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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楚钰秧笑眯眯的说:“走远点我们再说。”
看楚钰秧的表情,看来他是有头绪了,不过赵邢端有些不明白,他刚才一共就说了两句话,怎么就有了头绪。
楚钰秧把他拉走,拉到没人的地方,说:“端儿,你没发现吗?那个护院有问题呢。”
赵邢端皱眉,说:“怎么说?”
楚钰秧说:“郭夫人是女眷,身边是有贴身丫鬟的,传话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是丫鬟来做的吗?”
赵邢端被他这么一说,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了。
郭夫人受了惊吓,身边有几个护院倒是没什么不妥的,不过护院是保护郭夫人安全的,没理由把传话的事情也给揽上。
刚才那个护院,似乎管的事情有点太多了。他去给郭夫人传话,这显得太过亲/密了一些。
如果是正常情况,郭夫人的贴身丫鬟也在边上,看到他们就应该是那个丫鬟上来阻拦他们了,要传话也是丫鬟去说。但是刚才那个丫鬟站了起来,根本没有上前的意思。
赵邢端说:“你觉得郭夫人和那个护院有些什么?”
楚钰秧搓/着自己的下巴,说:“还不知道,反应觉得挺奇怪的。”
“楚大人。”
楚钰秧听到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郭大公子来了。
郭大公子穿着素色的衣服,不过看起来脸色竟然很好,说:“楚大人原来在这里。眼看着就到了晌午时分,楚大人办案实在是劳累,不置可否赏脸一起用个午膳。哦,当然了,楚大人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尽管吩咐我就是了。”
郭大公子翘/起来彬彬有礼,不过说话的时候眼珠子乱转,一直在楚钰秧身上来回逡巡,看起来有些轻浮了。
楚钰秧忙乎了一上午,发现的确是肚子饿的不行了,说:“郭公子盛情款待,不吃也白不吃,就请郭公子带路吧。”
郭公子听了他头一句,还笑容满面,结果听了第二句,脸色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变了。
赵邢端默默的瞧了一眼楚钰秧,看来楚钰秧对这位郭公子的印象并不怎么好,又在变着花样的戏耍人家了。
两个人跟着郭公子走了,郭公子在花厅里摆了宴,不过桌上只有两幅碗筷。
赵邢端一瞧,顿时脸色就变了,恐怕这位郭公子只是想宴请楚钰秧一个人,并没有把他给算上。
郭大公子完全不知道赵邢端就是皇上,若是知道了,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不请赵邢端的。
郭公子刚从外面回来,突然就听说老/爷死了。他的高兴是大过哀伤的,虽然他是郭大人过继来的儿子,也是唯一一个儿子,不过说实在的,并没有什么亲情在里面。
郭公子忽然就继承了郭家所有的家产,当然高兴的不得了。他虽然经商,不过懂得讨好当/官的道理,那样子以后生意做到哪里,也都好说话。
楚钰秧可是个正三品的官儿,而且是从一个仵作做到正三品的大官,年纪轻轻的可谓是平步青云,或许以后发展会更大。
郭公子早就想要和他攀个交情了,这会儿让他找到了机会,就打算请楚钰秧吃个饭喝个酒。没想到今天近距离一观察,这楚钰秧竟然不只是年轻,而且长得眉清目秀的,竟然是非常耐看,让郭公子心中跳动不止。
郭公子让人加了一副碗筷,也请赵邢端坐下来,不过瞧那样子,有点不情不愿的。
就他们三个人吃饭,郭公子三番四次的侧头瞧楚钰秧,简直是越瞧越喜欢。
楚钰秧填饱了肚子,就把筷子放下了,那会儿郭公子还没吃两口饭呢。
楚钰秧说:“郭公子,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楚大人请讲,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郭公子笑着说。
他说罢了,也将筷子放下,又忽然说道:“对了,如果楚大人要说一些秘密的事情,可以随我到内厅去,里面的房间没有人。”
赵邢端一听,脸黑的彻底,他还想把楚钰秧带到没人的地方去。
楚钰秧摆摆手,说:“这倒是不用了,我就想问问,守在郭夫人门口的有一个护院,长得很高很壮的那个,你有印象吗?”
郭公子一愣,说:“护院?”
