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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她真的聪明的叫人佩服,当即点头,道,“是,属下遵命。”
“流花姐姐,这两天,好好打听一下容府和邱国公府的动态,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说完,上官轻儿闭上眼睛,哼起了欢快的歌曲。
流花一头雾水的看着上官轻儿,实在跟不上上官轻儿跳跃思维,也不明白她为何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还能这么开心。
莫不是,她希望那邱小姐嫁进来?还让人通知邱小姐关于皇后的行踪……
上官轻儿神秘的一笑,并未多说,心里却已经有了计较。
很快,她就要离开这里了,在离开之前,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夏瑾寒,还有夏瑾寒的婚事了。自己不在了,他会不会就莫名其妙的被皇后给逼着成亲了?要是那样的话,她岂不是很苦逼?
所以,离开之前,再让她为他做点什么吧。至少,自己要先过了皇后那关……
上官轻儿眼底闪着一抹笑意,那笑,却不达眼底,得知敌人被算计的消息带来的喜悦,远远无法掩盖离别的忧愁……
……
容府。
容紫菱看着容府门外指指点点的在骂自己的那些路人,听着他们嘴里那些难听的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这般搬弄她的是非?
不,这根本就不是搬弄是非,因为,她,她的身世,是真的。
而,知道她身世的人,这世上屈指可数,除了将她养大的容尚书夫妇之外,就只有容妃和夏瑾煜。
她的身世一直都很隐秘,当初知道她亲生父母去世的人不少,但知道她被容尚书收养的却没有几个人。所以,就是夏瑾寒也不可能轻易的察觉到问题,不能察觉到问题自然就不会去调查了。
如今,外面的谣言听起来真真假假的,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相信。
容紫菱回到房间,一个劲儿的摔着房间里的杯子和花瓶,像个疯子一般的叫道,“该死,该死,到底是谁要跟我过不去?可恶!”
“要阻止我进太子府,没门!”
“上官轻儿,一定是她,该死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砰,乒乒乓乓……”
一直陪在容紫菱身边的侍女婉儿看着容紫菱那疯狂的样子,安静的低着头,身子不由的开始瑟瑟发抖。
大小姐每次生气都好可怕,难不成,真的跟外边的传言那般?她命中带煞,会克死身边所有的人?
想起先后失踪的红儿和玲儿,婉儿心里很是忐忑。
她是去年才来到容府当差的,知道的事情并不多,只是因为机灵,才能来到容紫菱身边伺候。如今,她觉得伺候这位小姐,似乎并不是什么好差事。
正想着,突然就看到了一只茶杯对着自己砸来,婉儿脸色一变,慌忙躲开,咬着嘴唇,心有余悸的看着容紫菱。
“贱丫头,本小姐叫你躲开了吗?”容紫菱正气头上,见婉儿居然躲开她丢出来的茶杯,立刻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揪着婉儿的耳朵,一边掐她的手臂一边骂道,“贱丫头,看到本小姐被人说闲话,你很开心是不是?啊?”
“小,小姐,奴婢,奴婢没有,奴婢不是故意的,下次奴婢肯定不躲了。”婉儿被容紫菱那狰狞的样子吓得都快哭出来,慌忙求饶。
容紫菱一把将婉儿丢在地上,地上不少瓶子的碎片,无情的刺破了她的衣服,扎进了她的身体和手心,疼的她龇牙咧嘴,却在容紫菱的淫威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容紫菱看着婉儿那害怕的样子,越发的生气了,拿起一边的扫帚,就对着婉儿一阵毒打,嘴里骂着,“好你贱丫头,你这是什么表情?很怕本小姐吗?本小姐就有这么可怕?看我不打死你。”
婉儿脸上的害怕和畏惧,让容紫菱想到了外面的那些流言,难道,这丫头也觉得她命中带煞?不然她为何要露出这么惊恐的表情?
“小姐饶命,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啊……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并非害怕小姐,而是敬畏小姐,小姐分明就是天女下凡,命格高贵,如何会命中带煞?”为了活命,婉儿大声的说着违心话,乞求着容紫菱的原谅。
听到婉儿的话,容紫菱的脸色微变,而后丢掉手中的扫帚,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脸得意的回答,“那是当然,本小姐本就是凤格,自当是天女下凡,除了本小姐,还有什么人能配得上太子殿下?”
婉儿抱着身子,瑟瑟发抖的跌坐在地上,点头道,“是的,除了小姐您,没有人能配得上太子殿下。”
这个时候,容紫菱身边的另一个侍女急急忙忙的跑进来,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一阵后怕,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容紫菱却已经看到了她,眯起眼睛,不悦的道,“绿儿,叫你去打探个消息,为何这么久才回来?”
