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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痛的很。
且不知断了几根头发,这衣裳怕是废了,这金步摇也残了,但顾昔娇依旧在强撑着,还不忘提起一只袖子挡住自己的脸庞,暗忖到底是反抗还是忍着,最后决定还是强忍忍吧。
头一次到人家府上,总不能太张扬了。
要不就装晕,又觉着装晕太没品,叫人说她撑不住大场面,后想想还是装呆好些。
彩君最知道自家小姐的忌讳,她厌极在人前没有体面,如今这般狼狈还能忍住,想来也是内伤的很了,回去不知要吐出几升血来。
“哎哟,真是......”老太太不忍相看,只将手中的沉香念珠转的越发快,之后撑不住捂着自己的胸口真喊闷,由底下两个女婢扶着回了院子。
李氏与夏赫对视一眼,亦是觉着尴尬难堪,暗忖这小姑子到底每日吃几碗饭,每每揍起人来就抵的上五六个小厮,也不知她手底下的新媳妇被打傻了没有。
王妍清在一旁瞧的甚为欢喜,强忍住笑意佯装出一副担惊受怕的形容。
但她眼底那抹幸灾乐祸一分不少落进了依旧半坐在地上顾昔娇的眼中,暗想这难道就是母亲所说的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耳边似是又响起顾夫人所言:昔娇,哪个先踩一脚哪个就占了先机,若是手段高明的还能将那个未动作的直接踩死了。
唉,宅门真高深。
原还在外头吩咐下人的夏子卿亦是傻了眼,赶紧的进屋拉开夏清,抱住她安慰说:“姑姑你且安静些,她并不是......”
夏清嘴里依旧骂骂咧咧的,若不是被四个小厮强拉住,估计还不肯消停,且夏赫也趁势跟着下人绑她回自己院子,又吩咐底下人去请太医。
彩君连忙将顾昔娇扶起来,一脸担忧及心疼,问:“小姐,怎样?”
脸未伤,让顾昔娇稍感安慰。
她轻掸了掸衣裙,抚了抚青丝,低着头一言不发,心里无奈但脸上却未显怨恼之色,叫众人都觉着稀奇,更让夏子卿刮目相看,遇上这般情景不哭不恼不委屈的女子倒是少见,只是她脸上略有微红。
李氏上前轻拍顾昔娇的手背,道:“早些回去歇息吧,她这是那种病又来了,可千万别放心上。”讫语叫两个婆子过来搀扶着。
王妍清冷眼瞧着破碎在地上的茶盏似笑非笑,暗想这敬茶头一日就跌了盏,想必是逃不过老人家之言,终是要被扫地出夏府的。但面上却过来劝慰,轻声细语道:“二夫人先回屋里换身衣裳吧,一会我叫下人送碗压惊汤过去。”
“多谢姐姐了。”顾昔娇浅笑点头。
李氏闻言往王妍清那头望去,眼眸里似有些深意,而夏子卿却觉着自己这正妻越发的体贴可人了,更是越来越觉着她像某人,走至她身边,问:“你可有吓着?”
王妍清一脸娇羞,说:“只怕是二夫人受着了惊吓。”
彩君心中有气,气侯爷太过无视,方才跌倒被疯子乱捶之人可是自家的小姐,与那正妻有何相干的,再吓也吓不到她头上去。
但夏子卿只冷冷淡淡撇了一眼顾昔娇,而后对王妍清道:“回去吧。”
二人才走至门口,便见有个熟客匆匆而至,且身后还跟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年纪不过十四。
这位熟客唤秦玉成,是夏子卿平日里往来甚密的好友,府上好两个小妾都是他硬塞进来的。
王妍清平日里最厌嫌他,但眼下却欢喜起来,往前走两步,笑说:“这倒巧的很了,想来秦公子今日又是来送喜事的。”
秦玉成今日带来的女子是江南人士,生的玲珑小巧,且还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只因家中收成不好又摊上交租一事,这才无奈拿她抵了租。
原说秦公子也不稀罕什么姑娘,只是觉着她略有不同便想来讨夏子卿的好,但眼下却先问及的王妍清:“嫂子,你准不准?”
“如今可不是我一人就能说了算的。”王妍清往身后顾昔娇那里撇一眼,又对秦玉成笑说,“侯爷新娶了二夫人,你且问问她,她允不允。”
秦玉成一愣,瞧见顾昔娇那一身正红竟有些懵了,暗想有一妻如何还能再娶,且这妻如何糟心到这样地步,瞧瞧这头发乱的,这衣裳皱的,似是刚同人打了一架,不过这张脸倒极为养眼,竟把院内的人都比下去了,身后那年轻小妹也瞬间暗淡无光。
顾昔娇稍侧了侧身子,她也觉着眼下形容不太好看,且彩君更是不服气,暗嗤哪有今日娶妻今朝纳妾的。
屋里涂氏慢悠悠踩着脚子出来,走至王妍清身边便说起了风凉话:“哟,今日里可是风光了,又是娶妻,又是纳妾的,我家子默竟未能有这样的好福气呢。”再往身后李氏脸上撇一眼,而即甩着帕子扬长而去。
此言未叫顾昔娇起了涟漪却惹的秦玉成尴尬,他还真不知夏子卿今日娶平妻,否则如何会来,连忙先福身恭贺:“侯爷大喜。”
夏子卿不冷不淡出言:“我听前日白曲相说是想纳一房妾,你倒不如送他那里去,亦算是我借花献佛了。”
秦玉成呵呵一笑,说:“他若要,明日再送个过去就是了,这个给他岂不可惜了。”又将那丫头往夏子卿面前拉近,小声道,“你且瞧瞧她的眼睛,多闪亮啊。”
这双眼睛确实像极了某个人,特别是这娇羞闪烁的姿态,终叫夏子卿默了声,可他心里却是厌极的,左一个小妾右一个小妾塞的他头痛,却又不好面上太过难看。
王妍清一面在心里咒这秦玉成不得好死,一面往顾昔娇那里打望,好声好气问她:“今日二夫人为大,留与不留就听二夫人的示下吧。”
纳几房小妾原就是无伤大雅之事,即便是有百来个的姬妾在府里也没人说嘴,只当是风流多情,但眼下此事却难办了。
顾昔娇往夏子卿那里打望一眼,略作思量,而后道:“我先将她带回院里,而后再同姐姐商量如何安置。”
李氏在其身后微笑点头,却叫王妍清胸口气闷的紧,暗想她到乐的做好人,留个好名给大家瞧,还不忘拉着自己管这档子闲事,越发对她不爽快。
但秦玉成一听此言却笑的乐呵呵,朝顾昔娇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新夫人大度啊。”
此言更叫王妍清浑身不自在,拉着夏子卿就走,全然不顾及旁人眼色。
而顾昔娇别了李氏也提步回自己院子去,她虽说狼狈的很,但这一路回府上却还依旧带着笑,一点未有半点不堪之色,叫几个遇见的下人都觉不可思议。
暗忖着这新来的二夫人倒沉的住气,且还大方收了一房小妾,真真的手段。
只有彩君知道她生气的很。
果不其然,顾昔娇踏进屋子就沉下了脸,坐在桌边闭目做深呼吸。
她方才是怕在人前手足无措更被人耻笑,叫人得意,就死撑着最后一点教养,可她在进屋子之后就崩了。
正在里头刺绣的尔香见顾昔娇如此便连忙放下手中绢帕上前问:“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而后朝彩君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外头端着茶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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