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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说的话,帝王家连亲人都需得互相提防,爱则更加奢侈,她只需要夏侯泰的宠爱便可,荣宠一世便能活的自在。
“摆驾,本宫亲自去别庄将两位墨侧妃接回东宫来。”文舒兰伸手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与其让别人打自己的脸,不如先不要脸,这样谁也不能动她分毫,不爱又有何难?
“太子妃您三思啊!如今您已经是快八个月了,受不得这般颠簸啊……”
一旁的管事太监劝道,文舒兰一个眼神制止了他的哀嚎,众人只得立即吩咐下去准备出宫一事,宫人跟皇后通禀此时,皇后也只是淡淡的道“准了”便没再说别的。
昨夜辗转反侧在天刚明时终于入睡了的南宫墨雪这会儿还在睡着,浑身僵硬不适让睡梦中的人皱着眉不大舒服。
夏侯懿伸手抚平她纠在一起的黛眉,好笑的揉着她的眉心,这个鬼丫头昨夜瞎想了一整晚闹得他也没睡好,真是淘气!
感受到头上传来的舒缓按摩,南宫墨雪的眉头渐渐松了开来,一脸餍足的翻了个身,在夏侯懿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不上朝真好!”夏侯懿第一次开始羡慕不必上朝的洛出尘,能每日守在她身边看她睡觉看她撒娇也是极好的。
“嗯……”睡着的小人低低地应了一声,夏侯懿偏头看了过去却见她眼睛仍旧是闭着,根本就是在说梦话,他一下字来了兴致,俯下身去打算问些秘密。
“丫头,丫头。”夏侯懿晶亮的眼眸看着她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然而嘴上却应了一声:“嗯。”
“你最喜欢谁?”夏侯懿突然觉得自己顿时变得跟出尘一样幼稚了,然而还是期待地瞪着她回答。
“喜欢……很多人。”睡梦中的南宫墨雪弯起了唇角,如数家珍一般的道:“爹爹、娘,大哥,嗯外祖父外祖母和丽儿、茹儿,还有舅舅,很多。”
夏侯懿脸上的笑意一顿,接着问道:“出尘和凤栾呢?你也喜欢吗?”
怀中的小人不耐烦的吧唧了几下嘴,开口道:“喜欢啊,还有笛子,烟姐姐他们我都喜欢。”
夏侯懿的脸色变的很差,突然绷着脸声音也变得冰冷起来:“那么你为何嫁给夏侯懿?”
怀中的南宫墨雪似是被他半压着身子不太舒服伸手推了他一下道:“因为……好困啊……”
说着竟然翻了个身不理他了,夏侯懿被她一句话堵得不上不下的,一脸郁卒的模样咯咯的磨着牙,“小东西,等你醒了看爷怎么收拾你!”
睡的香甜的南宫墨雪全然不知这会儿已经快午时了,青裳她们也都识相地没有进来打扰,却不想自家秀已经落入魔爪。
午时三刻,南宫墨雪的闺房中传来一阵尖叫声,几乎传遍了整个将军府。
正在芙蓉阁里用膳的南宫鸿钧和云紫萱对视了一眼,淡定不已的继续用膳,南宫墨璃今日带着洛画烟去相国寺上香了,也许过几日才会回来,而听风轩中的凤栾和风吟笛则是在说着小年夜的婚事,压根儿就没听见!
南宫墨雪房门外的青裳和青衣一早便被梓鸢借口支开在大厨房忙着给夏侯懿做点心和午膳,魅影搂着自家媳妇我在暖炕上哼着歌,想着如何给孩子取名字。
“你、你、你做什么?”南宫墨雪舌头有些打结的模样紧张地看着贴在自己身上的人,然而半分内力也用不上都快把她急哭了。
“我做什么夫人难到看不出来吗?”夏侯懿半眯着眼,脸上带着的笑意却让南宫墨雪觉得毛骨悚然,昨日夜里还是正人君子,怎么如今这白日青天的化作恶狼了……
“懿,那你干嘛点我的穴?”被他这么一惊吓南宫墨雪完全清醒过来,皱着眉看着他一脸不悦的神色,自己怎么惹到他了?
“想问夫人一件事?”夏侯懿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魅惑的容颜几乎贴着她的小脸,窒息的压迫感和无力感让南宫墨雪有几分崩溃。
原以为他这段时日比较老实是想到洞房花烛的时候再要她,没想到这厮阴晴不定的性子,南宫墨雪闭了下眼,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并且内力被封死,自己随然能动但是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机会……
“你问。”南宫墨雪冷静地看着他,自己送上门来他不要,如今这又是唱的哪一出?难道说自己做梦还能让他不开心?
“你喜欢谁?”夏侯懿的问题让南宫墨雪瞪大了眼睛,自己身上冰凉的身子却若即若离的触碰到自己,南宫墨雪咬着下唇让自己冷静下来,夏侯懿也只是贴着她,没有过多过分的举动。
“我喜欢爹、娘、大哥。”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话让夏侯懿的眼眯了起来,南宫墨雪却全然不知地接着道:“还有笛子烟姐姐,洛美人和凤栾,凤岚也还不错。”
她抬眼看向夏侯懿脸上尽是一脸青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生气,轻轻地扯了下锦被盖在二人身上,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你喜欢的人真多!”
