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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门上。
白玉堂吃痛,却忍着痛不吭声。
“放手。”公孙君若冷冷道,“别考验我的耐心。”
“咱又不是敌人,你那么凶对我做什么?而且我是真心想和你做朋友。”
公孙君若这才松开手,“最好你心里没鬼。”
“大白天的什么鬼不鬼的,也不避讳。”偷偷朝窗户那边瞥了眼,白玉堂知道他的目的差不多达成了,却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你真的不要?”
“看在你那么诚心的份上,那我就收下吧,蝉这东西洗净了放在火上烤,再捣成粉,那是不错的药材。”
白玉堂一听公孙君若要这么做,脸色都变了。其实他一开始的设想是公孙君若看到这小东西,会吓得抱住他,然后他就趁机气气展昭,谁想她却不怕,于是他不得不更改计划,即便与原来的有出入,也算是可以了吧,因为他看到展昭整个人泡在水里都不动了。
而出乎意料的是,公孙君若不但不怕这小东西,还说要放在火上烤并入药,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到养了两年的宠物啊!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夏蝉而已,叫十三年蝉,专门居住在石穴里的,十三年才出来一回。想他自己都没怎么玩最好竟然要命丧于他人之手,这怎么不叫他生气、懊悔?
“怎么了?你不是说给我的吗?”见白玉堂迟迟没有把蝉给她,公孙君若不解地看他,“你不是要和我交朋友吗?这个见面礼你想收回?”
白玉堂一个激灵,摇头道,“当然不是。”说完,他忍着痛把蝉放到她手里,“你、你可要好好照顾它……”他盯着那蝉,恋恋不舍道。“等等!”见公孙君若离去,他急忙喊住她。
公孙君若微微挑起眉,“有事?”
“你簪花歪了。”说着他走过去,扶正她头上的簪花。公孙君若只到他锁骨处,他的身影完全将她挡住。“好了。”
白玉堂已经走了,可她还愣在原地,不得不说今日他的举动相当的反常,一会儿送她蝉一会儿又给她扶簪花,他是吃错药了么?等一下,她头上除了几支银簪没有簪花啊,他到底在搞……有什么闪过脑海,她下意识地往身后的左侧方看去,原本开着的窗户,此刻已经被掩上了。
她轻轻舒了口气,是她想多了。
到了上药的时间,展昭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沿等着她了,公孙君若进去的时候,就见到他盯着地面上移动的日斑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身后,从发梢上滑落的水珠打湿了衣襟,他也浑然不知。
她走过去,展昭见到她,配合地转过身,任由她替他解开衣裳带子。然而衣服的带子没有被解开,而是一方干净的帕子罩在他头上。原来是公孙君若给他擦拭头发,她的动作很轻柔,却不是没力气的那种。
“你现在身体很虚,比不得从前。”
言外之意就是他需要更加注意,而不是让人替他操心么?
展昭说:“展某的身体很好。”
“好也不是让你拿来糟蹋的。”
“公孙姑娘是关心展某么?”
一听这语气,公孙君若皱起了眉。怎么她才出去了会儿,就觉得他不一样了?思绪还没展开,突然腰被紧紧抱住,几乎是同时的,身体被放到了床上,展昭紧跟着压了过来。
“你……”
“他亲你了?”
公孙君若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什么亲密不亲密乱七八糟的?
“之前赵虎那次,我当作是意外,可是这次呢?”手指按上底下红润的嘴唇,展昭的声音很暗哑,可是这样的暗哇,反而令公孙君若觉得现在的他异常的危险。
“你真的没有感觉出来我对你的爱吗?还是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个病人?是否你对其他的病人,也做过你为我所做的事?”抓着她手腕的手不自觉地收拢,还未痊愈的伤口在之前巨大的动作下有了崩裂,而这一切都不及心里的痛来得那么大那么多。
他虽然没有戳破那层纸,可是两人从认识以来到现在的诸多举动,都已经超过了一般朋友的安全范围,有时候,他会觉得她有在回应他,她对他也不是没有感觉,然而往往那种回应过来时,又生生被掐断。
他是在赌,赌她对他到底有没有感情。也许会全盘皆输,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看到白玉堂和她那么亲密的样子,他承认他快发狂,在想是不是在他赶过来的期间,他们的关系好到超过他的认知了。今天发生的事情那么多,多到他头一次觉得,他的理智还有他的隐忍都在瓦解,甚至不堪一击。
身下的人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是那么的平静,而他的话,最终成了落水的石头,消失不见。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原来这么久以来,都是他活在局里。
“那么……你的未婚妻呢?如果你对我的是爱,你对她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