叫绿儿的丫头慌忙上前,一脸认真的对容紫菱道,“小姐,奴婢方才打听到,外边的人,一边在说小姐您的坏人,同时也在夸奖那邱国公府的邱小姐是如何的懂事,如何高贵大方懂事,还说,还说邱小姐对太子殿下一往情深,将来她定是太子妃的首定人选。”
闻言,容紫菱咬牙,冷笑道,“邱云梦?就是那天在太子庆功宴上演奏过的那个邱云梦?”
绿儿点头回答,“是的,小姐,就是她。奴婢方才找人去邱国公府打探过,那邱小姐似乎很得意,还扬言说,太子妃的位子肯定是她的,说,那些命中带煞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太子殿下……”
绿儿说完,低着头,有些害怕的不敢看容紫菱的脸色。
容紫菱的脸已经被气得一红一绿的,也懒得再打绿儿,只是狠狠的咬牙,道,“好啊,本小姐还说是谁在跟本小姐过不去,竟是那那个邱云梦?哼,破坏了本小姐的好事,她好取而代之?她也配么?”
绿儿和婉儿低着头,不敢出声,生怕说错了什么得罪了这位主,又得遭殃。
而容紫菱似乎陷入了沉思,在思考着什么计谋。
好一会才道,“绿儿,那邱云梦是不是跟琳郡主有些过节?”
绿儿愣了愣,慌忙点头,“是,是的,小姐。”
“去,找人来,想办法将这东西放进邱云梦的房间里。”容紫菱说着,回到房间拿出了一直扎着许多针的布娃娃。那娃娃的身上,赫然写着“夏雨琳”三个大字。
绿儿慌忙接过那那娃娃,嘴角含笑,道,“小姐,您这招高明,就让夏雨琳和那邱云梦去争去,小姐您只需要在这几日好好留在府上,过几日皇后娘娘去福缘寺祈福的时候,再出去就好了。”
容紫菱满意的瞒着这个机灵的丫头,笑道,“那是当然。三天后,皇后娘娘就要去祈福了,记得这三天之内,将这东西放进邱云梦的房间,并找机会将消息透露给夏雨琳。”
“是,奴婢遵命。”绿儿讨好的笑着,然后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婉儿,拿着布娃娃离开了。
上次在元王府的事情,已经让容紫菱恨死了夏雨琳和上官轻儿,但是这次的事情,既然扯上了邱云梦,她不介意让夏雨琳也卷进来,让这浑水搅得更浑浊一些。
只是,有些便宜了上官轻儿,因为她住在太子府,跟太子太亲近,很多事情,倒显得不好下手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她成功住进太子府,就是上官轻儿的死期。
想着想着,容紫菱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狰狞的笑容,看在婉儿的眼里,就好像是地狱恶魔发出的一般,十分吓人。
……
第三天一早,上官轻儿跟着夏瑾寒进宫给皇后和太后请安,路上听到了不少宫女都在议论容紫菱和邱云梦的事情,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但是,当她路过夏雨琳的寝宫附近,听到宫内传出的属于夏雨琳的怒吼声和愤怒的摔东西的声音的时候,顿时觉得好戏又来了。
于是,她跟流花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起身一跃,跳上了夏雨琳的屋顶,揭开一片瓦,偷偷的听着屋子里的对话。
“郡主,您这几日可是浑身觉得酸痛无力,食欲不振?”这是一个老太医的声音。
夏雨琳深呼吸,似乎在调整自己的情绪,点头,“没错,好几天都这样,身上总会有刺痛,很难受。”
“如此,怕是真的是有人在对郡主您下了巫术了。老臣已经为您做了详细的检查,身子并无大碍,会出现刺痛,绝对不是身体本身的问题。”那老太医说的很是认真,仿佛就是真的一般。
夏雨琳自然是对这话深信不疑,因为,她在请太医来之前,就得到了消息,说是有个侍女无意间在邱国公府的邱小姐房间里,看到了一个写着她的名字,扎满了银针的布娃娃。
那侍女前几日出了邱国公府,跟她在宫里当差的一个丫头说起了这事,这不,这事情就这么传到了夏雨琳的耳朵里。
夏雨琳开始还不信,但这几天又真的是身子很不舒服,所以就找来了太医问问,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于是,夏雨琳一怒之下,就将手里的东西砸了出去,开始大声的叫骂起来。
“好你个邱云梦,居然在背后耍阴招?很好,当本郡主是好欺负的么?”