竟然跟昨夜一模一样的回答?南宫墨雪你好样的!夏侯懿的唇缓缓地勾起,撑在她身体两侧的身子也渐渐压了下去,南宫墨雪一脸诧异地挣扎了一下,伸手推了几下他的胸:“你将我穴道解开!”
“然后让你逃走吗?我还不知道我的小丫头何时心里装了这么多人了?”他的惩罚性的在她下唇上重重的一咬,南宫墨雪惊呼一声,立即反应过来这位小气的爷竟然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唔——你若是欺负我,我、我……”南宫墨雪躲着他滚烫的唇,这个时候不解释那就是傻子,被他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了他……
低头瞥了一眼她委屈的小脸,伸手将封住她的几处大穴解了却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深邃的眼眸闪烁着危险的光,再次低头吻住了她的耳垂,只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你如何?我就是欺负你了。”
内衣恢复的南宫墨雪气恼的伸脚踢他,却被他修长的腿绞住不能动弹,双后被他单手握住拉高放在头顶不能动弹分毫,小脸因为挣扎染上了一丝丝红晕,让夏侯懿的眼眸更加深了几分。
“我在意的亲人朋友都是我自然都喜欢,就像你喜欢出尘和洛王妃一样,你是怎么回事?”南宫墨雪声音渐渐地染上了*,渐渐柔软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低吟,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难为情。
“那我呢?”夏侯懿睨着她,这个不听话的小丫头,桀骜不驯的性子难的乖顺了几日,如今又露出了她锋利的小爪子,她心里喜欢这么多人他她置于何地?
南宫墨雪被他含着愠怒的话问得一愣,他是因为这个生气?这些日子他对自己太温柔了,让她几乎忘了这位爷是如何的小心眼……
“懿,你是因为这个生气吗?”南宫墨雪停下了挣扎,平换着语气跟他说话,却不想这厮放肆的在自己身上亲吻着,没有半点要听她说话的意思。
“你不说话我就当是这个原因了。”南宫墨雪撤回挡在他胸前推拒的手,咬着唇理智的道:“你在我心里同任何人都不同,我说过我的命是你的,人也是你的,如今还是一样的,对亲人和朋友自然是喜欢,对你却不一样。”
夏侯懿抬头瞥了一眼隐忍着说话的人,微微扬了一下下巴示意她继续说,唇却没有放过她继续吻了起来。
“我好像从来没有跟你说过谢谢,因为你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心里只有你,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南宫墨雪微微红了脸咬着唇一言不发,他从来都不曾说过什么哄自己的情话,这么说还真是有些难为情!
“真的?”夏侯懿终于停下了肆虐,将头搁在她脸旁边问道,南宫墨雪好笑的点头,真是小心眼!
“那我们继续吧。”说完夏侯懿作势又朝着她吻了过去,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夏侯懿的脸顿时黑了。
南宫墨雪伸手推了一下夏侯懿,半支起身子披上中衣,清了清嗓子道:“何事?”
“秀,宫里来人了,说是太后娘娘想念秀,多日不见请秀进宫小聚。”青裳红着脸站在门外,希望一会儿懿王不要发怒一刀将自己砍了才是……
“就说你家秀不去!”没等南宫墨雪答话,便听到夏侯懿满含怒气的答话,吓得青裳一个哆嗦!
“传话的嬷嬷只说若是今日秀不方便,等秀有空儿去一趟便可,没说非要今日去,奴婢告退!”青裳说完拍着胸脯一溜烟儿的跑了,青衣守在门外同情的看着青裳躲进房里的背影,低低地笑了起来。
南宫墨雪没好气的伸手推了下趴在自己肩头的人,轻声道:“日上三竿了,起床用膳吧,我饿了。”
夏侯懿没动静……
“你若是不起身好歹躺床上,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南宫墨雪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还是没动静。
忍住想一脚将他踹下床的冲动,南宫墨雪柔声道:“要不晚上继续?”
夏侯懿闷闷地抬起头来,一双绯红的眼眸瞥了一眼南宫墨雪,撇了下嘴道:“本王不伺候了!”
