道：“她在吃饭，你现在别去打扰她。”
厉生生抓着厉尧凌的手臂：“放开我！”
厉尧凌把厉生生，又揪回到了板凳上，“刷牙。”
厉尧凌说道：“昨天的事情，我还没找你好好算账的。”
厉生生气鼓鼓的，咬着牙，拿起牙刷。
“你出去。”他不想看到厉尧凌。
厉尧凌道：“正好，我想和你妈吃早餐。”
说着，厉尧凌出去了。
洗手间里，厉生生气的恨不得摔掉牙刷。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妈妈不喜欢小朋友随便摔东西。
厉生生快速的刷牙洗脸，他要和妈妈吃早餐，而不是那个男人和妈妈吃早餐。
厉生生抹了香香，迈着小短腿出去，挤在了两人中间：“妈妈，今天的早餐吃的什么？”
厉尧凌扫了眼厉生生，厉生生不为所动。
他还拉住了林娅的手，对林娅说道：“妈妈，我要吃那个。”
妈妈是他的，不是那个男人的。
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