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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欺霜仍旧瞒在鼓里,示下来意道:“景公子说,府里禽兽数众,免不得招来四方打饥荒者来此偷猎,做没本钱生意。他同家丁常日着意防范,尤其夜中轮班守护,要我们最好也能帮忙警觉着些。”李逍遥应道:“知道了,多劳。”心想:“那个恶趣味的大少爷原应属夜猫子的,否则才与其人相性不合。”
沈欺霜去时于不远处回身又观一阵李逍遥情状,见他立即动身,快步趋向大院围墙,黑夜下人影掩掠而过,堪为妙景。不过半路鸱鸺窜出,吓了他个趔趄,不免大煞风景。沈欺霜抿嘴一笑,心情大好。
第二日,突有数头牛羊不食不动开来,景天立断必然染病,欲去医馆为其取药。其事只缺一人为助,李逍遥当即自荐,得允后与景天同乘一匹高头大马绝尘而去。识马的人打眼就能看出这是一匹踢雪乌骓,价值不菲。马援《铜马相法》云:“水火欲分明。水火在鼻两孔间也。上唇欲急而方,口中欲红而有光,此马千里。”这马却教不识相法的人也一见之下便感不凡。
乌骓放开四蹄,急冲之势甚剧,李逍遥不由赶忙抓住身前景天,以防摔下。二人于路闲谈,得知此马竟也是落难得救,并非景天有意高价购来。景天道:“李总管怕想不来,这孩子方让我瞧见时有多瘦弱,如今幸好康健得多了。”
到得医馆,景天熟门熟路,自去料理,李逍遥闲来在内中走动相待,却意外发见一大熟人——林忠。惊喜之下,当即上前招呼道:“嘿,忠爷,您老怎么在这儿!?”林忠亦喜:“呦,李公子,不,如今该称五公子了,终于见到。”听他话中之意,似乎料到早晚必会觌面,一时述说之下,原来他同景天也是相识的。
林忠道:“商队一路走得顺当,我就也好办办旁的事。”他若不提,李逍遥全然想不起来当初本是打算跟从林家堡商队护送赵灵儿南下还乡,而林忠正是专管此务者。如今数月过去,之间变故良多,诸般状况已迥异初时,李逍遥回想之下,感慨良多。
当时林忠继续道:“咱们林家堡不乏分堂,可就在这西南线上短了,而但凡开设,必需极大耗费。早闻景少爷的声名,和咱们对路,就来和他面商面商。若他肯慷慨援手,不消说咱们的事是成了。”遂尽言景天在商事会盟上地位极高,权利极重等情,林家堡亦与商字脱不了干系,若欲有为,免不了同他打交道。
李逍遥不由诧讶,连称看不出来那大少爷竟身当要务,身为要员。林忠笑道:“景公子如此特立独行,任谁都要误识了。不过掌大事只要有决断就好了,自有底下诸事对应人手倾力去办。景府的云管家想你已见过了,他在商会中的威望也是数一数二的。你丁时彦叔和景公子、云管家俱是有极厚交情的,咱们林家堡也多亏了他于中引荐。”李逍遥道:“果然,那云大叔还像个做正事的。”林忠又笑:“虽不做‘正事’,却也不定做的是‘偏事’。老夫前来叨扰,却被当成贵客,心怀惭愧,遂在此处帮手,也称熟络了。走,我带你逛逛。”
爷俩儿走动,遍览医馆,林忠信手指点称述,李逍遥留意到此间收治的皆非寻常病患。或周身皮肤白皙过甚,甚至头发也尽是白的(白化病);或行立不能,口齿不清(脑瘫);又或分明年纪尚轻,却态显衰老(早衰),大都是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病症。
林忠道:“这间医馆汇集了四方能士,都是冲着景公子的面子而来。彼等虽非名医,却各有一项旁人不能的疗术,如方才所见,专研各等奇症难病。景公子设立的这等事项已不在少数,大把银子花得如淌水也相似。听闻他至今未曾凭一己之力挣得分文,全靠椿萱供养,但居心如此,虽不懂赚钱,会花钱也值得称道。”
李逍遥于前几日相处,观其善待动物,心细如发,已对景天看法大有改观,这时边听林忠述说,边自感叹,心中更含敬意。不想这大少爷不但未曾骄奢淫逸,反办了好些实事,也许其人不过碰巧兴趣在此而已,便算如此,也应令多人抱愧。
林忠又问了伤臂之状,并言各处分堂弟兄们闻知五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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