他仔细一想,说:“有印象,今天早上我听说大/娘受了惊,我想去瞧瞧,不过被那个护院拦下来了,说大/娘已经休息了。”
原来郭大公子也被那个护院拦下来了。
楚钰秧问:“那个护院叫什么?”
郭大公子说:“以前我也没注意过,还真不知道他叫什么。楚大人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若是紧急的事情,我给楚大人问一问去。”
楚钰秧说:“只是有些好奇,看起来他和郭夫人的关系,好像挺好的?”
郭大公子一听,就知道楚钰秧是什么意思了,说:“这不可能,我大/娘绝对不是那样子的人。”
郭公子显然和郭夫人的感情还是不错的,他过继过来之后,郭大人就不怎么管他,倒是郭夫人待他还不错,也不刻薄他,什么都不会短了。
郭大公子很肯定,因为从小他就知道,郭夫人是个比较严肃又端庄的人,虽然常年被郭大人冷落,不过这种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做的。
吃过了午饭,郭大公子还想邀请楚钰秧一同去做点别的,比如逛一逛郭家的花园之类的,不过楚钰秧说他要尽快查案,所以就拒绝了。
赵邢端黑着脸跟楚钰秧离开。
楚钰秧一脸得意的样子,说:“看来我的魅力也不错啊。”
赵邢端捏住他后脖子,说:“很得意?”
楚钰秧不怕死的点头,说:“那是当然了。”
然后狗腿装的拉着赵邢端袖子左右的晃,说:“不然怎么能迷倒端儿你呢。”
赵邢端:“……”
赵邢端看楚钰秧服软/了,说:“离那个意图不轨的人远点。”
意图不轨的人,自然说的就是郭大公子了。
楚钰秧岔开话题说:“那个护院有点可疑,不如我们让人去查一查他?”
赵邢端没有异/议,就让江琉五去查那个护院了。
江琉五查的挺快的,没一会儿就打听到了。
那个护院姓刘,在郭家有些年头了,也算是郭家的老人。不过一直不吭不响的,没什么人特别的注意他,郭大公子对他也没什么印象,甚至不知道他姓什么。
楚钰秧觉得这样就更奇怪了,一个不声不响的人,怎么忽然就管起事情来了?这个护院绝对有问题。
就在他们还在查护院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一阵躁动的声音,有小丫鬟在尖/叫。
楚钰秧一个激灵,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赵邢端立刻将他一抱,说:“过去看看。”
出事的地方就是客房院子,赵邢端抱着楚钰秧,一个翻身就直接从院墙外面翻了进去,就看到院子里一团糟糕的情况。
已经有不少人冲进郭夫人住的那间房间去了,里面传来丫鬟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人叫着,“快叫大夫来,快快!”
楚钰秧心里一惊,难道是郭夫人遇/害了?光/天/化/日的,凶手竟然如此嚣张?
楚钰秧立刻拉着赵邢端就往里挤,挤到门口的时候,那刘护院就想把他们拦住,不过赵邢端只是一挥手,就将他推开了四五步远。
楚钰秧立刻跑进去,就看到郭夫人倒在地上,小丫鬟正趴在她身上哭。
楚钰秧快速的查看情况,往郭夫人的脉搏上一探,竟然没有跳动,但是郭夫人的身/体还是热乎的。
郭夫人身上没有血,并不是被利器伤害的。她身边有一条断掉的绳子,她的脖子上有一圈勒痕。
楚钰秧看了一看旁边倒掉的椅子,又抬头看了一眼房顶的横梁,恐怕是上吊勒的。
赵邢端蹲下,往郭夫人的颈间探了一下,说:“大夫来了吗?还有救。”
楚钰秧一阵惊喜,说:“还没死?”
小丫鬟一听,也惊讶的不哭了,说:“大夫!大夫!快来!快救救夫人!”
郭夫人脉搏实在是太微弱了,不过还有一口气儿在,可能是发现的比较早的缘故。
楚钰秧见到大夫急急忙忙赶来,松了口气,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丫鬟哭着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我给夫人送饭,夫人说不饿,再等一会儿。我眼看着时间不早了,所以又去敲门,可是……可是敲了好久,夫人都不开门,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害怕出事情,就从门缝里往里看,就看到夫人挂在房梁上!”