“来人,摆驾邱国公府,让那老女人见识见识本郡主的厉害。”夏雨琳一挥手,便也不去多想别的,就怒气冲冲的带着人,去了邱国公府。
上官轻儿冷笑,将瓦片盖好,懒懒的坐在屋顶。这容紫菱还真不是省油的灯,都这样了,在陷害邱云梦的同时,还不忘记拉上夏雨琳。
想必,若不是因为自己住在太子府,她还不能得罪夏瑾寒的话,自己怕是早就遭殃了。这古代的女人,当真是可怕的紧,夏雨琳这么蠢的,怕是只能做炮灰了。
夏雨琳也真是,虽然才十岁,但在皇宫生活了这么久,怎么就学不乖呢?
上官轻儿眼珠子转了转,为了避免邱云梦将问题引到自己的身上,嘴角勾起,从屋顶跳下,对流花道,“流花姐姐,一会子找个人,冒充容府的丫鬟,去邱国公府凑凑热闹,最好再被邱国公府的人发现她的行踪。”
流花一头雾水,不知道上官轻儿是什么意思,但看上官轻儿笑的那么奸诈,便知道肯定是要去做坏事了。不过,她也明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上个轻儿的原则,要不是有人对她不利,上官轻儿断然不会对其他人下手的。
于是,流花就乖乖的去了,独剩青然和上官轻儿,去了天后的寝宫,跟太后聊了一会天。上官轻儿跟太后提起了明日要跟皇后一起去福缘寺祈福的事情,太后直夸她懂事,还让她要小心着点,说皇后不太喜欢她,可别处什么差错了。
听着太后的话,上官轻儿眼睛有些湿润了,总觉得,太后好像就是她的亲奶奶一般,这般的温和,这般疼她。
上官轻儿每次跟太后聊天,都会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很多时候,她甚至怀疑太后会不会就是她奶奶穿越过来的。但是,这怎么可能呢?要是真是奶奶,早该跟自己相认了。
从太后的慈宁宫出来,已经快到中午,再过一个时辰的样子就要吃午饭了。
上官轻儿是跟夏瑾寒一起进宫的,貌似是宫里出了点儿什么事,所以本来在告假中的他也被叫进宫里来了。
上官轻儿出来的时候,夏瑾寒一身白色鎏金边暗纹长袍,正站在不远处的凉亭中等她。他身后,不少小宫女都在偷偷的看着他,似乎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一般,一个个都面带桃红。
上官轻儿嘴角抽了抽,无视那些花痴宫女,直接来到夏瑾寒身边,拉着他的手,笑道,“出来很久了吗?”
“有一会儿了,跟皇奶奶说什么,聊了这么久?”夏瑾寒淡淡的笑着,温柔的看着她。
上官轻儿孩子气的仰着头,皱了皱鼻子,道,“当然是陪皇奶奶说说心里话了,你们这么不称职的子孙,都不经常去陪陪她,人家皇奶奶多闷啊。”
夏瑾寒轻笑,道,“这么说,我得感谢你代替我去陪皇奶奶了?”
“当然得感谢。”上官轻儿认真的点头。
“嗯?要如何感谢?”夏瑾寒懒懒的问,眼底似乎还带着一抹邪恶的笑。
上官轻儿撇撇嘴,不满的看着他,心想,她怎么觉得这男人越发的邪恶了?动不动就……
咬着嘴唇,上官轻儿道,“陪我去个地方。”
“好。”他不问她要去哪里,只要她想去,他便陪她。
马车绕着京城走了一大圈,最后成功的“顺路经过”了邱国公府。
邱国公府的门口,此刻已经围满了人,里面似乎发生了什么很好玩的事情,正热闹的不行。
上官轻儿让青然放慢速度,掀开帘子,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向了邱国公府。
只见,邱国公府的大门口,围满了围观的人群,在议论着什么,因为距离有些远,而门口又围着很多人,上官轻儿看不清楚里面画面,也听不清里面的对话,当即有些着急起来。
夏瑾寒见状,知道这丫头是想凑热闹了,便轻轻揽着她的腰,问,“想看?”
