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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而已，实在是他自身体魄太过强横，而非是通天九尾鳄不够强。
通天九尾鳄目睹到这一幕，眸中不禁泛起一抹异色来。
“一千五百点精神！”
方旭眸子扫向通天九尾鳄，再次查看起对方的属性面板。
从他第一次探查对方属性开始，到现在也不曾过去多长时间，可对方的精神却已经从2300点跌落至1500点。
“小辈，不如我们做一场交易如何？”
通天九尾鳄语气平缓下来，言辞之中，也不再像是之前那般高高在上，反而像是以一个长辈的口吻与方旭交谈。
“什么交易，不妨说来听听？”
方旭眼皮抬起，对于通天九尾鳄所言，他自然半个字都不会相信，不过再不动手的情况下，拖延的时间越长，对方的精神消耗也就越多。
是以，方旭倒也不介意与对方拖延下去，而他时刻都能洞察通天九尾鳄的虚实，单单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占据制高点，掌握主动权。
通天九尾鳄开口道：“很简单，我以九涅秘术交换你身上的炼体秘术，不知你意下如何？”
方旭闻言不禁微微一怔，旋即，他就淡然说道：“你要如何传我？”
九涅秘术品阶之高，几乎超出了常人的认知，正常来说，哪怕自身掌握着整篇秘法，也不可轻易传出。
“放开心神，我会直接将九涅上半篇内容烙印在你精神之中。”
通天九尾鳄眸子扫向方旭，缓缓说道。
“好，我答应你。”
方旭并未多说什么，就这样答应了下来。
这就让薛立命略微不解，在他看来，通天九尾鳄虽说只剩下一缕残念，可却十分狡诈，不可轻易相信。
“很好，本尊绝对不会食言，完成此次交易之后，本尊便不会再对你等出手。”
通天九尾鳄淡淡开口道。
方旭并未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放开自身心神，通天九尾鳄此举显然是想要以此磨灭他的精神，而他又何尝不是抱着同样的想法。
“嗡嗡！”
一抹黑光从通天九尾鳄的眸子中涌出，化为一道模糊身影，闪动之下，就陡然没入方旭印堂之中。
方旭的泥丸宫中，一片精神汪洋之中，一道身影显现出来，正是通天九尾鳄。
他脸上泛起一抹狞笑之色：“小小蝼蚁，竟敢屡次伤及本尊，这次本尊就要让你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神魂俱灭？你不妨试试看！”
却在这时，一道淡漠的声音响起，在通天九尾鳄身后显现出一株通天古树，遮天蔽日，枝繁叶茂，垂落下七彩霞光，大道符号闪烁，如亘古长存，不可磨灭。
“这是？”
通天九尾鳄眸中泛起一抹错愕之色，原本以为是狼如羊群，可此刻看来，似乎像是羊入虎口的样子。
“莫非是大能转世？”
通天九尾鳄心中不禁泛起一个让他头皮发麻的念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