小丫鬟吓得尖/叫起来,护院把门踹开,将绳子割断,这才将夫人救了下来。
好在他们发现的还早,大夫也来的及时,大夫赶紧医治了郭夫人,总算是把人给救活了,只是郭夫人还没有醒过来。
“咦,这是……”
小丫鬟在床边伺候着郭夫人,忽然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楚钰秧走过去一瞧,竟然是一张叠好的信。这封信是放在郭夫人怀里的,小丫鬟不经意就发现了。
楚钰秧打开,就闻到一股墨香味儿,信估计是刚写好的,所以墨香味儿还比较重。
楚钰秧打开一瞧,顿时惊住了。
楚钰秧皱眉,说:“端儿,帮我出去叫一下江琉五和耿执,让人把这里围起来。”
赵邢端:“……”
赵邢端觉得楚钰秧使唤/起自己来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江琉五和耿执很快带人把这里围了起来,小丫鬟一见,吓得懵了,说:“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不只是小丫鬟,赵邢端、江琉五、耿执,还有那一群护院也很纳闷。只是进来的大理寺的人太多了,护院根本没办法阻拦。
楚钰秧将信交给赵邢端,赵邢端快速的一扫。
楚钰秧说:“这是郭夫人留的遗书。”
小丫鬟睁大眼睛,说:“夫人上面写了什么?”
楚钰秧说:“郭夫人上面写着,是她杀了郭大人,知道事情早晚会被查出来,所以只好选择自尽,这样至少能保住自己的全尸。”
小丫鬟震/惊不已,跪在床头就开始呜呜的哭起来。
在场的人全都是震/惊不已,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赵邢端拿着信,说:“你认为这是真的事实?”
楚钰秧挥了挥手,说:“小五儿,你和耿执把这里先看好了。”
江琉五点头。
耿执说:“楚大人你放心。”
楚钰秧和赵邢端出去了,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才说:“这封信应该就是郭夫人写的,出于什么原因写的,现在不得而知。”
信上写了事情的始末,上面写道,郭大人对她冷淡,她对郭大人早有怨恨,后来因为吵架,所以起了杀心,一时情急就杀了他。没想到被更夫瞧见了,赶紧处理了尸体和血迹,将返回的更夫赶跑了。她把郭大人的尸体抛尸到荒郊野外,因为害怕别人认出来,才把他的头割了下来。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而且她知道,实情早晚会被查出来,所以选择了自/杀。
楚钰秧说:“疑点太多,不过郭夫人倒是说了一句真话。”
“什么?”赵邢端问。
楚钰秧眨眨眼,说:“实情早晚会被查出来。”
赵邢端:“……”
楚钰秧分析了一想郭夫人的信,的确是疑点太多了。
首先,郭夫人一个人,不可能用那么短的时间清理干净血迹,还把尸体藏起来。
其次,她杀/人抛尸,还割下尸体的脑袋,说是怕别人发现尸体是郭大人。郭大人是朝/廷命官,而且是需要上早朝的那种,两次早朝没有参加,称病在家,但是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早晚会有人知道郭大人已经死了。她这么费劲的抛尸,实在是多此一举。
再者,信上没有提,为什么尸体的头会突然出现。按照郭夫人的信,郭大人的脑袋也是他割下来的,那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把郭夫人吓了一跳?
另外就是,按照郭大公子的话,郭夫人被冷落了很多年了,但是大方端庄,一直以来都这么过了,怎么会因为这个理由,突然杀了郭大人。就算是积怨已久,那又是什么刺/激了郭夫人的情绪爆发?
楚钰秧说:“还有那个小妾说的那句话,郭夫人和郭大人吵架,说他会害死所有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楚钰秧思考了一下,又说:“而且郭大人是嗓子被利器割喉,这个利器应该是刀子一类的,而且需要很锋利。如果是郭夫人杀/人,她肯定是提前准备好刀子的,在院子里,不可能随手就抓一把小刀子吧?说明,她是有预/谋要杀/人的,不会是向她些的那样,一时激动就杀了郭大人。”
让楚钰秧这么一说,郭夫人的遗书的确是漏洞百出的。
赵邢端说:“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钰秧说:“你忘了滕衫和庄莫了吗?”