上官轻儿点头,笑的跟只狐狸似得。
夏瑾寒无奈的叹气,抱着她闪电般的飞出了马车,身子轻盈的落在了邱国公府旁边那一屋子的屋顶上。
站在那屋顶往下看,刚好可以清楚的看到邱国公府大院里发生的事情,并且,因为距离有些远,里面的人并不容易看到他们。
上官轻儿跟夏瑾寒并肩坐在屋顶,再次开始看好戏。
只见,大院里站着不少人,其中一眼就能认出的,是一身枚红色长裙,打扮的有些娇艳的年轻女子,也就是夏雨琳。
另外的一队人站在内侧,自然就是邱国公府的王夫人和一身粉色长裙的邱云梦。
这琳郡主跟邱云梦不对盘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这些年来,因为前些年夏雨琳被打入冷宫,邱云梦跟夏雨琳之间也没有过什么冲突。今日突然就带着这么多人来他们府上,说是邱云梦在对她实施巫术,害得她近日总是身子不适。
而,最可怕的还是,夏雨琳的人还真的在邱云梦的房间里发现了那个扎满了针的布娃娃。
邱云梦当然不知道那东西是哪里来的,但人证物证俱全,邱云梦根本无从反驳。
要问,认证是谁?当然是邱云梦院子里的下人,不过,不是邱云梦的贴身丫鬟,而是一个打扫的丫头。说是曾看到过邱云梦对着那布娃娃狠狠的刺针,嘴里还在骂夏雨琳。
原本就怒火中烧的夏雨琳,听到那丫头的话,更是怒不可遏,差点就要冲上去跟夏雨琳打起来了。
如今,邱云梦只是不停的否认,却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倒把王夫人给急坏了。前几天听到外面的言论,觉得自己的女儿也许是熬出头,虽然年纪大了些,若是能嫁进太子府,将来还有谁敢看不起她?
没想到,她们才刚高兴了两天,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当即觉得很是头疼。
这琳郡主虽然跟太子殿下不是很亲近,但毕竟是宫里的人,而且还是兆晋帝亲自册封的郡主,可得罪不得,弄不好,自己女儿下半辈子的幸福,怕是要葬送了。
王夫人如何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听着夏雨琳大声的控诉,她讨好的笑道,“琳郡主,这布娃娃的事情,咱们国公府一定会仔细的查清楚,届时给您一个交代,您看,要不今儿就先到这里了?待臣妇查出来了,便立刻去通知您。”
夏雨琳冷笑,年纪虽小,脾气却比谁都大,“王夫人,本郡主年幼的时候跟邱小姐有些不愉快,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可邱小姐一直记恨至今,如今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叫本郡主如何能就这么算了?”
王夫人脸色微变,叹息道,“郡主,您也说了,你跟小女的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小女当时不懂事,顶撞了您,还望您不要介意才是。只是,这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为何早不对您下手,迟不对您下手,偏偏要在她有望成为太子妃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王夫人见夏雨琳的脸色变了变,像是听进去了,便接着道,“再说了,如今扎布娃娃诅咒您,对她有什么好处?小女虽然愚钝,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惹是生非,这不是给自己的未来添堵么?而且,小女早就忘记当年的事情了,她年纪比您大,怎么会跟您一个孩子计较呢?”
夏雨琳听着王夫人的话,觉得有些道理,却又觉得有些不对,蹙眉,道,“王夫人,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洗清邱小姐的嫌疑,但东西是她房间里找到的,也刚好有人看到了,这一切,难道是巧合?你要如何解释?”
邱云梦的手紧紧握成拳头,那张往日怯生生的脸,此刻变得有些阴冷,道,“琳郡主,正如母亲所说,梦儿若是真要对你做些什么,如何会等到今日?退一万步讲,就算梦儿对你心存恨意,等梦儿成为了太子妃,要对付你还不简单?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动手?”
夏雨琳听着这话,觉得有些生气,但又觉得有几分道理,冷哼了一声,道,“太子妃?你以为太子哥哥会娶你?做梦!”
邱云梦脸色变了变,忍住心中的怒气,低着头,道,“郡主您说的是,梦儿也许没有这份殊荣,但至少还是有几分希望的,可若这个时候对您动手,只会对梦儿不利。梦儿怎会做这等愚蠢的事?”
邱云梦又低着头,一脸可怜的道,“再说了,梦儿已经本就在风尖浪口,就是再蠢也知道要收敛了。”
夏雨琳懒得跟邱云梦多说,摆摆手,道,“说来说去,你们就是没有证据,当本郡主是好忽悠的么?你们今天要是不给本郡主一个交代,本郡主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王夫人和邱云梦对视了一眼,邱云梦低头,眼底闪过一抹阴狠,而后像是忽而想起了什么一般,道,“郡主,也许,我们都被人给耍了,你想想,如今梦儿这是在风尖浪口,不少人都见不得梦儿好,而郡主您往日也曾与人结怨,怕是有人故意将那东西放进了梦儿的房间,好让咱们因为误会,斗个你死我活。”
“哦?”夏雨琳冷冷的看着邱云梦,不解的问。
“郡主您想想,假如咱们因为这件事闹翻了,闹大了,对谁最有利?”邱云梦一脸认真的看着夏雨琳。
夏雨琳愣了愣,微微蹙眉,道,“难道是上官轻儿?”