南宫墨雪:“……”
闹了半晌终于肯起身的夏侯懿一整个下午都一言不发地和凤栾下棋,然而每一局都是和棋让夏侯懿的心更堵了几分。
南宫墨雪和风吟笛陪着云紫萱刺绣,风吟笛给孩子做小衣,南宫墨雪则是绣自己的嫁衣,风吟笛想帮南宫墨雪绣嫁衣被她婉拒了,想来若是她真的帮忙的话,这块万金一匹的火锦也就废了……
凤岚里里外外忙进忙出地准备着新房和筹备小年夜的婚礼,圣手医仙和苍无涯也搬到了将军府隔壁的新宅院住下了,毕竟出尘已经无碍了,他们住在洛王府也不大方便。
“凤栾,我饿了。”风吟笛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绣的皱成一团的鸭子,再回头看了一眼南宫墨雪手中美丽的凤凰,心情瞬间差到了家,没好气的冲着凤栾吼了一嗓子。
“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准备。”凤栾立即扔下手中的棋子转身走到风吟笛身旁问道,夏侯懿一脸无奈的看着南宫墨雪手中的针线翻飞,顿时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
“醋鱼,醉虾,红烧鸭掌,水晶煎包,辣子鸡,还要个三鲜汤。”
风吟笛掰着手指数到,还用眼神询问南宫墨雪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南宫墨雪好笑的摇头,她又不是孕妇没有这么好的胃口。
“再加一道大盘*,我想吃。”云紫萱冲凤栾歉意的笑笑,南宫墨雪摇了摇头,娘亲一定是故意的!
“好的,稍等一会儿,我尽快做好。”凤栾脸上没有半分不悦却是十分开心转身走了,只留下夏侯懿沉默地看着这三个可怕的女人,心里有些发毛。
“你们过了元宵节就要去北齐吗?”
云紫萱突然若无其事的问了夏侯懿一句,夏侯懿连忙点头道:“是,皇上的圣旨已经下了,约莫这几日便会送来。”
“总是不用早膳对身子不好。”云紫萱慢悠悠的又补了一句,南宫墨雪先是一愣随即脸上便烧了起来,风吟笛捂着嘴毫不客气的笑着,夏侯懿愣了一下也反应过来了。
“岳母教训的是,小婿会注意的。”
闻言南宫墨雪都忍不住转头笑出了声,夏侯懿则是一副无奈的神色,自己若是真做了什么倒也不冤,可惜什么都没做……
古语有云瑞雪兆丰年,今年京陵的大雪纷飞,整个冬天都在下雪,却不知来年是丰年还是凶年,毕竟京陵的局势已经紧张地一触即发了,而年轻的皇子们也都要封王了。
遍寻不到夏侯琳下落的夏侯淳白日里有几分焦虑,而辰贵妃呆在自己宫里等到的却不是夏侯琳的消息,而是拿着免死金牌和皇上的圣旨的百里连安。
喧闹的声音传进呆呆坐着的辰贵妃耳中,本就怒气横生的人一下子暴躁地冲大殿之外吼道:“何人在外喧哗,拖出去斩了!”
“贵妃娘娘息怒,下官只是奉旨查案,若是惊扰贵妃休息请娘娘多担待。”
百里连安不卑不抗的声音传来,辰贵妃的眼睛则是闭了闭没再说话,从昨夜起她便知道此事已无力回天了,只能盼着秦王找到琳儿的下落,保她一命。
“徐大人,动手吧!”
百里连安示意身旁的京畿卫徐大人,进来的几十人便开始顺着凤栖宫中的花圃开挖,凡是新土全都被翻开,掘地三尺的气势让凤栖宫中的宫人们都战战兢兢,因为他们知道主子倒了,他们也必死无疑。
京畿卫的人从午时一直挖到天将黑,几十人几乎将凤栖宫内的每一片土地都翻了个遍,找出来的孩童呵数量多的令人咋舌,几乎都是只剩下骨头架子跟别提能让死者家属认领,百里连安的脸也越来越黑,夏侯琳死不足惜!
夏侯云天呆在皇后宫中安逸的过了一日,因为他不想亲眼见到自己疼爱了十多年的女儿变成这样可怕的凶手,他也不愿意听到任何人求情的声音,这个案子不仅牵连到无家可归的小乞丐,还有更多的是大户人家的孩子甚至是官家子弟,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个痛快,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能做。
“皇上,天黑了该用晚膳了。”
文皇后一脸笑意的走进内室,笑意盈盈的看着躺在软榻上看奏折的夏侯云天,夏侯云天合上手中的折子,轻叹了一口气。
“朕是不是太无情?”
文皇后先是一愣,随即又恢复了笑意,伸手将夏侯云天从软榻上拉起来,劝慰道:“皇上心系的是这天下,若是为了儿女私情而置国家大义而不顾,皇上想必只会更加难过,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您已经很仁慈了。”
夏侯云天抬了下眼,点头道:“过了年关去将八公主接回来吧,朕身边如今没有女儿了。”
文皇后心下大惊,却是及时的背过身去平静的道:“皇上考虑的周全,八公主也快及笄了,是时候让她回来认祖归宗了。”
文皇后脸上笑意不减,凤袍下的手却攥的死紧,他竟然要让罪臣之女回京陵?他当真是儿子太多没有女儿所以觉得寂寞了吗?简直是糊涂至极!
夏侯云天伸手握住文皇后的手,一如当年她刚嫁进太子府中一般,他冲她爱她,她敬他护他,两情相悦岁月静好也曾花前月下过了一段美好的日子,直到有一天那个女人出现,他的心便再也找不回来了,这一切都随着时间和权势之争一点点变质,泯灭在岁月的长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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