赵邢端说:“你的意思是,她想帮真/凶顶罪。”
楚钰秧说:“我的意思是,她想掩盖一个真想。”
赵邢端沉默了。
楚钰秧说:“等郭夫人醒了,我要去再见一见她。”
郭夫人很快就醒了,虽然看起来脸色惨白非常虚弱憔悴,不过都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楚钰秧听说之后,就回来了,挥手让江琉五和耿执带着人到外面去等着。
郭夫人见了赵邢端和楚钰秧,虚弱的坐了起来,说:“陛下,楚大人,想必两位已经看过了妾身写的信,那里面字字都是真/相,妾身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妾身只求一死。”
楚钰秧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碎片,说:“郭夫人,你见过这个吗?”
郭夫人看了两眼,摇了摇头,说:“不曾见过。”
楚钰秧看到神色平静,还是一脸的心如死灰模样,恐怕是没有说/谎的,说道:“行吧,那我们继续谈谈你的遗书。”
楚钰秧开门见山,把他的疑点一条一条的全都说了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郭夫人还很焦急的去辩解,但是后来就沉默了,显然疑点太多了,她知道自己如论怎么辩解,终究是满篇漏洞,所以她沉默下来,一句话都不说了。
楚钰秧说:“郭夫人,如果你一开始就用沉默战术的话,我现在可能已经离开了。不过现在,我还几个问题要问你。”
郭夫人不说话。
楚钰秧说:“郭大人犯/下了一个诛九族的大罪,你知道吗?”
郭夫人一愣,毫无生气的脸上突然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好像随时会喘不过来气昏倒过去。她的目光闪烁起来,飘忽不定,一会儿看楚钰秧一会儿看赵邢端,但是却有不敢仔细的瞧,来回的跳动着。
楚钰秧说:“郭夫人,你现在的表情,好像再问我怎么知道这件事情一样。”
郭夫人呼吸还是很快,立刻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楚钰秧说:“还记得我刚才的话吗?你如果一直沉默下去,我就已经离开了。你说不知道,但是你的情绪很激动,这是不正常的。”
郭夫人说:“楚大人,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我已经承认自己杀了老/爷了,你将我带走罢。”
楚钰秧站起身来,招了招手,和赵邢端一起离开了。
郭夫人怔愣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听到关门的声音,又听到楚钰秧吩咐,让人进去看着郭夫人,不要让她再自尽了。
赵邢端说:“郭夫人什么都不肯说。”
楚钰秧点头,说:“不过我觉得,我好像说中了什么,不然郭夫人不会那么激动的。恐怕郭夫人今天又要失眠了,她或许被我吓的睡不着觉。”
楚钰秧叹了口气,说:“如果我猜中了故事的始末,那么郭夫人还是挺可怜的。不过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
楚钰秧串了一下整个案/件,小妾听到的那句话是个关键。假设这一切都成/立,恐怕郭大人在和某些人密谋着一件足以诛九族的事情,或者就是谋反的大事情。
郭夫人恐怕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多次劝郭大人无果,郭大人铁了心要这么做下去,郭夫人才起了杀心,决定杀死郭大人。
谋反的事情,那并不是闹着玩的,如果郭大人真的做了,就是诛九族的罪过,不只是死他一个,郭家甚至郭夫人的娘家,还有她嫁出去的女儿女婿都要受到连累。
郭夫人是想的太明白了,才想要杀死郭大人,保住其他的人。而她杀了人,知道早晚会被人知道,但是郭大人的秘密是绝对不能被人知道的,所以郭夫人才会选择自/杀,这样才能让其他的人安然无恙。
但是这样一来,还是有说不通的事情,例如人头的突然出现……
天色黑了下去,赵邢端带着楚钰秧离开了郭府,江琉五和耿执决定留下来看/守,以免再出意外事/件。
两个人回了宫里头去,竟然看到宴北还没有离开,而且正和付缨在一起。
楚钰秧瞧见付缨,立刻招了招手,说:“小付缨,快到爸爸这里来。”
这几天楚钰秧和赵邢端总是不在宫里头,付缨难得见到人,立刻就跑了过去,乖乖的冲着楚钰秧叫了一声“爸爸”。
那声音软的,让楚钰秧心都酥了,蹲下来抱住他,蹂/躏了一下他的头发,还往他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赵邢端顿时脸就黑了。
付缨赶紧冲着赵邢端叫了一声:“父皇。”
在一旁的宴北都傻了,这关系复杂的,让他有点转不过劲儿来。
他哪里知道赵邢端和楚钰秧复杂的关系,只是到付缨是陛下认得义子,现在是唯一的皇子。
宴北今天很晚了还没出宫,正巧遇到了小皇子付缨,瞧见小孩子可爱又是块好材料,所以想要教教他武功。
宴北听付缨管楚钰秧叫爸爸,忍不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难道说其实付缨是楚钰秧的亲儿子,陛下见他乖/巧聪明,所以认作了义子?