邱云梦冷笑,心里却觉得不仅是上官轻儿,怕是容府的那位也有嫌疑,但她并不纠正夏雨琳。容紫菱已经不能威胁到她了,倒是上官轻儿是个很危险的存在,若是能借夏雨琳除去上官轻儿,绝对是好事。
只是,夏雨琳这么多年都斗不过上官轻儿,如今怕是也不能把?
邱云梦正犹豫着,抬眸,突然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门口的人群中,似乎是在打听什么消息,不由的愣了愣。
似乎注意到了邱云梦的目光,那人吓了一跳,而后低着头,挤出人群,慌忙走开了。
看到邱云梦的目光,夏雨琳也扭头看去,在看到那慢慢淹没在人群中的侍女的衣服的时候,双眼瞪得大大的,怒道,“好你个容紫菱!”
是的,她记得很清楚,那侍女的衣服正是容紫菱身边的侍女绿儿常穿的翠绿色侍女装。因为容府的侍女装比较特殊,上次夏雨琳又刚好跟容紫菱有过交集,所以一眼就能认出来。
看到那慌忙离开的侍女,夏雨琳就是再傻也能想得到,这事跟容紫菱有关,那侍女,怕是趁机来打探消息的。
于是,一怒之下,便对邱云梦冷冷的道了一句,“邱小姐最好把这件事查清楚了,再给本郡主一个交代,否则,就别管本郡主不客气了。”
说罢,意有所指的补上一句,“有些人既然这么想找死死,何不送她一程?哼!”
看着夏雨琳离去的背影,邱云梦眼中的光芒也深了深,眼底闪过了一抹杀气,嘴角微微勾起,那笑容,十分的阴冷吓人。
王夫人却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来势汹汹的夏雨琳,居然就这么走了,扭头,看到了自己女儿那可怕的表情,眉头微皱,道,“梦儿,你怎么了?”
邱云梦恢复了最初的笑容,对王夫人摇摇头,道,“没事,娘,咱们回去吧,这件事,咱们交给官府来处理便是了。”
王夫人点点头,道,“好,你最近总是熬夜,也累坏了吧,快回去休息吧,明儿还要去城东祈福,要打起精神来才是。”
邱云梦点头,乖巧的带着身侧的侍女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上官轻儿摸了摸鼻子,有些意犹未尽的道,“这么快就看完了?真没意思,夏雨琳真是个蠢蛋。”
夏瑾寒揉着她的发,笑道,“还想看?”
上官轻儿点头,意犹未尽,清澈的眸子深深的看着他,
夏瑾寒捏了捏她的小脸,道,“那便让你再去看看。”说着,伸手揽着她的腰,抱着她往前飞了一会,在一屋顶停下,掀开一片瓦,示意上官轻儿低头去看。
上官轻儿不低头看还好,这一低头,却是惊呆了。
这里似乎是邱云梦的房间,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张摆着茶具的桌子,桌子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一身玄色长袍的男子,男子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容,阴冷的双眼,阴鸷的吓人。
邱云梦一进来,就看到了那个男人,当即呼吸一滞,低着头,战战兢兢的来到男人的面前,道,“主人,您怎么来了?”
“砰”一只装满了滚烫茶水的杯子,直直的砸在了邱云梦的脸上,那滚烫的开水,烫的她尖叫出声。
“啊,主,主人,为什么……”邱云梦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那个带着半截面具,看起来阴鸷吓人的男人,脸上传来一股热辣辣的疼,叫她有些承受不住。
“蠢货。”男人起身,冷冷的喝了一声,就低头,揪起她的衣领,眯起眼睛,道,“你以为外面传出对你有利的流言,就是真的对你有利,你真能成为太子妃了?愚蠢之极。”
邱云梦低着头,不敢去看男人的双眼,道,“奴家知错了,主人,奴家的脸……”
她的脸要是毁了,明日可怎么去见皇后?
男人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丢开她,扔了一盒东西给她,道,“脸别留下痕迹,明日福缘寺一行,你和容紫菱只能活下一个。上官轻儿必须死,明白了吗?否则,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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