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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眼前的人身上感受到了很强烈的绝望。
所以明知痛苦，为什么还要一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独自一人面对一切。
他们是两个人啊！
应柔咬着下唇，目光狠辣的盯着给予眼前的人痛苦的墨凰羽和颜妮。
王丹一脸嘲弄，“怎么还哭上了？真是扫兴！”
颜妮和墨凰羽则是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似乎眼前的人的泪水对他们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东西。
不，更贴切的说，言诺本身对他们而言，就如同蝼蚁一般。
强者又怎么会在乎蝼蚁的感受。
“太逊了吧。”
“啧。果然她就是言诺啊。”
“亏我之前还觉得她变厉害了。还不就是个大傻叉，跟以前疯疯癫癫的也没什么差别，一样是爱哭鬼！”
忽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滚出去”。
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
“滚出去！”
“滚出A大！”
整齐的声讨响亮长久的盘旋在整个食堂顶端。
应柔维护的叫喊声，片刻间就被声海淹没。
言诺闭着双眸，沉默的站在人群中间低垂着头，阴影遮住了她的脸庞。
在场的最高兴的莫过于颜妮和墨凰羽。
墨凰羽一分都不想言诺身上浪费时间，但他并不介意这个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女人彻底发疯。
换句话说，只要言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那他和颜妮对她做的事就可以一笔勾销，再不过问。
靠在墨凰羽肩上的颜妮，那串紫水晶吊坠就戴在她的胸前，嘲笑着言诺此刻的有多狼狈。
颜妮的眼底跳跃着嫉恨的暗芒，张了张口，对着唇形无声的说，“不走的话，就只能等死了呢。”
言诺的眸向上抬起，毫无波澜的瞳仁里，似乎是深不可见底的旋涡，莫名让人心惊。
“师傅……”
言诺回首，对上了应柔忧心忡忡的眼眸，突的，她的唇角扬起一抹摄人心魄的弧度，眼底流光溢彩。
“哟，很担心我？”
应柔没好气的一跺脚，瞪着言诺：“都什么时候，还笑得出来！”
言诺摸了摸应柔有些凌乱的短发，“花了点时间把她从身体里赶走，抱歉让你久等了。”
“诶？”应柔傻愣愣的站在那，任凭言诺像抚摸哈士奇一样摸着她的脑袋。
应柔傻兮兮的表情成功取悦了言诺，她挑了挑眉，兴致有些高昂，“想不明白就不要浪费脑细胞，你师傅我的情况特殊。”
应柔似懂非懂的点头，“哦”了一声。
应柔没懂，吃瓜群众当然更不可能懂了。
“怕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居然还有人会傻傻相信她的疯言疯语，我的天啊！”
墨凰羽冷笑了数声，眸光厌恶到了极点，“你还想浪费我们多少时间。你不学上进，别耽误别的同学考试，滚！”
言诺眼眸微眯，冷笑着说：“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么关心同学的成绩了？哦也对，不知道两位还记不记得那两个因为作风不正被开除的学长？几个月前，我可是在焚尸岗，亲眼见证了他们的凄惨。”
后者在听见这番话后，脸色徒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