只是宴北又觉得不对劲儿,付缨不姓楚啊,而且不是付家的孩子吗?
宴北越想越糊涂了,已经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
楚钰秧蹂/躏了半天的付缨,这才问道:“宴北你怎么还没回家啊,都这么晚了,你打算在宫里头打地铺了吗?”
宴北老脸一红,说:“我,我这就准备回去。”
楚钰秧瞧着宴北一步三磨蹭的走了,奇怪的问赵邢端,说:“宴北怎么了?他不会是看我儿子太可爱了,想要抢我儿子吧!”
赵邢端淡淡的看了楚钰秧一眼,付缨已经是皇子了,谁还敢不要命的来抢?
其实宴北并不是因为付缨才磨蹭的不出宫,他只是恰好遇到付缨而已。要问他是什么原因,他是说不出口的。
宴北走的再慢,还是到了自己家门口。里面有亮光,说明是有人在的,他不禁松了口气,看起来谢安易并没有离开。
他是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回来见谢安易。
昨天他趁着谢安易睡着了,就也爬上/床去搂着他睡了。没想到今天早上谢安易迷迷糊糊的,就搂着他说要。
宴北本来就想要占有他,早上欲/望也强,他听到谢安易那么说,立刻就不客气了。
谢安易还以为自己做梦,哪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迷迷糊糊的就被疼醒了。他醒来的时候就懵了,才发现根本不是做梦,宴北居然是真的!
谢安易吓得要死,对着宴北又咬又打的,不过宴北眼睛都红了,已经吃到了嘴里,哪能没吃饱就放人的,任他怎么打,就是不停下来。
后来谢安易昏了过去,宴北一看时间,他进宫的时辰早就过了。他心里忐忑,不知道谢安易醒了会怎么样。
谢安易被他折腾的昏过去,一脸憔悴的样子。
宴北好歹给他清理了一下,给他又穿上自己的衣服,盖好被子,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这才慌慌张张的跑了。
宴北觉得,谢安易醒过来,说不定会气急败坏的离开,恐怕谢安易再也不想瞧见自己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跟谢安易解释,他心里就是特别的想要占有谢安易的。
宴北探头探脑的进了自己家,自己屋里亮着灯,还有个影子。
宴北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然后轻手轻脚的开门,打开一半就钻了进去。
谢安易的确在屋里,而且他正在洗澡。
他醒过来的时候,屋里已经只有他一个人了。谢安易浑身疼得要死,尤其是某个地方,非常的难受。
他发现了桌子上的纸条,是宴北留下来的,上面写着让他好好休息之类的话。
谢安易瞧着就生气,一想到今天早上的事情就更是生气,把纸条撕得稀巴烂。
谢安易想要走的,他是再也不想见到宴北了。但是他身/体特别的疲惫,根本都下不了床。他气得头晕,醒了一会儿就又睡着了。等他再醒过来,竟然发现天都黑了。
谢安易勉强起身,发现自己虽然衣冠整齐,但是身/体里竟然还残留着粘腻的东西。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赶紧给自己烧水,准备洗干净自己,哪想到这个时候,却有人进来了。
宴北一进来,就看到谢安易背对着门坐在浴桶里,露/出光洁的肩膀。
宴北哪知道他在洗澡,瞧见情况一愣,不过顿时就看直了眼。
谢安易也是一愣,随即气得胸口快速起伏,说:“你,你……”
宴北还算反应快的,立刻转身就跑出去了,说:“我一会儿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