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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诺莞尔一笑，“真的是你。”
正在以龟速办理入住手续的柜台小姐，则满脸嫉妒到快哭的表情，羡慕嫉妒恨的盯着言诺的侧脸。
心想这个女人到底是谁，长了一张狐狸勾人脸，勾搭了她们BOSS不说，还跟她们的男神司夜大大认识？！
司夜笑着问道：“怎么了，看你好像有心事？”
言诺把刚才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司夜瞥了一眼还在办理手续的女人，双眸不经意间眯起，上挑的眼尾魅惑极了。
从女人手里取回身份证，司夜突然凑到言诺的耳边，低语，“现在我正缺可以陪逛街的助理，可以赏脸做我一小时的助理么？就像那天一样。”
言诺的潜意识是拒绝的，助理这两个字是下人的专有名词，她这么尊贵，怎么能屈尊做这种事情。
但这个男人的态度实在是无法让人拒绝，而且他的那双眼睛，彻底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人类的眼睛，有红色的么？
于是她点了点头，当场应了下来，“但是作为报酬，你得为我提供一件男装。”
言诺是答应了，但是站在柜台里侧的女人，表情管理系统已经全盘崩溃。
内心的小人儿抓狂的揪住头发，不停的呐喊：她在做什么啊！为什么不扑过去撕破这个狐狸精的嘴脸嗷嗷！！
“跟我走。我知道有一家旗舰店的高定裁剪工艺口碑极佳。”
司夜温柔的笑着，走在前面。
言诺走在司夜的身后半个距离，脑海中却一直想着那双眼睛的事情。
曾经的她，也有一双很吸引人的血红色的眼睛，那是他们一族尊贵血统的象征。
……
街道车水马龙，南方的天湛蓝的一望无垠。
司夜突然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回眸，“言诺？”
冬日的凉风吹起她的发梢，白雪将她的肌肤映衬的更加白皙如玉。
说她是冬日里惑情的美杜莎，估计也只是抬举了美杜莎这三个字。
这一刻的言诺，美的惊心动魄。
言诺也停下脚步，调皮的眨了眨眼，“司夜？”
司夜“噗嗤”笑了出来，“你学我做什么？我见你一直低着头，还以为你情绪低落才叫了你一声。”
言诺却一改嬉皮笑脸，神情看似有些认真，“我是在想，人类的眼睛，怎样才能是红色的。”
唇角的弧度渐渐消失，司夜看了一眼变成绿色的指示灯，“走了。”
这道嗓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言诺见对方避而不谈，也就没再问下去。
穿过好几条繁华的街道，途径好几条斑马线，再拐过挤满人的步行街……
司夜带着她走进一家装潢很是考究的服装店。
其实在外面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到橱窗里摆放的那些做工精细的良品。
但是当她身临其境的时候，她更是被那些靠墙整齐的西装和礼服深深吸引。
各种款式都是她那个年代不曾有的，穿在超模身上整一个移动的荷尔蒙制造机。
“喜欢就挑一件，不用对我客气。”司夜丢下这句话，就由专人领着去了后面。
唔……好像刚才在路上听他说是来拿成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